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来到了后山脚下后并没有马上上去,陈雨遥站在山前看了许久道:“云清,霍钱,此山毫无妖气,你们确定那虎妖被你们发现后还留在这里吗?”南正乾点点头道:“在的,我对其施了追踪法术,有感应,至于妖气,它已是化形期了,平常看去便如凡人无异,没有妖气很正常。”陈雨遥点点头又道:“云清,对方是化形期,我想你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三人,着实难胜,我们先来定个战略,这样或许能弥补道行上的不足。”南正乾看了看霍钱贾后又对陈雨遥道:“嗯,我也觉得该当如此,化形期的妖兽若是转换成我们人类的道行的话相当于金丹了,其妖核已成,可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若,若是没有对策,的确难以取胜。”霍钱贾见到南正乾望了望自己,知道他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在自己身上,便说:“你们且莫急,听我说”南正乾与陈雨遥双双望向霍钱贾,霍钱贾接着道:“今日伏妖,我只可献策然而却无法出力,所以若真是发生了战斗,只有你们二人合作协同。”陈雨遥听后忙问:“这是为何?”霍钱贾慢慢说道:“我的道行、修为因为一些缘故暂且被封印住了,法力全无的情况下我欲助你们也有心无力。”南正乾听后嘀咕道:“怪不得,怪不得他整日用六爻与人卜算,明明是没了法力还说出一大筐道论来诓骗我。”虽说声小,但在此语修道人耳里听来与大声喊叫没有区别,听到南正乾这样说,陈雨遥便已知晓大半,一脸无奈地看向霍钱贾,霍钱贾则预计无关地思索着什么,思索了一会便又对他们道:“此妖也许并非如你们所想那般邪恶,若能避免日后再次出现此类问题,不起干戈才是最好的。”南正乾闻言点头赞同,陈雨遥苦笑道:“原本不知是头化形期的虎妖,知道后想着三人倒也无妨,现在如此情形,别说我们想把它怎么样,它若是能好好听我们说话都已是万幸了。”南正乾说:“不论如何,既然要解决此事,只能先上去再说了”,说罢,南正乾便带头向山上走去,正在路途当中,三人突然见到天色无缘无故暗了下来,随后便听到的五声石头炸裂的巨响,南正乾立马惊道:“五雷决”三人互望一眼后便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飞奔而去,一路上三人见到路上到处是断木碎石,有着很明显激烈打斗的痕迹,且从凌乱的脚步印看来,定是多人的战斗,不多时三人便看到七个身着红色长衫的中年修士正踏玄妙步法,以气运剑合力围攻着一中年壮汉,虽红衣修士人数上有着优势,但却见壮汉将手里一根看似普通的木棒舞得虎虎生风,七人竟无法近身,不多时其中一人转而到壮汉背后起了一个术法手势,顿时手中长剑金光大盛的同时向壮汉背后直刺而去,眼看便要得手之时,壮汉似早有感应,回头狂吼一声,其声震耳欲聋,音波如圈一般扩散了出去,红衣修士被此声波正面打中如被巨物撞击般向后飞去,折断了几十颗树后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其余六人中一留有长须的修士见此情景大喊道:“散阵,起拘灵决”,随后六人分别向后一跃而散,六人同时从怀中掏出一红色小幡口中念了几句后掷于空中后,左手竖起食指中指而立于胸前,右手抓住左手手腕成法术之势,这六面小红色小幡其中五面形成五角之势围住壮汉,另一面则在中央区域悬浮维稳,六面小幡同时散发出红色屏障互相连起,形成牢笼,壮汉虽不知此为何物,但觉不凡,没有莽撞,仅投掷出手中的棒子飞向屏障,不时棒子触碰到屏障后无声无响,变成了飞灰飘散开了,壮汉见此情景眉头紧蹙,继而狂吼起来,随着吼声其身开始散出黑雾,黑雾不久便弥漫开来,继而触碰到了红色屏障,话说也奇怪,本都是无实质的东西当一接触之时,雷光四射,其音欲崩天塌地,六名修士各皆如身受钝击,口中溢出了些许鲜血,但更加疯狂地往小幡中输送法力起来,随着屏障的红光更亮,屏障内的黑雾也被压制住了少许,但六人皆头上青筋凸起,显然十分费力,双方便这样开始僵持了起来。
霍钱贾一行三人见此情景,陈雨遥便开口叫出了六人的来历:“红云宗!”南正乾闻之皱眉,霍钱贾见南正乾露出不悦之色不解道:“红云宗?什么来历”南正乾尚未张口,却闻陈雨遥咬牙切齿道:“此乃一邪修宗门,专杀人拘魂用以修幡,其术大多以幡为引,幡内魂魄越多术式越强,诸多魂魄由主魂控制,主魂怨气越强便越稳定,所以他们为得主魂,常不择手段地将一些强大的妖**杀,妖核为丹,妖魂镇幡。”霍钱贾听后点了点头,没有言语,南正乾却道:“一些邪宗小修,虽规模不大修为不高,但声名狼藉,修士界大能皆各修己道,无心理会,小修折命于此些人手上的不计其数却无可奈何,今日撞见,我定当为民除害!”说罢南正乾正欲动手,却被陈雨遥按住下来,南正乾看向陈雨遥有些恼道:“你拦我作甚?”陈雨遥道:“云清莫慌,今日我们三人所来为何?”南正乾道:“当是除祸以保凤菀百姓”陈雨遥听后笑着点了点头,南正乾再看向红云宗六人与那壮汉的斗法僵持之势便知道了陈雨遥的用意,也笑了笑收了架势准备隔岸观火起来。
红云宗六人在霍钱贾一行三人到来之际便已知晓,苦于斗法不能分心,故对三人没有理会,但现在听闻三人所言之后心里皆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