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侍卫刚一松开这些家丁,他们便立即吓的四处逃蹿。
见识到了丁小鱼的威力,李忠与皇甫迟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咱们都是一家人……”反应过来的李忠再次向丁小鱼阿谀的笑道。
“李忠,我说过,若你再为皇甫迟求饶,就连带你一起绑了。”丁小鱼挑眉冷笑道。就在李忠脸色惨白之际,却见她已再次冷戾的喝道,“来人,把他给一起绑了!”
“……”
被侍卫绑上的李忠,顿时在心中叫苦不迭。
“丁掌柜,请问他们……”这时,一名领头的侍卫对丁小鱼恭敬的问道。
“阳城不是有什么天牢吗?就把他们关进哪里去吧。”丁小鱼冷冷的道。
之前,她一二再再二三的容忍他们,他们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砸了她父母双亲的小院不说,如今竟又处心积虑的要毁掉她的药铺……
所以今日,就是她丁小鱼与他们反目之时。
“这个……”闻言,那侍卫头领显得有些迟疑。
见此,丁小鱼不免蹙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件事情我等需先禀告主公。”那侍卫恭敬的说道。要知道天牢可是关押重刑犯人的,若没有韩诺的批准,他们是不能把人妄自押进天牢的。
仅只是听到“主公”两字,丁小鱼的心便是“突”的一颤,一张俏脸也迅速掠过一抹外人不易察觉的惊慌。但在下一秒,却听她“咳”了两声,继而挺直了腰板用一幅居高临下的口吻冷笑道,“怎么?难道你们主公没有向你们交待,一切都要听我的吗?”
“这个……确实是交待过了。”那侍卫头领迟疑的回答。
“那就是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此刻的丁小鱼虽然着一袭粗劣的长袍,但那种高傲不可侵犯的气势,以及她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愣是骇的那些侍卫立即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直到皇甫迟被送进了天牢,他才恍然醒悟:原来那丁小鱼果真与当今天的世子爷——韩诺,有所勾结。
再说皇甫凌一直在府中等待着皇甫迟的消息,不料却传来皇甫迟与李忠被抓进了天牢的事情。这时,与皇甫凌同样焦急的代梦之也哭着找来。
“老爷,您这弄回来的是什么东西呀,初进府中就闹的乌烟瘴气,如今迟儿又被抓进天牢,你让我可怎么活呀。”代梦之一边大声哭泣一边继续骂道,“她就是一个丧门星,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把她找回来。”
“够了!”
皇甫凌的这一声怒喝,生生将正在哭闹的代梦之吓的当际静声。
本就烦躁无比,如今代梦之这一哭闹,皇甫凌显得更加的烦躁,却听他继续黑脸呵斥道,“若是她不回来,尔蓝就得嫁给那个傻子。你也是,明知道她对我们有用,为什么还老是去招惹她?”
“老爷,这次砸药铺的事情可是经过您同意的。”代梦之愤愤不平的说道。
“是,是我的同意的。还不是被你们几个软磨硬泡的结果!”皇甫凌黑脸怒道。
许是太过懊恼与愤怒,他抓起桌子上的一只花瓶“啪”的一声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如今迟儿得罪了当今世子,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声足以震破耳膜的怒喝,使得代梦之再不敢插嘴一句。
末了,当皇甫凌在大厅焦急的踱了两个时辰的步子后,他终于一脸凝重的快步向府外走去。
阳城的街道上,一辆皇甫府的马车正在向天牢的方向快速行去。
再说那些侍卫把皇甫迟与李忠押走以后,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的王萧与大憨立即向丁小鱼奔来。
“小鱼儿……”
“小鱼儿”三字刚被大憨喊开口,已被丁小鱼不悦的挑眉冷目。
“哦……丁掌柜的,您辛苦您辛苦。”说罢,大憨立即讪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丁掌柜的回来了,请回屋休息,请回屋休息。”
回到药铺,在王萧的介绍下,丁小鱼算是与候玉正式认识了。
“候御医,您贵为御医,在这里真是屈身了。今日小鱼儿已归,往后就不会再麻烦您了。”一阵儿寒暄过后,丁小鱼对着候玉客气的说道。
“丁掌柜严重了,我乃受世子爷之命在这里为百姓看病,对于我们医者来说也是本份之事。不过……”说到这里,在丁小鱼狐疑的目光中,候玉在停顿了有几秒之后,终是开口说道,“刚刚我才收到世子爷的旨意,不管丁掌柜是否归来,我都需在这里坐诊,直到世子爷允许卑职离开为止。”
闻言,丁小鱼刚刚凛然的气势如被瞬间抽空了一般,她一屁股便跌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
此刻,她死死的咬着唇,一张俏脸由于激动与愤怒被憋的无比通红。
而她一双赤红的眼睛中充斥着无比的愤怒之外,更夹杂着绝望、纠结以及无比的懊恼。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却见丁小鱼又“倏”的一下站起了身,迅速向店外大踏步而去。由于体内翻涌的滔滔怒气,连着她离去的背影都显得有些颤抖。
等她迈出众人的视线来到一处避角处,却见她将紧攥的拳头“咚”的一声,便重重的砸在了墙上,瞬间,她原本纤白的指关节已经有鲜血渗出。
“韩诺,你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吗!”丁小鱼字字带着无比的愤恨喝道。
顾不得手上所传来的疼痛,此刻的她只觉得在她的周围好似被罩上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得这张大网压抑的她无法呼吸,她却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