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鱼,“!!!”
心中“蓦”的一慌,她一把便捂上了萧然的嘴,且听她无比恐慌的说道,“萧然,玩亲亲这种话万万不能乱讲!”
“可是之前嬷嬷曾经教过然儿,什么是玩亲亲。”
丁小鱼,“……”
面对萧然不依不挠的话,她的表情苦闷无比,一双眉头更是蹙的像条麻绳紧拧在一起。
“小鱼儿,你是然儿的媳妇,嬷嬷说,只有夫君才可以和自己的媳妇玩亲亲。可是刚刚,那个哥哥和你玩了亲亲……”说到此,在丁小鱼不断变化着色彩的的脸色中,萧然却是又突然“哇——”的一声大声啼哭起来。
萧然的智商本是孩童,如今这一哭,他几乎攥足了劲,愣是吓的树上的几只鸟儿“呱呱”叫着,恐慌的迅速飞掠而去。
“萧然不哭,我给你麻糖吃。”丁小鱼迅速的从怀中拿出一块麻糖来。
谁料,萧然却是“啪”的一声将丁小鱼递过来的麻糖打掉,却听他继续哭闹道,“然儿不要麻糖,然儿要回去告诉父亲,小鱼儿和那个哥哥玩亲亲,不要然儿了,不要然儿了……”
这一席话落地,丁小鱼真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少爷,少爷……”
就在此时,许是听到了萧然的哭声,随着远处传来一阵儿嘈杂的喊声,丁小鱼蹙眉望去,隐约看到有几个家丁正向这边快跑而来。
这一边,萧然依旧坐在地上撒泼,“小鱼儿不要然儿了,然儿要回去告诉父亲……”
“萧然你听着!”看到那些隐约而来的家丁,再听萧然所说的荒唐话,丁小鱼突然低声粗暴的打断了萧然的哭闹,却见她故意绷着脸威吓萧然道,“萧然,若是你再这般哭闹,我就再也不管你了,也不会再陪你玩捉迷藏、放风筝了!”
这几声恐吓直接把萧然的哭声吓的止住,却见他像个孩子似的紧紧的咬着嘴唇憋着哭声,但他一张过于肥胖的脸庞上却是他无声的流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
见他如此委屈,丁小鱼一时心生不忍。
却见她快速的蹲下身来,对着萧然耐心的说道,“萧然,玩亲亲这种话不能乱讲,尤其是对你父亲更不能说,知道吗?”
“可是小鱼儿,那个哥哥……”
听闻萧然又提起了韩诺,丁小鱼再次无比苦闷的蹙了蹙眉头以后对他继续哄骗道,“萧然啊,只要不你提刚刚那个哥哥,还有什么玩亲亲的事情,小鱼儿就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到底智商是个孩童,丁小鱼的话落下之后却见萧然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会儿,立马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儿只要小鱼儿陪着,永远陪着。”
“那,这可是然儿与小鱼儿之间的秘密吆,我们拉勾怎么样?”丁小鱼的脸上绽放起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道。
“恩,拉勾!”
于是,在丁小鱼伸出一根手指,萧然立即用小指将她的小指勾上后共同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当几位家丁匆忙赶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眼前如么和谐的一幕。
当众家丁簇拥着萧然与丁小鱼回到宰相府以后,知道萧然被找到了,整个宰相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而丁小鱼却是显得无比的虚脱,无比疲倦的吩咐青梅带着萧然出去放风筝,她把一个人关进了房间里。
翻出好久未读的《八十一难经》,丁小鱼小心的将其发黄的竹简翻开。因为药铺已经有了一些营业收入,前段时间她刚用买来的银丝将《八十一难经》又重新捆了一遍。
仔细的阅读着上面的字,丁小鱼原本燥乱的心情竟神奇似的渐渐平息下来。当她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是暮色苍茫,而她原本倦怠的神色已经变得精神有加。
夜风吹起她飘渺的裙摆,更吹得她脑后的三千青丝迎风飞舞,一眼望去,她就像是一株远观而不敢亵玩焉的、绽放在夜间的百合花,有股说不出的清幽魅惑。
这一晚,丁小鱼竟睡的出奇的宁静。
一夜安睡,当她清晨醒来之时,晨阳正透过窗棂将其温暖的光辉投射在她娇俏的五官之上,使得她的周身都渡上一层迷离、美丽的光晕。
“吱——”的一声,当青梅推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坐在窗前向外凝视的丁小鱼。
“小姐真美。”看到早已梳洗完毕的丁小鱼,青梅笑道。
“就你嘴甜。”丁小鱼打趣的说道。
主仆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待青梅退下后,一想到今日要前去与韩诺赴约,丁小鱼昨日努力使得自己平静的心情竟又突兀的慌乱起来。
尤其当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想起昨日韩诺吻她的场景时,她的俏脸更是一下子走红。
迫使自己不去想昨日的场景、她更是移开梳妆台不去看镜中的自己,她将双手紧握,默默的在心中念道,“智慧衰则失度量、失度量则妄举动、妄举动则祸害至。”
直念的她刚刚起伏不定的心情稳下之时,她终是疲倦的长叹了一口气。
时间转瞬即逝,由着要去见韩诺,丁小鱼连午膳都没有吃多少,好像她的心脏缺了一个口子,她除了心慌意乱就是心慌意乱。
昨日反复安慰自己的话突然不管用了,就连她一直用来平心静气的“智慧衰则失度量、失度量……”的话,也失去了效用。
最终,她又翻出了《八十一难经》。
“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刚把书握进手中,青梅已经来报。
“现在是午时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