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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鸣!你的宿舍对铺是不是还空着?”
“是!”
“好,带新学员王晋去收拾收拾,顺便给他讲讲我们的纪律。还有,不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啊,他如果丢了,你也别回来啦。这是个艰巨的任务,长期有效,听到没!”
“嗯?啥?噢……”
那些初级学员中间,走出个神情迷糊的重量级大块头,看来他虽然不太明白师兄的意思,但肯定是准备按照命令行事了。
王晋对于被“监视”这事儿持有相当的怨念,对于要跟一位模样猥琐、还满脸痘痘的家伙成为室友更加深恶痛绝。但人在屋檐下,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朱一鸣亲切地带着路,边走边介绍。可惜那偶尔掠过的警惕眼神,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我们宿舍在后边三楼,两个人一间,屋里相当宽敞,水电也齐全,不过的……大家每天凌晨五点半起来跑步,路程为十公里,而且必须要在四十分钟之内跑完,跑不完还得加罚;上午八到十一点、下午三到六点都是训练时间,其余自由活动。吃饭不能剩菜、十点准时睡觉、平常不能外出、请假必须报告,不准打架、抽烟、翻墙头、不准随便旷课……”
他每说一个“不”字,王晋同学的嘴角就抽搐一下。
尼玛,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到底能干啥?这破地方到底是拳馆还是特么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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