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在山间丛林中,使得湿润的山间升腾起层层薄雾,将群山笼罩其中,显得氤氲悠然,恍若人间仙境。
高空,猪刚鬣倚睡云头。
周围是重重云雾,水汽浓密,猪刚鬣却始终衣决飘飘,不曾湿润分毫。
下面,袁颎手握木枪,目光紧紧盯着围上来的狼群,此时已有十数头浪汇聚四周,也有少数狼站在远处,似乎对袁颎提不起半分兴趣。
嗷呜!
一围上来,就有一全身粗密黑发的魁梧大狼一声嚎叫,立马就有三头狼从三面往上扑,眼中凶光凌厉,獠牙尖利,随着上扑的动作,一股浓郁之极,令人作呕的腥骚气味扑鼻而来。
见此形势,其余狼都是停在原地,看着袁颎,似乎已经看到袁颎被扑倒撕碎的场景,嘴里流着涎水,只待时机一到就上前分食。
那发号施令的黑狼血眸中也满是凶嗜和冰冷,看着袁颎就想看死人一般,那淡定的神情,就像他已吃定袁颎一样。
看到三头扑上来的狼,袁颎虽然紧张却不胆怯,他审时度势,瞅准一个地方比其他地势稍微矮点,所以当狼凑近大石就要上扑,袁颎手中木枪一扫,逼退两头正在蓄势飞扑的狼。
而这点时间,那第三头灰狼已经前爪搭上地势稍低的地方,只需后腿一蹬,立马就能冲上来。
眼见袁颎的注意力被另外两头狼吸引,一时无法回神,这头灰狼顿时一喜,连忙后腿一使劲,猛的就跳上了大石。
嗷呜!
见到自己部下跳上大石,黑狼顿时一声厉吼,似乎在催促其立刻杀了袁颎。
而这灰狼得到命令,径直朝袁颎背后扑去,他要凭借高度优和体重双重优势,一举咬住袁颎的脖颈,然后让袁颎在扑腾挣扎中窒息而死。
所以,那灰狼又一个飞扑,径直朝袁颎背后奔去。
袁颎逼退两头狼,就感觉背后有动静,同时一股劲风袭来,他想也不想,木枪转向,直接从腋下反刺而出。
呲!
嗷!
听见狼一声惨叫,袁颎连忙回身,才发现自己早就计算好轨迹的一枪,居然扎偏了,直直刺在灰狼肋骨缝中,鲜血顺着木枪流出,滴落在石头之上。
狼果然是凶狠残忍的存在,如此剧痛竟然不能让其退缩分毫,竟还想伸长脖子来咬袁颎握枪的手臂。
袁颎此时双臂有两百多斤的力量,哪里能让他如此猖狂,便见袁颎一声低吼,猛的一压枪杆,顿时灰狼就被按倒在石上,虽然剧烈挣扎,也不能挣脱丝毫。
嗷呜!嗷呜!嗷呜!
却是其余的狼眼见自己的同伴被伤,加上鲜血的刺激,个个双目血红,发出阵阵凶嗜的低吼,若非黑狼在一旁坐镇发令,他们早就群起而上了。
好在,黑狼也生气了,他实在没料到,袁颎这样一个小孩,居然还能伤了他的属下,这是在打他的脸,损毁他的威严。
所以,他挺直身躯,看了一眼周围的狼一眼,眼见所有狼都在等着他发号施令,这才满意地一声低吼,下了围攻的命令。
袁颎虽然一直在压制眼前的灰狼,注意力也在关注四周,他就要将这些狼激怒,这样才能不导致自己出手太狠而退却。
当周围顷刻围上来五头狼,准备飞扑而来时,袁颎嘴角一掀,突然举起手里串这灰狼的木枪,朝其中一头狼砸去。
砰!
靠最近,准备再次从袁颎背后上来偷袭的一头狼被袁颎甩出去的灰狼砸中,立马摔倒,攻击也戛然而止。
这次,袁颎没有选择虚招逼退,而是一步向前,站在石头边缘,木枪对着一个已经飞扑而起,身子渐渐跟大石高度持平的狼刺去。
噗嗤!
木枪在袁颎蓄力一击的加持下,竟然直直刺入眼前灰狼前胸,将狼定在原处,狼嘴裂开,袁颎几乎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血腥气,那狼瞪着血红双眼,双爪扑腾,却是那般的无力。
哈哈!
这头狼显然是活不成,袁颎朗声一笑,动作不停,收枪一脚将狼踢在一旁,阻拦住这一边虎视眈眈的一头狼。
然后袁颎再次出击,一人站在大石之上,木枪四处突刺,或挡住狼凌厉一击,或用尖利木枪枪头刺伤灰狼。
此时,袁颎像个战神,站在关城之上,四周都是敌人,却没有一个能冲上来,均在半路折戟沉沙,只能盯着那敌旗惨叫忿叹。
噗嗤!噗嗤!
开始,袁颎的准头实在差劲,好几次都只是刺中狼腿狼背,至于像之前那样一枪刺中狼胸口,却是奢望。
这样的失误,浪费了袁颎不少时间,让得两头狼登上大石,险些就给他造成伤势。
此时,袁颎有点明白猪刚鬣的意思,这是要锻炼自己的战斗能力,而非袁颎开始误会的意思。
念及至此,再想到猪刚鬣就在高空看着,袁颎连忙收束心神,静心凝气,目光却越来越冰冷,仿佛在他眼前的,已经不是凶恶的狼,而是靶子,被用来练习突刺枪法的稻草靶子。
袁颎气势的变化,眼前的狼最先反应,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是本能的凶嗜让他无法深思,所以只是一声低吼,再次朝袁颎扑来。
袁颎这次紧紧盯着眼前狼的脖颈,他要尝试一击毙命,而且脖颈也是狼最软弱的地方。
当狼距离袁颎五尺,袁颎再次刺出长枪,目标直直就是狼的脖颈,但是关键时刻,狼一摆狼头,竟是险险避过最中间,枪头擦着狼皮而过,划出一道狰狞的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