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哲猝然问起,我到底是喜欢小芹还是喜欢班长,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直接对舒哲吼一句“你管得着吗。”固然是个应对方法,但是这并非最终的解决之道。
事实上,最初为了赶走小芹而制定的“花心大萝卜计划”已经使我作茧自缚,现在我脚踏n只船可能算不上,但是的确有脚踏两只船的嫌疑。
小芹对我的喜欢是摆在明面上,并且丧失理智的,光是照顾植物人在床的我接近两年,就足以证明她的真情。
班长对我则是怀有未曾点破的好感,一直以來朦朦胧胧,若即若离,而且她并不知道我从方信那里得知了那条被删除短信的内容,所以我们俩无论多么心有灵犀,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舒哲抛给我的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題,还真的超级难以回答。
腐女小灵通有一个关于(爷们之间)爱情的计算公式:“对方有多爱你,要看他为了能和你在一起,肯牺牲自己的多少利益。”
男女之间的爱情也一样可以依此來进行模糊量化。
按照这条公式,小芹为了我肯牺牲的东西绝对比班长多(因为她不用像班长那样受各种规则的约束),如果我选择小芹,那么按照某些“婚姻专家”的说法,我就可以在这段感情中占据主动,就算往后向小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也多半会得到满足。
相比于小芹的“热情”,班长则要“冷感”得多,她因为要留在冬山市而和母亲闹翻,却至今也不承认我是她留下的主要理由,就算无法否认跟我有关,也要往“责任”上面推脱,对她來说,冲动和感情失控似乎是很丢脸的事情。
选择班长的话,除非我再來一次“险些玩脱”、“大难不死”,在特殊情境下逼得班长主动跟我告白,否则我就要踏上漫漫的追求之路,班长会按照《犬只调`教手册》上面所写的,对我提出各种要求,我必须足够努力才能达到班长所希望的标准。
稍微惰xing发作,就会直接选择小芹了。
不过,以上是纯粹以我自己为考虑所得出的答案,如果我只顾自己不顾他人,那就太人渣了。
毫无疑问的是,不管是小芹还是班长,我都希望她们能获得幸福。
我在翠松山的捕熊陷阱下面留下遗书的时候,明白无误地表明了这一点。
但是爱情是自私的,我又不是《仙剑1》里面的李逍遥,如果在现代社会里做“二女共侍一夫”的美梦,妥妥最后要悲剧的(就连李逍遥都悲剧了)。
诶,回想起來,小芹在翠松山救我的时候似乎说过,就算是我活着花心,也总比死掉了再也见不到是好。
换言之,如果娶小芹做老婆,那么万一我婚后出轨,只要诚恳道歉,比如写检讨书说“i后再不负人”,还是有可能得到原谅的啰。
换成班长的话,绝不可能原谅老公出轨,只要越雷池一步,就算你跪洗衣板,跪键盘,跪电脑主板,也会坚决跟你离婚。
不对,我特么又往人渣的方向开始思维了,怎么可以拿我婚后必定出轨当做前提呢,虽然我在拍戏的时候总演坏蛋,从沒有演过任何一个“好男人”,但是不代表我在现实生活中就做不成好男人啊。
想做好男人的话,就要换位思考,比如说,小芹和班长,谁更需要我陪在身边。
答案还是小芹。
班长的理想是当一名维护正义的jing察,而小芹的理想只是跟我在一起,沒有我的话,班长还有自己的事业,而小芹什么都沒有了。
啊~~~~~好烦恼啊,到底该怎么做啊,到底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她们其中的一个呢,。
小时候,每当我烦恼于无解的问題,就会像英国著名料理一样仰望星空,把自己的jing神投注于银河系的彼端,试图超于物外,得到远方的启示。
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我也闭上眼睛,凝思苦想,看看能不能收到來自太空智慧生物的脑电波。
诶,还真有,这声音听起來有点耳熟,如同悠扬的曲调,在我的大脑中回想着。
“花开,然后花落,星光闪耀,不知何时熄灭,这个地球、太阳、银河系,甚至整个大宇宙也总会有消失的时候,人的生命和那些相比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中人诞生,微笑,哭泣,战斗,伤害,喜悦,悲伤,憎恨谁,喜欢谁,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事情,最后都要归入死的永眠……”
死你妹啊,你不是沙罗双树园的chù_nǚ座沙和尚吗,给我滚回《圣斗士》片场去啊,你懂阿赖耶识死了也沒事,老子不行啊,去和冥王哈迪斯搞基吧,别干扰我接收外星人的脑电波。
“叶麟哥,叶麟哥。”舒哲看我半天不动,还闭上了两眼一副神游八极的架势,有点担心地在我面前挥手,想唤回我的注意力。
“什么。”沒有在心中得到答案的我摆出一张臭脸,“既然问題是你提出來的,那么按照你的意见,我选谁才对呢。”
本以为舒哲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她姐姐的名字,然而舒哲却以认真考虑过的语气说道:“如果是结婚对象的话,叶麟哥你还是选小芹姐好了,你选我姐姐的话,我担心会出人命,连我都可能搭进去。”
“诶,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不是明摆着嘛。”舒哲皱眉道,“我仔细调查过以后,发现小芹姐的生父是黑社会头目啊,你要是跟我姐姐结婚,说不定当天就有黑社会举着冲锋枪來婚宴扫she,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