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个人呀,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两头都被你占住了。 。”陆三丫捏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你要是真懂得男人,就不会当着陶江的面跟我亲热了。”易文墨又使出了‘激’将法。
“本小姐见男人见得多了,当然懂男人啦。”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那我问你:你懂得男人的什么?”易文墨问。
“我懂得男人都很‘骚’,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脚。我还懂得男人都‘花’心,恨不得拥有一百个‘女’人,我还懂得男人爱炫富、炫才、炫‘女’人。怎么样,我懂得不少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男人还有一点你不懂。”易文墨故意吊吊陆三丫的胃口。
“还有一点什么,你说。”
“我告诉你: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舍得钱财,舍得力气,舍得智慧,但唯有自己的‘女’人最不能容忍别人染指。”易文墨严肃地说。
“难道没有例外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我说的是一般规律,大概率事件。我可以断定:陶江就在这个规律内。你千万别认为陶江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如果你这么想,就会在爱情、婚姻、家庭上摔个大斤头。”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吧?”陆三丫有些不相信。
“三丫,我这是经验之谈,不是跟你开玩笑。”易文墨说。
“姐夫,那我就试一下你说得对不对。”陆三丫说。
“你想怎么试?”易文墨好奇地问。
“姐夫,我就这么一直坐在你的‘腿’上,等陶江买东西回来了,我看他会有什么反应。”陆三丫嘻笑着说。“如果陶江发火了,那就说明你说得对。如果陶江满不在乎,那就说明你说错了。”
“三丫,你,你疯了。能这么试吗?你把你的爱情试砸锅了,还想让我陪葬呀。要是大丫知道了,绝对饶不了我。”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我大姐允许小姨子和你有一‘腿’嘛,她怎么会不饶你呢?”陆三丫问。
“我的意思是:假若大丫知道你和我亲热,导致你和陶江吹了,那就不会饶了我的。到时候,我说是你偏要这么做,大丫能相信吗?”易文墨竖起耳朵,倾听外面有没有动静。他想:若是陶江回来了,我就把三丫推下去,哪怕让她摔一跤,也不能让陶江看到这一幕。
“假若我和陶江因为这个事儿吹了,我不会怪你,也不会跟大姐说。”陆三丫表态道。
“三丫,你知道的,大丫很重视你和陶江的恋爱,她也很满意陶江。假若你和陶江吹了,大丫会去问陶江。一问,就水落石出了。到那时候,我就成了陆家的罪人。这个事情若是传到了老爹耳朵里,你说,我还能有命吗?”易文墨说。
“姐夫,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没办法试试陶江了?”陆三丫遗憾地说。
“三丫,别瞎闹了。你谈个朋友也不容易,要珍贤陶江的感情。你若想跟我亲热,趁陶江不在时,这种机会太多了,对不?”易文墨极力劝说陆三丫。
易文墨突然听到楼梯上有动静,于是,他赶忙把陆三丫推开:“三丫,有人来了。”
陆三丫反身用胳膊搂住了易文墨的脖子,撒娇道:“姐夫,我就想试试陶江嘛。”
易文墨一时急得恨不得跳脚了,若是这个情景被陶江看见了,那就捅了大漏子呀。
易文墨急中生智,小声叫道:“三丫,你身上有一只蟑螂。”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最害怕蟑螂。
陆三丫一听,猛地从易文墨‘腿’上跳了下来,双手在身上猛拍。“姐夫,蟑螂在哪儿?你,你快给我打走。”
易文墨故意往地下一指,说:“你拍下来了,在这儿。”
陆三丫使劲一跳,跳到了易文墨身后,她惊惶地说:“跑,跑到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陶江进了房间。他见陆三丫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又见易文墨在地上找着什么,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陆三丫叫嚷着:“有,有蟑螂!”
易文墨说:“刚才,有一只小蟑螂爬到三丫的身上去了。”
“这儿有蟑螂?!三丫,你别怕,我来找找。”陶江躬着身子,在饭桌下面找了起来。
“别找了,早就爬走了。”易文墨说。
“怎么会爬到身上了呢?”陶江不解地问。
“我估计是从桌子上爬过来的。”易文墨说。
“三姐的饭店‘挺’干净嘛,哪儿会有蟑螂呢?”陶江不解地问。
“哎呀,我看走眼了,是个小线团子,我误以为是蟑螂了。”易文墨发现地上有一个小线团,就赶忙拣了起来。
“姐夫,这哪儿象蟑螂呀?一点也不象嘛。你怎么会把它看成了蟑螂呢?”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唉,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迷’糊了。”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
“妈呀,把老娘吓死了!”陆三丫捂着‘胸’口。
张小梅端着几盘菜上楼来,她见易文墨、陆三丫、陶江都站在雅座里,疑‘惑’地问:“你们几个人罚站呀,一个个象蜡烛一样竖着。”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姐夫刚才吓唬我,差点把我的魂都吓掉了。”
“姐夫敢吓唬你?”张小梅笑了起来。“给姐夫两个胆,他也不敢吓唬你呀。”
“三姐,不信,您问姐夫。”陆三丫委屈地说。
张小梅望着易文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