许宣自是不知道白素贞所想,他只是默默的准备着保安堂开业,作为一个男子,在这药堂开业的时候,用的却是自家娘子的私房钱,这若是说出去,终究也是一个没脸面的事情,所以,许宣迫切的需要这保安堂开业,这样或许他才能“经济独立”起来。虽然他花着白素贞的钱,自家娘子不会说什么,可是,许宣这自尊心,却是让他终究觉得有些吃软饭的嫌疑。
所以,许宣将这保安堂开业,就是安排在了这几日,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新人,在这苏州城中除了吴仁杰外,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熟人,所以,他只是通知了吴仁杰一家,还有郝江华郑泰升等人,
不过许宣也没有忘记远在钱塘的姐姐一家,提前多日,许宣便将这药堂开业的事情,告知了姐姐他们,不过钱塘回信也不慢,许宣心中颇为忐忑的将回信打开,入目正是许娇容那熟悉的清秀小字,不过他们的回信,却是告知许宣,那几日李公甫手中正好有个大案子,恐怕他们是来不了,所以他们安排许仙来苏州。而王凤山更是让朱丹溪也赶来参加,至于程昉,许娇容却是说程昉的别院,如今大门紧闭,却是已经无人在此居住。
所以,当许宣这保安堂开业的那一日,除了少数几人来参加,这保安堂显得却是有些冷清,而本应该昨日就到的许仙,却是到开业这日的上午才堪堪赶来,只是这一次他来之后,总是若有若无的躲着白素贞小青他们,看起来倒是有些诡异。
不过忙碌的许宣,哪里顾得上看自己的这个小弟?所以,许宣的异状,哪怕是许宣也发现了,可是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打问,所以,许宣打算此间事了,他才过问。
待到了这吉时,许宣放过一挂鞭炮之后,吴仁杰却是已经拿着礼物,朝着这保安堂而来,等吴仁杰来到这里,这才愕然发现,除了他之外,只有郝江华还有郑泰升来了。至于那一日喝酒的那几位大夫,只是让手下的学徒子女,带着礼物过来恭贺,好歹让着开业没有那么冷清。
……
和保安堂隔着几条街的济仁堂中,吴玉莲正在这药柜前炮制着药材,却是不小心,将这药锤砸到了手指上,她急忙忍不住将这手指含在了口中。
一旁的吴妻见状,急忙问道“玉莲,怎么这般不小心砸到手上?没事吧?”
吴玉莲含着手指,心中却是有些烦躁,将这杵药的器具推到了一旁,不满的说道“哼,爹爹也真是的,今日许大哥的保安堂开业,我爹就是不让我去,真是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旁的吴妻听吴玉莲这话,却是笑道“哪里有那么快?你爹就算着急回来,恐怕也要到中午在这许宣哪里吃过饭才可能吧。”
吴玉莲嘟着嘴,心中却是有些不喜“真是的,咱们家饭菜做的就不好吃么?爹爹怎么就非要在这许大哥哪里吃饭呢?”
吴妻听着吴玉莲这话,哪里不晓得自家的女儿,对许宣恐怕还是没有死心,只好叹道“玉莲,你许大哥在这苏州城中,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那些官员当靠山,这么硬生生的立足却是十分不易,所以,依你爹的脾性,多半是哪里帮着你许大哥撑门面的。”
他们母女两个正说着,这门口布帘一动,只见一个人从这门外走了进来,二人看去,却发现吴仁杰腋下夹着几本书,走了进来。、
“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就没有帮着许大哥么?”一旁的吴玉莲,满是埋怨的说道。
吴仁杰听自家女儿的话,却是苦笑一声“我帮许宣做什么?他这开业,拢共也就来了没有几人,只是许宣一个人也就能招呼下来,我在哪里也就吃饭就回来了。”
“哎呀,爹爹,你就这么放心许大哥自己忙这些?”吴玉莲却是不满的低声说道。
吴仁杰伸手拍了自家女儿的脑袋一下“你这孩子,这开业之事已经完了,我还留在人家哪里作甚?帮许宣他们洗碗去?”
说道这里,他脸色一变,却满是忧色的说道“保安堂今日开业,却是显得有些冷清,除了寥寥几个看病的病人外,却是再也没有人进来,当真是生意冷清”
吴妻听吴仁杰说的这般情况,却是一脸的诧异“怎么回事?按理说,新店开张,怎么会没有人照顾?”
吴仁杰听妻子的话,亦是纳闷“我也不清楚呢,今日来恭贺许宣开张的,除了我们三四个人,其余人却是一个也没有来,你说这次许宣这里病人这般少,会不会是有人刻意捣鬼?”
说罢,吴仁杰却是自己摇头否定“怎么会呢,这些人既然答应了,应该就不会动手了,看来定然有其他的人图谋对许宣不利!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这天下人都不吃药,这医生岂不是越闲?这样才更好啊”
倒是这吴妻却是不愿放过此事,她皱眉问道“我这模样,觉得不像是,你说这次会不会是因为新店新大夫的原因,所以人家病人才不来这里看病的?”
吴仁杰也是理不清头绪,只好说道“也许是这样吧?不过也不太对,今日我从这保安堂前经过,似乎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不少人在这里卖药,那生意当真是红红火火,而且据说去哪里看病的人,只要喝上一杯,便可疾病全消。”
一旁的吴玉莲此时却是听父母将事情转移越来越远,当下咳嗽一声“爹,娘,你们还没有想明白,许大哥药堂生意差的原因。你们总该给许大哥想想办法啊”
吴仁杰听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