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莫斯文克的怒吼赛过了手雷的爆炸,马扎尔落荒而逃。
“算了……我没指望你看懂,维拉迪摩同志的目的,”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无法挣脱莫斯文克铁钳般强壮的手臂,于是放弃了挣扎,“你只要知道两件事就行。”
对于莫斯文克而言,“维拉迪摩同志的目的”,明显比“政委同志要他知道的那件事”更值得他去在意。好在他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什么事?”莫斯文克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但力气并没有减少。
“第一,我们是战友,”我直视着莫斯文克的眼睛,用平静的语调,回应莫斯文克眼里放出的不信任,“也许你不太喜欢政工人员或者女战士,但毫无疑问,我们是战友这一点,已经无可置疑。你可以想办法把我调出去,或者别的什么都行。但作为共产主义军人,我在这支部队一天,就要为这支部队每一个人操心一天,而不是拖大家的后腿。洛马诺夫同志说你是最难对付的刺头,别告诉我,你竟会害怕一个战斗力弱的女性政工人员。”
“第二?”莫斯文克继续问。
我轻轻踢了莫斯文克一脚,小声嘟哝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
马卡洛夫闯进来时,莫斯文克背对大门,假装对“联军与盟军势力范围划分世界地图”有了兴趣;我要更麻烦一些,如果马卡洛夫不是太迟钝了,想要不让他看到我满脸通红的样子,简直难于上青天。
“指挥官同志他……”马卡洛夫小心翼翼地问我,然后欲言又止。
“没事。”我撒了个谎。手肘被抓住的地方,此刻还隐隐作痛。
“那么,迈阿密的作战……”
“除了答应,还有办法吗?”
“可是政委同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指挥官同志不是说……”
“你的话我还能理解,但指挥官同志……太天真了。我不希望我们卷进这些事,看来未能如愿。”
“诶?我们卷进什么事了?”
“你不会以为,维拉迪摩大元帅是为军事目的派我们去的吧?”
“这……”马卡洛夫愣在原地。
我没有帮马卡洛夫答疑解惑,直接走进了电梯间,向他淡淡地抛出问题:“你还愣在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