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子变身为小霸王里人格,小芹本身就不需要太高的酒精摄入量,在经过bwk免疫之后,她完成变身所需要的酒精量就更少,此时此刻,飞机机舱里面弥漫的酒雾居然让她开始想小霸王转变。
“这么高的飞机上,野驴会犯恐高症吧,如果把他推下去的话,嘿嘿嘿嘿……”
话说到一半,小芹猛然惊醒,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维持自己的人格稳定。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飞机再次发生了震荡,克林格手里的一只烧杯沒有拿稳,掉在机舱底部摔得粉碎,里面的酒精很快就蒸发到了空气中,使得机舱里酒味更浓。
“野驴……阿麟是我一个人的。”小芹的意识越來越混乱,“我绝不会让别人把他抢走,谁敢这么做,我就把她封到水泥桶里面沉入江底。”
站在旁边监视我们的霍江东忍不住道:“咱们父亲的惯用招数,你倒是学得挺快。”
小芹抬起头來狠狠瞪了霍江东一眼,跟之前恶意卖萌相比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总之,一有机会就把班长从飞机上推下去,就算她身上有救生衣不会沉底,很快也会被鲨鱼吃掉吧,嘿嘿嘿嘿嘿……”
正大光明,用很大的声音在策划“阴谋”的小芹,让我和班长都很无语。
轮到我想上厕所了,因为男性上厕所跟女性相比比较容易,所以即使手上戴着手铐,我也不需要第二个人帮忙。
结果我洗完了手从厕所里出來以后,却发现机舱里出现了大混乱。
小芹的里人格小霸王为了夺取身体的控制权,居然主动找到克林格所在的机舱后部,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装酒精的各种瓶瓶罐罐,克林格被她盯得发毛,赶忙叫霍江东把小芹给拽回去。
十分不巧,另一次气流震荡在此时发生,小芹利用阴阳散手的平衡技巧沒有受到波及,反而趁这个机会从克林格手里夺下了一烧杯的酒精。
“洒家……洒家要喝个痛快。”小芹双手捧着烧杯,就要把酒精往自己的嘴里灌。
找死啊,那些酒精还沒有经过稀释,直接喝下去绝对会引起酒精中毒的,会双目失明或者直接挂掉啊。
“别喝,会死掉的。”
由于距离尚远,我只能冲着小芹大喊,幸亏霍江东眼疾手快地把酒精烧杯夺了过來。
“还给我,让我喝酒。”
小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女孩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穿着裙子,她对着霍江东一脚踢了过去,正中霍江东手腕,酒精烧杯因此脱手。
考虑到仅仅是机舱里的酒精味就已经让小芹醉成了这样,我不希望这只烧杯也在舱底打碎,于是我紧跑两步上前接住了它。
“拿來。”小芹爆喝一声,身体如离弦之箭,越过了旁边的霍江东向我冲來。
“别让她捣乱。”克林格阴沉道,“她不是重要的人质,她再不老实就从飞机上把她扔下去。”
霍江东稍微想了一下,便遵从克林格的吩咐拉开了跳伞用的后舱门,顿时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流冲进舱内,空气中的酒味立即淡了不少。
我明白霍江东并不是真的想把小芹从飞机上扔下去,而是想通过这种办法减少机舱空气内的酒精浓度。
可惜小芹之前已经吸入了许多酒精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在机舱门打开的情况下,她仍然嚷着让我把装酒精的烧杯交给她。
“小芹,你别乱动,危险。”
被狂风吹乱了头发的班长站起來试图阻止小芹,但是小芹只是轻轻一推就让班长仰面摔倒,她似乎在其中用上了不至于伤人的发劲技巧。
潜意识中还在尽力避免班长的右臂二次骨折吗,被小霸王人格压制住之后还能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能可贵。
但现在不是夸奖小芹的时候,因为我刚往霍江东那边跑,小芹就不依不饶地追了过來。
前面就是打开的舱门,霍江东见强制换气效果并不理想,正在试图把舱门关上,不过由于风力太大一时沒能做到。
我沒有信心在双手被铐的情况下保护好酒精烧杯,于是我双手一掼,把烧杯向机舱外面扔了下去。
“这回你就沒得喝了吧。”我心里正在得意,沒想到完全小霸王化的小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竟然纵身一跳,想要把已经飞出舱外的烧杯救回來。
根本救不回來啊,只能让你掉到海里去啊,我当时顾不上多想,赶忙用整个身体堵住舱门,防止小芹一跃而出。
结果小芹的纵身一跃使出了全力,我因为有恐高症,站在打开的舱门旁边双腿发软,居然下盘不稳,一下子被小芹撞出了舱外。
在我惨叫着跌出飞机的瞬间,小芹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恐惧,又从恐惧变成了后悔。
“阿麟……不要,怎么能为了救我……”
风声太大,后面的话我沒能听清,我只记得自己扑通一声掉进海里,尽管穿着救生衣也喝了一肚子水,更糟糕的是,那一烧杯高浓度酒精也倾洒在附近,被我就着海水喝进去不少。
于是我又醉又冷又孤独地被遗弃在海面上,直到显眼的救生衣引起了美国航母的注意,将我救了上去。
我相信小芹绝对不想扔下我不管,在我掉出飞机的那一瞬间她就打算也向外跳,但是飞机的控制权在敌人手里,霍江东也不会允许她干傻事,她最后只能怀着深深的悔恨被绑在座椅上,或者直接被一针镇静剂扎得晕睡过去。
霍江东沒有对我采取任何拯救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