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老爹做的没错,因材施教而已,就你这冲动的脾气读书读的进去吗?”金婆婆不屑的说。
“这倒也是。”陈二侉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估计你请来的高人都是神棍,这才没用。”王猛插话道。
“你弟弟在哪带我去看看。”我说。
陈二侉子也不敢耽搁马上就在前面引路,过了没多久我们就看到了三间成横“7”字排列的土房,果然还没靠近就感应到了阴气,一个男人的哀嚎声从最旁边的土房里传出,他的哀嚎幽怨无比,即便天还没黑都让人瘆的慌。
我们站到了土房跟前,土房的木门都被大铁链锁住了,从缝隙里看去里面漆黑一片,还有一股重浊的臭气从里面传出来。
“小弟,你能不能别叫了,那些人已经不唱戏了,你再叫你嫂子又要不给饭吃了,我也没辙啊,那母老虎凶的很啊。”陈二侉子哭丧着脸朝里面叫着。
“呃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里面突然又传出了一阵狂笑,顿时阴气从门缝里冲出。
“大家都走远一点,没祝由气护身很容易中招,我进去看看情况。”我示意着大家。
金婆婆带领着大家走远了,接着我便让陈二侉子把铁锁给打开了,打开后他也跑回自己屋里躲着。
我推开木门,一股阴气带着粉尘就扑面而来,我赶紧运祝由气抵御了一下。
这是间暗黑的柴房,里面堆着柴和一些杂物,屎尿的骚臭味弥漫非常恶心,我在角落里发现了被铁链栓着右脚踝的陈泽,脚踝的皮肉都被烂了血肉模糊。
这会他蹲坐在角落里露着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一碗水就摆在脚边,我皱了皱眉有些不快,这陈二侉子怎么把自己的弟弟当狗养,不过仔细一想也就不怪他了,他弟弟这么狂躁估计不栓着是不行的。
陈泽已经不是当初在伊川的那个陈泽了,只见他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眼窝发黑深陷,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这柴房四面透风,墙缝开裂,一道光线从墙缝中透进来打在了那碗水上,这时我看到了无比诡异的一幕,在水中陈泽的样子居然映照出了一张涂满油彩的脸,这是一张戏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