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以外,谁还能做到不留一丝痕迹?”
“我这里还有至少三个可以做到不留一丝痕迹,您大可放心!”
“那又有几个可以如同肖恩一样让对手胆寒呢?”黑衣人不屑的看了眼那个人。
“有,我手里还有一个,即能让人产生恐惧,又能不留一丝痕迹!”
“呵呵,可那个画面可太过美丽了,让人一看就恶心无比啊!哪有肖恩干的那么艺术?”黑衣人从大腿上抽出一把短剑,一点一点的修着左手的指甲。
“是,是,张大胆确实做的很恶心,他太喜欢把人大卸八块了。”那个人的脑中立刻出现了一幅被张大胆杀死的人的惨状,满屋子的残肢肉块,四壁上喷溅的血浆,那个人的胃一阵痉挛,不能想啊,确实太恶心了,但肖恩,对于肖恩的杀人现场他也看过,确实文明多了,但那一付干瘪皮囊套在一个腐朽的骨头架子上,那个人突然捂着自己的胃不停干呕起来。
他心里想到的,自己做为一个为杀手做经济的人,居然对他们的杀人艺术都不能坦然处之,可想而知这两个人要多变态。
“看来你已经理解了,现在你还觉的其他人可以替代肖恩吗?”黑衣停下手里短剑看着那个人,直到那个人吐干净了直起腰来才继续说:“肖恩的头像在佣兵公会的通缉榜上排在第几个啊?”
“第一个!”
“张大胆呢?”
“第二个!”
“张大胆的头像象不象他本人啊?”黑衣人问道。
“非常象,那几乎就是魔法影像。”那个人答道,但他并不知道黑衣人为什么这么问。
“那肖恩呢?”
“这……”那个人不知应该如何说了,因为到现在,在佣兵公会的通缉榜上,肖恩的头像还是一个长方形的黑块,甚至在佣兵公会的寻人任务榜的第一条就是寻找白手肖恩的,金额已经高达九百八十万金币,到现在已经有无数人去接这个任务,但找到的没有,碰到肖恩的也有,那些碰到过肖恩的人都已经是一具干尸,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了。
“你可以把那份资料交出来了,这个任务与你无关,你可以从这里出去了。”黑衣人用短剑指着帐篷的门对那个人说道。
那个人不自觉的将怀里的那份资料抱紧在胸前,他很明白,只要他将资料交出来,转身走出那扇门,那么明天的太阳将再不属于他,因为他已经没有用处了。
“老爹,老爹,这个任务让我继续做下去,我保证三个月,不,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一定把公主找出来,帮摄政王解决掉这个麻烦。”那个人已经口不择言,而黑衣人的双眼一眯,握短剑的手随之紧了一紧,他本想要手下人去解决这个麻烦,不过现在他决定自己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可以在他面前口不择言,到了其他人面前呢?这个隐患还是自己解决吧。
他正准备站起来,那个人又说道:“我知道一个秘密,老爹请饶了我!饶了我,我把这个秘密交给老爹!”
那个被称为老爹的黑衣人又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上,他说道:“饶不饶你要看你的秘密有多大的价值,不管多大的秘密,总有公开的一天,我不介意等等。”
“不,不,我这个秘密很有价值,至少它值三百万金币!”那个人的嘴唇颤抖着,但说话还挺利索,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咯噔,就变成地上的一具冰冷的尸体。
“呦呵?三百万?这个秘密是什么?”
“你,你答应我不杀我!”那个人惊恐的看着黑衣人,脑子里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这个我不碰,我劝你也不要碰。对你没有好处。”现在他就万分的懊悔,真应该听肖恩的,不来碰这个,自己应该有多远跑多远的,现在他自投罗网,眼看着自己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啊,你说吧。”黑衣人回答的很轻佻,但听在那个人的耳朵里却不缔于仙音,他急忙说道:“白手肖恩和魔弓马丁是一个人!肖恩就是摄政王找了十年的马丁!”他内心中向肖恩说了句:老弟,不要怪哥哥我,我可是为了保命!
“噢,就这个啊?这个真没有什么价值,王爷早就想把那个挂在佣兵公会的寻人启事撤了,只不过这几年他老人家有点忙,没空去撤而已。”黑衣人缓缓站起来,走到那个人面前,用左手轻轻拍了拍那个人的脸颊说:“那份资料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交出来,你就留着好了。”
那人听到前半句,全身如坠冰窟,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当后半句传到他的耳中时,他的正个人都要虚脱了,看来命可以保住了。
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胃部就是一痛,痛的让他不住的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血液从嘴角涌出来。
他不可致信的看了眼黑衣人一眼,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胃部,那里有一把刺进一半的短剑,而剑柄就握在黑衣人手里。
“为什么?”他喃喃的问道。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黑衣人在他耳边说道。
他感觉力量正从他的身体里流失出去,他向前一靠,靠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就那么让他靠了上来,他扭头去看帐篷的门,那里有走出去的路,可那里是那么的遥远。
逐渐模糊的双眼看到一个人推开了那扇门,让帐篷里的光泻了出去,这个人是那么熟悉,一身法师袍,头永远藏在兜帽里,这人是肖恩,他徒劳的抬起一只手,手伸向进来的人,他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