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扶着我站起来,我摸了摸胸口,虽然吐了一口血,但却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我们三人来到楼下,那男人的房门口已经围满了住客在那议论纷纷,我挤进人群看到老头被盖上了白布,医生正在准备担架把老头抬走,那男人站在边上发愣。
我轻叹了声有些惋惜,老头终究还是被折腾死了,本来想学习了祝由下阴之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没想到这么快就归西了,老头被阴鬼上身的时间肯定不短了,只怪老头和我没有缘分了。
我们三人回了房间,我撒了个谎,说是想学习老爹册子上的放血疗法,于是割破了手指头做实验,但因为没掌握要领昏倒了,他们俩都见识过我神奇的医术,也没有怀疑,就这样我们都睡下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吐血的事,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体内的阴气作祟,要么是练习下阴方法不对。
我在被窝里把绢布拿出来仔细琢磨了一遍,这才明白了,原来下阴之法要天地人合一才可学习,也就是要达到忘我的状态,达到这种状态的时候,能把自己想象成任何物体,可以是尘埃,可以是泥土,也可以是阳光。
琢磨出这段文字的真正含义后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下阴并不是人到阴间去,而是人的思维灵神出窍进入那个世界,也就是说真正的下阴术可能是我的ròu_tǐ还在这里,但我的思维已经去了阴间!
而要做到忘我的天地人合一状态,就要通过气的修炼了,气要收放自如,并且有选择性的吸收,只能吸收大自然充满生机的正气,否则根本无法抵御下阴时强大的阴气,刚才我一股脑把周围的气全吸收了,在加上体内本来就有一股阴气,所以就造成了吐血。
想明白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隔壁的动静把我给吵醒了,起来一看,王猛和阿洛都出去了,小安也被带走了,估计是去看唐莺了。
我穿好衣服来到隔壁,那个男人在收拾东西。
“大哥,我是隔壁的,您这是要走吗?”我问。
“嗯,不好意思这两天我爸吵到你休息了。”男人说。
“没事,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啊。”我安慰道。
“你费心了,或许我爸这么走了对他还好一点,唉。”男人叹了口气。
“老爷子到底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男人主动请我坐下给我倒了水,于是我们两个便东扯西拉开了,扯着扯着我就明白老头为什么会被阴鬼上身了,原来老头在老家的时候很迷《乾隆下江南》的戏,当地有个戏班子在几个村子巡演,老头为了听戏跟足了十几场,这个戏班子演乾隆的都跟老头成了忘年交,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戏子就死了,老头心痛不已还去戏班瞻仰过遗容,跟老友遗体依依惜别。
不用说也知道老头就是那时候被上身的,而且这个戏子肯定是冤死的,否则不会这么厉害,只不过戏子是怎么死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后我也解开了疑问。
我出了旅馆吃了顿早饭,打算去医院看唐莺的时候却看到华超在旅馆门口驻足,我迎上去打了个招呼。
华超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说:“老弟,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那股阴气没克制住吗?”
“不碍事的,昨晚没休息好。”我说着就把昨晚老头死了的事说了一遍。
华超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他是迟早要死的。”
“华叔叔你来旅馆是找我的吗?”我问。
“对,找你有点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华超说完拉起我就走。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华超这是要带我去哪,没多一会华超就带我进了一家中药铺,中药铺后面有间住房,华超掀开床板,一条楼梯便出现了。
我心说怎么又是地下密室,他怎么老这么神神秘秘的,这回下面又有些什么呢?
等我来到地下室吃了一惊,这下面是一个会议室,此刻已经坐了十几个年龄不等,男女都有的人,这些人在谈笑风生好像在等什么人。
“大家安静一下,人来了。”华超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朝我看来。
一个大胡子男人靠进我拿着放大镜左看右看,还揉了揉我的肚子,说道:“脸色黑而无光,肺气虚,腹直肌拘急,心下悸而有振水声,命门火熄,小朋友你体内有气,不是普通的气,命门属火,这气属水克了火,影响到命门了,如果不排除此气,不久就要一命呜呼。”
“扯犊子,什么一命呜呼,纯属放屁!你看不出来他体内还有一股能克制住这气的正阳气吗?这气来自大自然,啧啧啧,小弟弟你不简单啊,让阿姨替你把把脉。”只见一个头发烫了卷,身材臃肿的泼妇样女人爬上了桌,双手叉腰,说完她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心口里,把胸罩给扯了出来……。
地下室里顿时笑成了一片,一个瘦高个笑道:“李大嫂,你这是干啥?”
那叫李大嫂的泼妇白了瘦高个一眼,扯下胸罩上的一根线头,胸罩里居然扯出了一根头发丝细的长线,李大嫂又解下胸罩肩带,绑在线头上,接着冲我甩了过来,肩带不偏不倚绕了几圈缠住了我的手腕,李大嫂坐到了桌上眉头深锁扯着细线,看样子是悬丝诊脉!
“脉来缓慢,时见一止,止无定数,阴盛寒积,结而无力,气血虚衰,小弟弟你昨晚吐了几两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