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必须使出危险的渗透劲才能获取胜利吗。
然而就在我用目光寻找徐天明身上合适的受力点时,他的身体突然收缩了一下,出现了和我类似的,因为感受到异常杀气而进入防守的状态。
我心中不禁莞尔:原來不光是徐金胜对杀气敏感,他儿子徐天明也对杀气很敏感,这绝对是亲儿子呀。
渗透劲是我最大的杀招,由于它杀伤力过大有可能致人伤亡,所以每次使用它我都会很谨慎。
当我谨慎地挑选可以打败徐天明却不会把他打死的部位的时候,杀气不免外露,让敏感的徐天明立即转入防守。
诶,原來你这个绝招是双刃剑啊,能声东击西地揍我不假,可是也会对别人的杀气变得更为敏感啊,恰恰我手里有渗透劲这种大杀招,就算我沒有精研过释放杀气的秘诀,只要我琢磨着要往你身上某处击打渗透劲,你就由于条件反射不得不转入防守啊。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们两人的决斗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局面。
徐天明释放出杀气要给我的下巴一个上勾拳,我身体略微后仰将其躲过,然后瞄准徐天明的腹部准备打一招渗透劲,徐天明不敢大意立即双手防御,原本要切向我肩膀的手刀沒能用出來。
于是在第三者看來,我和徐天明的“文斗”已经变成了“不斗”,两人的身体根本毫无接触,却像模像样的进行着躲避和反击,估计真有人看见我们,肯定第一时间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喂,你们的患者逃出來了啊,其中一个还头顶内裤,两人在一起浑身颤抖着跳类似求雨的舞蹈,让人看了心里就不舒服啊。”
和徐天明“求雨”求了五分钟之后,徐天明脸色难看地道:“原來你这么快就掌握秘诀了吗,我真是低估你的领悟力了。”
其实我根本沒有掌握什么秘诀,而是徐天明这一招从來沒有和别人在战斗中用过,他只知道自己可以凝聚杀气让对方产生错觉,却不知道假如对方有类似渗透劲这种出手就要命的杀手锏,便可以同样释放出足够的杀气,反而让徐天明自己也产生错觉。
所以说你研究出來的根本就是废招吗,徐天明馆主被你耽误的那三百多次午睡真是冤枉啊。
虽说我误打误撞地破了徐天明的绝招,但是这么打下去根本沒有尽头,万一等会班长和舒哲追來,该以为我在和对面这个变态跳迪斯科了。
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试试如果我把自己的杀气瞄准徐天明头上的内裤,他会有何反应。
正常情况下,我是绝不可能用渗透劲打敌人的脑袋的,除非我想杀了他,但是此时此刻我动用的只有杀气,既然只是想像中的渗透劲,那么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我倒要看看徐天明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哪想到我刚刚开始那么做,徐天明就面色剧变,如同母亲护住襁褓内的婴儿一般双手抱住头上的内裤,声嘶力竭地对我吼道:
“你休想,绝不会给你戴的,绝不会给你玷污的,这是属于我的内裤,谁也不能夺走我的内裤。”
谁稀罕你带了不知多少天的内裤啊,我确实用渗透劲瞄准了那条内裤,但我的目的只是试探你的反应,并不是要夺走它戴在自己头上啊,你这个从里到外都沒救了的变态,吃我一拳。
玩弄杀气而作茧自缚的徐少馆主,被我的一记中路直拳结结实实打中腹部,顿时双脚离地,撞歪了身后的两三株小树,发出噼噼啪啪的一阵声响。
“你输了。”我上前一步,指着坐在地上仍然护住内裤的徐天明说道,“限你三天之内向红星侠自首,争取宽大,不然我就把你这幅样子发到网上去。”
我一边说一边抬起智能手表,拍下了徐天明头顶内裤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