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马警官说,他的线人举报了我正在使用类似bwk的药物,立刻想到这个线人可能是舒哲。
“是舒哲告的密吗?”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忘了班长就站在身边了。
果然班长讶异道:“小哲为什么要那么做?”
“舒哲?”马警官反问了一句,稍后才恍然大悟道,“指的是舒莎的弟弟吗?我的确跟他接触过,不过他好像不愿意跟警察扯上什么关系。”
诶?难道告密的人不是舒哲?舒哲从初中开始就经常做一些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事情来获利,他不愿意接触警察也属正常(讽刺的是他的亲姐姐未来志愿就是当警察)。
看马警官据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知道他不会把真正的线人是谁告诉我了,于是我以很不正经的语气回答道:
“既然你有线人还需要我交代什么?我说我跟bwk完全无关你难道相信吗?另外马警官你的胳膊怎么了?”
马警官动了一下自己被石膏覆盖的左臂,哼道:“和毒品贩子交火时受的伤,我算是运气好的了。”
见我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马警官动起了班长的脑筋,他把目光转向班长说道:
“舒莎,听说你未来的志向是当刑警?”
“是,是!”抱着龙猫玩偶的班长有点紧张地回答道,马警官的缉毒组是刑警中危险系数非常高的一支队伍,对班长来说马警官可以算做刑警路上的前辈。
马警官清了清嗓子,做起了班长的工作:
“既然你以刑警为志愿,那么也许会知道公安战线上,每年因为扫毒、作毒贩卧底、被打击报复等原因牺牲的警察总共有多少,他们很多死后不得发丧,不得曝光,怕会累及家人……毒品对我们来说绝对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为了不让更多的公安干警牺牲,你们如果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希望都不要吝惜地直接告诉我。”
班长犹豫了一下,她对于bwk的了解全是从我这里听说的,尽管她很想帮助自己未来的同行,但是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用目光征询我的意见。
我不耐烦地对马警官说:“bwk是我妈做的,你去美国把我妈抓起来吧!”
“啥?”马警官没想到我这么直接,用了几秒钟时间才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国际刑警方面确实认为艾淑乔有嫌疑,只是苦于抓不到把柄……难道你肯指证自己的资本家母亲吗?艾淑乔跨台了,你不怕领不到遗产?”
我傲然道:“我才不要她的遗产呢!谁知道她的遗产里面有多少冤魂?马警官你要是想惩恶扬善,就好好去查查艾淑乔的发家史,别老缠着我不放!而且我手头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指证她!”
“我管不了身在美国的人,”马警官说,“总之叶麟你可不要太嚣张了,就算你的后台势力很大,毒品也不是可以随便沾染的。我以前经手过的一个矿山老板吸毒的案子,他败光了所有家产后,只好用玻璃片割自己的头皮自残来抑制毒瘾——你不会希望自己未来变成那样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吸毒了啊!”我愤然道,“我答应过我老爸,就算是去变性也不会去吸毒!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吸毒!”
马慧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你想变性?”
“谁想变性啊!”我吼道,“只是我老爸为了加深我的印象,告诉他能容忍我变性,但是不能容忍我吸毒啊!我练成这种斯巴达体格再去变性,是想当金刚芭比吗!”
班长“扑哧”一声在旁边捂嘴笑了,结果巨型龙猫玩偶因此没有拿稳,差点掉在地上,赶紧又双手抱紧了。
“行了行了,”马慧雨在中间打圆场说,“小马你在缉毒组里干出了职业病,看谁都像毒品贩子或者吸毒的,反毒工作是全世界一块做的,你好好在家养几天伤不行吗?”
被比自己年轻的小姑劝了两句,又见从我这问不出什么突破,马警官摇了摇头,叹道:
“总之叶麟你好自为之吧。最近你又在动物园里打狮子,又把阴阳散手吹嘘成特异功能,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是明星了?我告诉你,不管是明星还是普通人,一旦沾了毒品,我的缉毒组就不会放过他!”
“喂喂,”我不满道,“别把我和那些吸毒的脑残明星比啊!我追求的是斯巴达的健康体魄,怎么可能用毒品来毒害自己的身心?”
“你确定自己不脑残?”马警官跟我抬杠道,“你要是脑子正常,能吹牛逼说阴阳散手能引起月震吗?你还说练到阴阳散手第五层境界就可以读出陌生人的名字——既然你那么厉害,现在就跟我说说我叫什么名字呀?”
“这个……”我傻眼了。
之前提到过,我今天虽然戴了智能手表,但是却没有戴智能隐形眼镜,如果现在低头去看手表的搜索结果,那么就全露馅了。
另外我和马警官也算是老熟人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也是挺奇葩的。
“马世杰对吧?”班长在旁边给我解了围,“因为我偶然知道马警官您是中国公安大学毕业的,那正好是我理想中的大学,所以稍微查了您的一点资料,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马警官大方地挥了挥手,“你在中国公安大学查到的资料是我参加铁人三项比赛获得冠军那些事吧?都是老黄历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那个,”班长忍住笑说道,“也有马警官您考试作弊被考官抓到,哭求考官放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