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看着安钰菲说道:“誰怕了?来就来!”说着便要伸手跟她石头剪刀布的干活。
安钰菲说:“瞧你那小样儿?”略一迟疑,又问:“你还剩几罐啤酒?”
我回身一把抓过了塑料袋,数了数说:“还有三罐。”
安钰菲道:“这样吧。如果谁输了之后既不願说真心话,又不愿做大冒险,那么就认罚,一口气喝干一罐啤酒来抵数,如何?”
我點了点头,心说,小样,你倒够会给自己找退路的。安钰菲忽然坏笑了一声说:“不过,康凯。你可要小心啦,我可是很厉害的呢。”
靠!我忍不住骂出聲来:“你少小瞧人了,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说着举起手,在心里默默计算了良久,然后喊道:“石头?剪刀?布!”一面喊,一面出招。
结果我除了石头,她出了布,我败在了安钰菲的魔爪之下。呆匠反才。
“这下服气了吧!”安钰菲揶揄道,跟着便要提要求。我怕她問我与陈姝涵的事情,忙道:“我选大冒险!”
安钰菲道:“你都没听我想让你回答什么呢,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比较喜欢大冒险,你……你还是吩咐我做事情吧!”我说道。
安钰菲若有所思的闪了我一眼。似乎瞧穿了我的用心,但她却没说破,只是伸頸在四下里张望着,仿佛想要就地找到什么难题给我。
我在心中暗暗冷笑,奶奶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算让我脱了衣服,光着小屁屁裸奔,哥也表示毫无鸭梨。我见安钰菲兀自在那里犹豫,不由催促道:“快说啊,要不待会儿可作废啦!”
安钰菲“切”了一声,又自迟疑半晌,忽然指着山坡上的花儿道:“这样吧,你去那花丛里给我摘一朵花儿来吧!”
“什么?”我一呆,万没想到她竟会出这个题目给我。在我预先的估计里。她应该提出一些很扎手的要求给我才对呀,摘花?汗,这对哥来说简直就像是探囊取物,看片撸管般轻松。
当下我反问了一句:“就这?”安钰菲点了点头。见我愣呵呵的瞧着她,她的脸不由一阵发红。
我这时才蓦然一省,这妮子是在让我送花给她呀!想着,我开门下了车。沿坡往下走了几步,心里忽然又想到。在情人节的那个夜晚我可是把这开了漫山的野花都送给了陈姝涵啊,现在……现在我真要把其中的一朵摘给安钰菲?
扭头回望了下车中的安钰菲,却见那妮子满怀期待的望着这边,我心里一阵不忍,奶奶的,陈姝涵和我已经完了,彻底完了,我还老想着她做甚?我送给了陈姝涵这满坡数千朵花,难道我对安钰菲的好感竟会不及对陈姝涵的几千分之一?
当下将牙一咬,迈步进了花丛之中。因正值花期,虽然花的品种我一时间辨别不出来,但是满坡的野花都开得甚艳,有红的,白的,黄的,粉的,花香在夜色中浮动着,直沁人心脾。
我虽没问过安钰菲最喜欢什么颜色,但只看她平时的穿衣打扮,便知她很爱红。当下四处踅摸了良久,寻了一朵红色的类似玫瑰般的花朵,伸手便去摘。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花上还他娘的有刺,加上今晚喝了太多酒,手上没有分寸,因此手指刚触到花枝便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我在猝不及防下叫了一声,然后换了只手摘下了那朵花。返回车上后,一手将花往安钰菲面前一递说道:“你的花儿。”
另一只手则习惯性的放在嘴里吮了下。安钰菲见状问道:“怎么啦?”
“没想到这花枝上有刺,刚刚不小心被花刺扎了下,你也要小心!”我说着又将花往安钰菲那里递近了些。
安钰菲却没伸手去接,而是捉住了我的那一只伤手,借着车上灯光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很关心的问:“痛么?”
我笑道:“没事,吮吮就好啦!”话声未落,安钰菲已低头轻轻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只觉得心头一跳,紧接着又是一酥。手指上更是又麻又痒又是舒坦,当此时刻,我差点没亚麻跌,尅墨迹的叫出来。安钰菲吮了一小会儿,抬头问我道:“怎么样,好些没?”
“好啦,好啦!”我微有些气喘的道。心说:他妈的,下面都九点钟方向了,还能不好?
安钰菲这才坐直了身子。我将那花儿第三次往她面前递去,她伸手轻轻接了过去,放在鼻端闻了闻,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摇了摇头,安钰菲说:“这叫虎刺梅!这里有这么多的花应该是有人在这边培育的,原产于马达加斯加,那边的人常用这花用作定情之花。”说着安钰菲像是猛然察觉到了不对,立时闭紧了嘴,一张脸更是羞得一块红布也似。
我看着她那比花儿还美的容颜,回味着她刚才给我吮手指时的那种快感,心下忽然想起自己还欠她浪漫的一夜了,奶奶的,难道就是今夜?话说回来,今夜可完全是把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啊。
天时自不必说,英仙座的流星雨,一年只有一次。地利,开满野花的小山坡,绝对是野‘战的最佳地点。至于人和,咳咳,以安钰菲对我的爱,恐怕只要我稍一使力,她就会主动让我推到啪啪啪啪啪啪。
正自胡思乱想着,安钰菲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色?”
我心道我又不是瞎子,嘴上却说:“我当然知道啦,古诗里不是有说‘人面蔷薇相映红’么?”
安钰菲道:“是人面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