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在一座房屋里,九个盟军鬼子把我包围了。
“小妞,你跑不了了。”见我已被包围了,一个盟军大兵收起了突击步枪,一脸如狼似虎的表情。
我偷偷举起一支手枪,对准了第一个盟军鬼子抠动了扳机,那家伙立刻“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瞄准其他盟军来个三连发,毫不费力地打中三个盟军的要害。
看到我一出手就干掉了四个,剩下的五个盟军再也不敢大意了。
我敏捷地闪到了墙角。盟军鬼子仗着人多,还想着活捉我,几把匕首几乎是同时递向我的身体的。
可是他们太小看我了。经过多年的训练,大多数士兵不仅精神狂热,战斗素质也过硬,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不是美国民兵能比的。
说我没慌是假的。虽然我也曾刻苦训练过,打几个成年健壮的男子并不麻烦。但我主修的专业是狙击手,很少有和敌人肉搏的时候。
眼看着五把匕首已经突刺到了我面前。我腰迅速一拧,手中的匕首往右一拨,将几把匕首荡到了一边,接着手臂一摆用力往前一送,捅进了最左边的盟军鬼子的胸口,然后我双腕一旋,迅速收回匕首
那家伙呻吟着倒下,鲜血汩汩地往外涌。我借势一搅,匕首已经捅破了他的肺。他徒劳地张大了嘴巴,企图吸入了更多的空气,样子就象是一条离开了水濒死的鱼。
我大喝一声,作势往右边的盟军鬼子进攻。右边的几个鬼子赶紧避开我的袭击。然而左边的一个盟军鬼子中计了,当他乘虚而入的时候,我挥出匕首,刺进他的咽喉。
手臂上的伤口,还有之前在铁皮仓库划出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流血了。近战杀死六个人,比枪杀六个人难度要大的多。我已经很累了。
接下来,他们三个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刺刀不约而同地从三个方向,往我的上中下三路死命扎来,
混蛋,该怎么对付这种情况?
无奈之下,我挡开了上中部的匕首。对下路的匕首,我只得瞧准机会,用力一脚踢到对方的脑袋。
巨大的力量,带得对方步枪一歪,斜指向他左边的同伴。我找准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飞快地挥动匕首,砸在他后脖子上。
“喀嚓——”一声,那家伙的颈项,被锋利的匕首刺入了脊椎骨。然后泉涌般的鲜血,他的脖子就象泡软的面条,软答答地拧到一边。
余下两个盟军鬼子不敢再冒冒失失地进攻。他们放弃了俘虏我的想法,纷纷拔枪,打算直接杀我。
手臂上的纱布已经红了,小腿那也红了一大片,必须速战速决。
左边盟军鬼子已经拔出手枪,怒吼着准备对我开火。我用匕首一拨,趁着他和他的同伴撞在一块,用力一拧,我的匕首被他别住了!
右边的盟军鬼子一看到有机可趁,连忙拔出枪,准备向我脑袋开火。我赶紧松手,一个侧身让过。
随着对方的突击步枪的怒吼,子弹“刷刷刷——”地,贴着我的身边,从我身边擦过。我左手抓住了那个盟军鬼子的枪身,然后飞起右脚,就是一个凶猛的侧踢。正中了对方的小腹,踢得那家伙松开了突击步枪枪,“噔噔”的往后退。
抓起刚刚缴获的突击步枪,我向着左边的盟军鬼子开枪了。那家伙好不容易找到了刚才丢在地上的突击步枪,猝不及防之下,被我用子弹打进小腹。我没有松开扣动板机的手,让子弹把他的身体撕裂。
“哗”的一声,那个盟军鬼子就被自家的子弹开了膛,花花绿绿的肠子一下流了出来。有些肠子已被尖锐的子弹刺穿了,然而我十分清楚,虽然伤口这么重,不足以立刻致死。巨大的疼痛让地上的家伙不可抑制地,凄惨地哀号了起来。
干掉了八个,最后一个也已经无所谓了。我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最后一个已经被恐惧充斥的家伙,一步步向他走进。
希望他曾经参加过秘鲁和越南名为“战争”的屠杀。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估计也可以体会到,当初那些被他们屠杀的秘鲁人民和越南人民,临死前的恐惧。
我走近了他的面前,后者的下面湿了一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着:“我投降!不要杀我!”
我充耳不闻,举起手中的枪。
也许是以为我英语差,对方使用了蹩脚的俄语,生硬地朝我喊着“共产主义”“投降”之类的词。
然后我利索地一枪结果了他。
“别这么伤心,你其实已经很幸运了,”我轻笑说,“要不是赶着突围,才不会让你死得太快。”
然后赶紧从地上捡起了突击步枪,拉开枪栓,往弹仓里压入了一排子弹。边压子弹,边环顾四周。
敌人越来越多了。还有好几个盟军正在向这里靠近,我刚刚抬起了狙击步枪,打死了一个盟军,另一个盟军乘机开火,子弹擦伤了我的大腿,血顿时顺着大腿往下淌。
情况已经万分危险。我赶紧举枪就射,撂倒了那个开火的鬼子。
虽然如此,最近的几个盟军还是赶到了我的面前,几把刺刀架在了脖子上,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几声刺耳的枪响,几阵疾风从远处刮来,狠狠地扎进了面前几个盟军的身体!
我看到走廊深处,马卡洛夫举着突击步枪在那站着,眼神冰冷。
我一边向着马卡洛夫的位置飞跑,一边不停地向窗外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