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老者来到佣兵公会的射击场,场有分十步、五十步、一百步、二百步、三百步等不同距离的箭靶,每个距离都有三块箭靶。
等我们到了场中时,我们才发现,并不是只有我们一家来进行测试,当我们进入射击场时,在场中测试的人有不少转头来看我们。
这里还有一个怪现象,就是几乎所有来参加测试的人,都穿着佣兵短甲,外罩罩衣,最tm可耻的是,他们居然都把兜帽戴上了,从入口处看去,有十七、八个都是这种穿戴。
“哟呵!”我正思考着呢,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传了过来:“又一个马丁啊!老兄,装也要专业一点啊,谁不知道魔弓马丁都是戴帽的!就象我这样!”
我转过头看去,一个差不多高二米宽约有一米的壮汉也穿着佣兵短甲戴着兜帽,手里拿着支西岭长弓,背上还背了个箭囊,箭囊里空空如也。
“马丁十六号!马上回到观试区去,不得打扰新来的测试人员!”场中裁判马上发觉了这位的动静,看来他已经不止一次干扰新进人员了。
我这边一脑门子的汗啊,今天有多少个马丁来这里混啊,都已经排到十六号了,我这不会是第十七号吧?
那壮汉转身向那场边的裁判耸了耸肩,向观试区走了过去,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说道:“那个新来的马丁,如果你不会射箭还是回去吧。”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这家伙,不知道他凭什么说我不会射箭,正要和他理论理论呢,那裁判已经走到我的身边:“请问你们两个谁是测试者?”
“我是!”我举起手,向裁判示意。
“好,请跟我来做登记,无关人等请去观试区。”后半句是对想要跟我一起去登记的张汉文说的,并向着观试区一指。
“呵,这位马丁还带保镖呢!只是腿不太利索啊!”那马丁十六号又在那满嘴怪话。
我皱了皱眉头,张汉文向我压了压手,表示他会处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大个子。而我则接过那个裁判递过来的一个写着24的号牌,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马丁。”我回到,那裁判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平静的说:“马丁,马丁20号。”看来他已经见不怪不怪了。
这也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前面已经有十九个马丁,而我的测试号是二十四,也就是说只有四个不叫马丁,这让我这个正牌马丁情何以堪啊!
“请问您用公会提供的武器,还是用自己的。”我看了一眼观试区和测试场上的众人,说道:“他们呢?”
“有18个用的是自己的,其他是用公会提供的,我看你没带武器,应该准备用公会提供的吧?”那裁判准备在登记表上填上公会,但被我阻止住了,我说:“我用自己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很疑惑,但最后他还是在自用那一栏打了勾。
我看了眼观试区,那个十二号正被张汉文叫到一边,看来双方正友好的交谈呢,不一会儿,那十二号跟着张汉文向测试场门口走去。
我问那裁判:“那个12号是用的自己的武器?”
那裁判回头看了眼12号,马上大喊:“马丁十二号,你要离场把武器先还到武器区去!”然后裁判回来头来准备回答我的问话,我马上说道:“啊,不用了,我已经知道。”
我把号牌挂在左胸上,向场内走去,那里还有四、五人正在测试,我站在场边细细的看着,就站在我边上不远,就有个,和我一个形象,比我稍矮,正费力的把一把常见的佣兵反曲弓拉开,一支箭在手上不停的左右乱摆着,我摇了摇头,这根本不会射箭啊!
我向着远端看过去,一个人引起我的注意,在最远的那一边,一个普普通通的佣兵,穿着佣兵短甲,但没有穿佣兵罩衣,端着一张很普通的佣兵战弩,弩在他手里感觉有点不协调,有点大,但那人似无所觉,就是挂弦,上箭,击发,射的很认真,从不向两边看,只注意自己那一条线上的标靶。
我拉住一名从我身边路过的裁判,指着远端那个普通佣兵问:“那个人怎么用的是弩?是公会提供的吗?”
那裁判上下看了我一遍才说:“那个人用的是自用武器,今天这个测试并不禁止弓以外的武器,只要是投射类的就可以,如果你有本事,就算搬一架床弩过来都行。”
我真的惊到了,这都可以,床弩啊!那可是守城利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摆弄的了的,居然说只要能搬过来就能用!我的名气有这效果?
那裁判经过我身边之后,立刻冲向那个连箭都摆不稳的家伙,那家伙就在刚刚终于力竭,手一松,那支箭斜斜的划了出去,眼看着飘飘荡荡的飞向场边,越过一条小河,陷没进一片草丛不见了,片刻,草丛里窜出一只野兔,后腿上正扎着那只箭,不过那兔子跑的居然不受影响,终于在跑过十几米后,那支箭终于掉了下来。
“哎,哎,我还没射完呢!这就让我下场是什么意思!我抗议!”那人大叫着被裁判拖下子靶位,裁判都懒的和他说原因了,经过我身边时,那位冲着我喊到:“哎,你来评评理,为什么不让我射!”
“呃,你射的也太偏了吧?”我小心翼翼的回道,直怕说出真像来,把他的积极性给打击到了。
“那我不是还射中了只兔子了嘛!”那人见我回话,立刻两手死死的拉着我衣袖,看那架势,不让他继续下去,就准备不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