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的情况可能会让某些心地不纯洁的人认为,我和班长接下來的发展可能会类似于“校园催眠奴隶.a`vi”,然而我的下限并沒有那么低。
班长确实受到了bwk喷雾剂的影响,但是她恐怕远远沒有达到对我言听计从的程度。
bwk只能让受害者接受不太过分的命令,充其量它就是一种助推剂,类似于化学反应当中的催化剂,如果受害者本人毫无那方面的意愿,那么就算你说出指令也不会得到执行的。
以动物救亡会的解救动物事件为例,尽管手里握有來源不明的bwk,救亡会会长仍然只对自己的几个会员使用了喷剂,而沒有利用它去招募路人加入自己的行列。
原因很简单,路人对于解救动物园的动物毫无兴趣,就算是有了bwk这种助推剂,也不可能产生任何效果。
至于刚才我想过要命令舒哲给我舔`脚趾,当然也不是觉得舒哲本來就有给我舔`脚趾的愿望,而是舒哲在我的暴力胁迫下从來都是节操丧尽,无论怎样丧失尊严摇尾乞怜都不奇怪。
综上所述,bwk是否生效,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受害者本人的想法,以及受害者和下命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所以就算我丧尽天良地命令班长帮我做各种羞羞的事,班长也沒道理会答应任何一条。
更何况造成当前这种局面纯属意外,从bwk的已知药性來说,我必须在5秒之内向失神的班长说出我的命令,不然的话催眠会自动失效,并且班长从此会对bwk永久免疫。
5秒钟的时间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虽然浪费掉这次机会也沒什么了不起,但是我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还是在最后一秒说出了我临时想起來的命令:
“快、快叫我哥哥。”
班长的生日比我大一天,这一直是我的怨念,偏偏班长还喜欢以姐姐自居,我和她一块去买水果的时候她还在这方面占过我的便宜。
所以在平日里沒法达成的愿望当中,让班长叫我一声“哥哥”这个愿望尤其强烈,所以我沒有多想就脱口而出了。
班长接下來的表情变化很有意思。
先是眼神中荡起了剧烈的涟漪,表示我的命令传达到了她的脑部,然后自然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握成了拳头,似乎象征着她的自主意识正在和这一命令进行着搏斗。
可惜的是班长为了预防传染戴着白色的口罩,使得我无法捕捉到她脸上的全部表情。
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班长如此往复几次以后,终于肩膀微微颤抖着,目光别向其他方向,用特别特别小的音量对我说道:“哥哥……”
对于我这个专业妹控來说,这一声“哥哥”本來可以让我亢奋到大气平流层,可惜美中不足是班长戴着口罩,又因为有对抗情绪,所以吐字不清,最后的发音反倒像是“咕咕”。
谁要听你学鸽子叫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让你学猫叫呢,至少会更萌一点,对了,让你戴上猫耳头饰然后再学猫叫,那会是让我保持一个礼拜好心情的绝美画面啊。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bwk对同一个人只能生效一次,就算是我还有无数沒有达成的愿望,也全都葬送在这声“咕咕”里面了。
算了,一定程度上來说这也算是好事,毕竟我沒有鬼迷心窍对班长下更过分的命令,从此班长会对bwk药物免疫,就如同注射疫苗一样,避免了他再吃别人的亏。
班长叫了我一声吐字不清的“哥哥”之后,眼神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之色,她以手扶额诧异道:“我、我刚才怎么了,好像是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一边把bwk喷雾瓶塞回裤兜里一边说:“可能是班长你的感冒还沒有好吧,就算是你想要舒哲手机里的ppt文件,让他送到你的寝室去不就行了,何苦亲自跑一趟。”
班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以测试自己是否继续发烧,沒有察觉异样的她感到很困惑,我用饮水机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去以后坐在弟弟的床上了。
“奇怪,我出门之前明明感冒已经好多了的,怎么又……我不让小哲來女生寝室是因为女生寝室不容易进,他现在人不在吗。”
我心道:其实他现在已经去女生寝室向你告状去了,不过我很乐于看到他白跑一趟。
“舒哲去校园超市买零食去了,一会就回來。”我说谎道,“班长你在这里等他一会吧。”
我琢磨着要怎么跟班长说bwk的事情,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利用bwk让班长叫过我哥哥,如果我现在向班长交底,班长可能会立即醒悟到刚才那几秒钟的失神跟我有关。
这个不是个好主意,既然班长想不起來她刚才做了什么,那么肯定要往坏的方面想,如果我实话实说我只让她叫了我一声哥哥,她会相信吗。
另外仔细想想,舒哲并不知道邮包寄过來的两瓶喷雾剂到底有什么功效,最多是看见了bwk三个英文字母而已,我只要对班长说这是某个艾米的崇拜者邮寄过來的自制香水,由于成分未明不不知道会不会对人体有害,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沒有把其中的一瓶送给舒哲了。
至于bwk的存在以及药效,我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时间來告诉班长,反正现在班长已经对bwk免疫了,应该不会再受到这种药物的伤害。
于是我就照着这份腹稿跟班长说了一遍,班长因为刚才短暂失神,误以为自己的感冒还沒有好,有点精神不集中,轻易就接受了我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