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找村里的小孩子玩?额,我的天……”
虽说菲蕾娜内心也清楚,自己召唤出的从者当中,诸如总司、阿福之类的从者,都是喜欢混迹于小孩子堆当中,与天真无邪的小孩一起玩耍。
不过知道归知道,在听到他们真与小孩子们玩耍在一起时,菲蕾娜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与小孩子玩耍的画面,就觉得十分的别扭,总司和阿福还好说,像金时这种五大三粗的家伙,和熊孩子们玩闹在一起,总有一种不和谐感萦绕在心头。
“算了,算了,只要他们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就由他们去好了。”思考过度,菲蕾娜捂着有些发疼的脑袋,随后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再去管阿福他们的事情。
至从召唤出了从者,菲蕾娜看上去虽然十分的风光,但其中的苦,大概只有她这个当er才能够体会得到,如今她感觉自己就跟个更年期的老妈子一般,无时无刻不再为自己从者的事情操心,生怕他们脑洞大开,折腾出什么大事情来,让她无法收场。
“士郎,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的么,如果没有的话,你去着手调查那魔族的线索吧,这种事情早做准备的好。”瘫坐在椅子上,菲蕾娜现在只想静静。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见到自己er整个人缩在了椅子上,卫宫士郎耸了耸肩,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无奈,随即转过头,眼睛望向窗外,一脸淡然地说道:“……其他人就不一定没事了呢!”
“砰!”卫宫士郎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声巨大的推门声便瞬间响起,还没等菲蕾娜看清来人是谁,木门就在一声悲鸣般的呜咽声中轰然爆碎,化作了无数碎片散落在了房间当中。
然而还没等菲蕾娜开始发飙,阿斯托尔福就一脸急色地从门口冲了进来,在一路撞飞了数把椅子后,站在菲蕾娜的面前,手舞足蹈地不断地喊道:“er,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有话慢慢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望着吱吱啊啊半天硬是不说重点的阿斯托尔福,本来已经忍住怒火的菲蕾娜眉毛一挑,语气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一分。
“唔……”被自己er这么一呵斥,阿斯托尔福赶忙急刹车般地将嘴巴捂住,不让其发出声音来,不过从他那憋红的脸庞上看,阿福显然还有许多重要的话没说。
见到阿福这副憋住不说的样子,菲蕾娜充满无奈地长叹了口气,随后捏了捏自己的眼角,语气放慢地“温和”说道:
“诶,我只是叫你慢慢说,没叫你不要说!嘛,算了,你说吧,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是魔族又来偷袭了?还是你们两个又闯祸了?”
“不是,不是这些问题!”一提到闯祸,阿斯托尔福立马挥动着双手,不断地否认,随后在菲蕾娜严厉的眼神下,这才嘟喃着嘴巴说道:“那个……对了,就是er你前阵子提到过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握紧了拳头,菲蕾娜全身此刻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若阿福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怕是拼着病弱的身体,她也要让阿福尝尝er铁拳的滋味。
就在菲蕾娜耐心即将要耗尽之际,挠了半天脑袋的阿斯托尔福猛地双手一锤,随后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就是教会的那个驱魔师,他们刚才已经到这村子的口了!”
“什么?圣光教会的那群驱魔师,不是因该明后天才能赶到的么,怎么今天就到了!”一听到是关于圣光教会的事情,菲蕾娜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随后咬着指甲,颇有些焦虑地来回在房间内走动。
之所以菲蕾娜如此烦恼,那是因为她怎么说也是与圣光教会有过结怨,而且驱魔师在圣光教会中,又隶属于异端审判庭,要知道这群人对付异端的手段可谓是极其残忍。
若是自己带着是总司,桑松这类英灵倒还好,但问题是自己带的是阿福与金时,他们两可是口无遮拦的主,尤其是阿福,理性蒸发下的他要是一不小心将自己残杀主教,圣子之类的事情暴露出去,怕不是又要升起祸端。
“er,转来转去也不是个办法,决定做的事情放手去做好了,身为你的从者,我们也将会回应你的期待。”见到菲蕾娜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不是十分明白其中道道的卫宫士郎捂着脑袋,有些头疼地说道。
停下脚步,菲蕾娜双手环胸地直视着卫宫士郎的眼睛,他刚才的话语,就犹如一针强心剂般,给了菲蕾娜无限的动力。
“走吧,阿福,士郎,让我们去迎接圣光教会驱魔师们的到来。”说罢,菲蕾娜右手轻甩了下秀发,随即大步迈出了房门。
看着菲蕾娜娇小的背影,卫宫士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与阿斯托尔福相视一笑,犹如忠诚的侍卫般,不急不缓地跟随在自己er的身后。
等菲蕾娜到了村口,此处已经算得上是人山人海,所有村民们都自发地前来迎接她们口中“救世主”的到来,与之前菲蕾娜来时,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金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哟,老大你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现在还在睡觉呢!”推了推墨镜,金时在见到自己er到来后,立即给他展示了一口雪白而又整洁的牙齿,随即竖起了大拇指,指着人群中的驱魔师说道:
“至于情况怎么样,老大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笨蛋,我要是看得到,我还会问你么!”重重地踢了金时一脚,菲蕾娜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