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军的高层怎么闹腾,轲林是不知道的,即使他知道了也管不了。
顶多只是惊讶罢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搞出那么多的大动作,连海军元帅都惊动了。
现在的轲林,正舒舒服服的乘在军舰上,有专门的海军带他去找海贼。
有时候武力的威胁很有用,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三餐也有人专门提供,终于不用吃鱼了。
相比起原先的无人问津,惨遭歧视。
再看看现在有专人伺候着不说,众人看他们的眼光也不一样了,简直天差地别。
在这群海军心里,眼前的两位这可是能击败少将大人的强者。
一个个的眼睛闪光般崇拜的看着他俩,火玄间还好,上船后盘坐在夹板上,不知道在修行还是在干嘛,没有理会这些白痴。
轲林就不行了,像是看稀有动物的眼光摆在身上搞得好不自然。
伸个懒腰,轲林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大海。
海贼世界里的大海是很辽阔,一眼望不到边际,轲林张开双臂,享受轻柔海风的按摩。
身心都愉悦到了极致。
只是看看盘坐在一旁的火玄间,有些欲言又止。
对方能击败卡门按理来说应该很高兴,但是想想火玄间用的作战计划。
戏耍了卡门一顿不说,最后用上了毒药,实在令他错愕不已。
到后来轲林仔细分析过。
战斗一开始,卡门就落入到火玄间的陷阱里。
两人硬拼体术,火玄间没沾到便宜,对方是专修体术的高手,还知晓了他有种奇异的力量,能提前预知自己的动作。
打个时候开始,火玄间就换了作战计划,压根没想过和他单挑。
这位少将大人当时在暴怒的状态下,理智已经下线。
被带毒的千本刺中都发现,而后面的土龙弹则是缠住卡门,让他剧烈加速运动,使毒液能更快的散发。
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掌握当中。
卡门败了,败的很憋屈,这位两米多高的汉子不是输了体术,是输了谋略。人家火玄间压根就没想和他硬拼。
这就是所谓的作战计划吗?轲林内心感慨,看了看在闭目养神的火玄间。
面对着这位平日里看着脸色淡然,亲切教导自己的伙伴,此刻显得有些陌生,说不清道不明。
忍者的感知是很敏锐的,火玄间注意到了轲林的注视,也睁开眼睛,两人对视。
似乎知道轲林的想法,下一刻,火玄间主动开口。
‘大人是在想我为什么使用毒药吧,为什么不堂堂真真打一场,从正面击败他,是吧?’不像原来说话那样亲切,现在的他没有丝毫情绪。
‘是的。’没有遮遮掩掩,轲林把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大人对忍者的定义还不太清楚,我们不奉行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没有所谓的什么原则,唯一在乎的是结果。’火玄间说出这话的时语气和原来很不一样,虽然对轲林用上了敬语,但还是话语中的冷冽还是让轲林有些发寒。
轲林头一次觉得眼前的伙伴变得很陌生,似乎之前的亲切都是装出来的,这次是他本来的面目。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火玄间摆手打断。
‘我从小出生在木叶,父母都是忍者。他们的样貌也早就不记得了了,心里只留下朦朦朦胧的片段。记得6岁那年,刚好是第二次忍界大战,他们是村里的中忍,随同大部队一起奔向战场。’
‘不像其他幸存归来的人,他们永远的留在边界,连尸骨都没有找回来,据当时的目击人说,被土隐村袭击,起爆符炸开了山谷,就被埋在了里面。’
明明是很痛苦,不愿提及的事,却好像与他无关,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叙述。
轲林看着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他不知道怎么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最终只是沉默。
火玄间继续开口。
‘从哪以后我就成了孤儿,再大点就进了忍校,我天赋不差,9岁那年就顺利的毕业,成为一名下忍。’
‘指导上忍对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杀人,他们是一伙盘踞在边境的山贼,经常骚扰周围的居民,我们奉命解决他们,也是我第一次动了屠刀。’
轲林默然,看惯了阳光开朗的鸣人,思想已经被想入为主了。真实的忍者命运都很凄惨,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在为任务奔走,火玄间的父母只是其中的两个,也许木叶最后的补偿就是在英雄碑上写了他们的名字,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火玄间继续开口,‘后面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我吐了。往后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没有丝毫的喘息时间,战争才结束了3年,五大国都在暗地里舔舐着伤口,也都在伺机准备着什么,各怀鬼胎。’
‘后来我慢慢长大,从下忍晋升为中忍,后面成了特别上忍。实力越来越强,但伙伴却越来越少了,当年一起分派的同伴全都战死,连指导上忍也没能幸免,只剩下我一个。’
火玄间说道这里。慢慢向轲林走来,直到两人距离只有半步。
锋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轲林,好像带着刺,让轲林有些想躲闪,可双腿像被灌了铅,没能迈动脚步。
随后他一字一顿道。
‘轲林大人,请你记住。我们是忍者,是特战杀手,是间谍,从事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秘策、破坏、暗杀,每天都在为了任务背叛,逃跑。’
‘你误会我工作的本质,用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