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萨乌罗一脸吃惊之色,那个人竟然不怕无所不焚的黑火。
“原来这座岛还有人啊!我还以为来到了地狱,只能碰到亡魂呢!”
来人语气带笑,走到空地前。
“你是谁?”
萨乌罗站起身,一脸戒备之色。
这个人总有种熟悉感,但是他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叫我帅哥就好!”
“……”
萨乌罗张大嘴巴,膛目结舌。
来人帅不帅他不知道,因为对方蒙着脸,但是这个人是他见过最自恋的人。
“我本来想去那边看看过家家游戏,结果听到你们的对话,感觉很有意思,不介意加我一个吧?否则我就去那边玩游戏了,到时候会出现一些你们更加不想看到的事情。”木分身笑道。
“……”
小罗宾抬起小脸,紧紧盯着木分身。
虽然木分身遮住脸,变了声,但是小罗宾还是感到一阵熟悉。
除了衣服的颜色,这个人的轮廓和宇智波斑一模一样。
“你的想法和心情我理解几分,首先我很欣赏你不惧死亡贯彻到底的信念。但是我有个疑惑,这里的学者们很早就知道研究历史原文是要掉脑袋的。你应该也知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在不能保证自己性命的时候,还选择生下孩子?别和我说是因为意外!”
木分身双手环抱,面罩下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力量他不能和本体相比,但是口遁术什么时候也变成本体的强项了。
“……”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人是不是太自来熟了。
想管闲事,也要看看时间地点。况且这种家务事,他一个陌生人来干什么。
“这位先生,我并不认识你,也不想和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说话。”奥尔维亚语气平淡,嘲讽木分身不敢以真面目视人。
“我长得太帅,为了不引起轰动,只能带着面具。”木分身藏在礼帽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你别不相信,以前就有人这么激我。结果我刚一摘下面具,就被人群围住。”
“是围殴吧!”
众人暗自肺腑一句。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吗?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的孩子生下以后,你为了自己的信念。将她寄宿在她的舅舅家,然后一走就是六年,这六年中她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想你一定不知道。然后她去了奥哈拉的图书馆,成为一个考古学者,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的母亲是考古学家,为了追上母亲的脚步,她也选择成为考古学家。可以说她这短暂的一生。都在为你而活,没有童年,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如今你为什么不能为她活一次?”
木分身伸手一招,不远处一朵黑火落到他的掌心。
焚烧一切的黑火,在木分身手中如同一盏灯芯,散发着漆黑的光芒,却又不能灼烧他的手掌。
萨乌罗暗自咽了咽口水,好像又出现一个怪物。
“奥尔维亚,你带罗宾离开吧!”克洛巴博士叹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是他的人!”奥尔维亚想起刚才四个身穿黑底红袍的诡异男人。
“我是谁不重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最宝贵的就是童年,她可以没有玩具,没有玩伴,没有零食,但是绝不能没有父母。你的女儿不是孤儿,虽然没有父亲,但是好歹还有母亲,结果这个母亲不但剥夺了她的童年,还剥夺了她人生的选择。我想如果没有你,她一定不会成为考古学家。她成为考古学家没有你那么伟大的理由,不想保护什么历史原文,不想让世界知道什么真相,只因为这是一个女儿想要见到母亲,所能做到的唯一事情!”
木分身抬起眼睑,说出的话如同穿心之箭,直刺奥尔维亚的心府。
小罗宾一动不动,双眼紧紧盯着木分身。
“先生!”
萨乌罗叹了口气,木分身说的有些过分了。
奥尔维亚愣愣无语,心底一片空白。
西海岸彻底变了摸样,黑色的大地变成焦土,连岩浆都消失不见。
焦土之上,三个人相对而立。
“呼……”
库赞呼出一口冰气,如果他不是冰冻人,此时额头一定会汗迹密布。
至于萨卡斯基汗水还没有流下,已经被岩浆蒸发。
“小狗狗,你真的一条狗吗?如果是,为什么咬不到我。如果不是,岂不是说你在我面前,连条狗都不如!还有小冰鸡,和我拖延时间,让海军的军舰离开奥哈拉,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那些挥手灭之的东西,走就走吧!”
斑双手环抱,双目一片淡漠之色,金色大衣漫卷在后。
“你究竟是什么恶魔果实?”
暴怒的萨卡斯基目光死死盯着盘旋在斑周身的黑色火龙。
黑暗焱龙的存在,让斑成为不可触碰之人。
萨卡斯基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碰到斑的一片衣角。
“谁知道呢!”
斑眼睑低垂,话锋一转,问出奇怪的问题,“再次开战之前,问一个男性的话题,你们的能力我了解一些,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冻住液体,或者蒸发液体?”
“……”
库赞愣愣无语,打也打了,说也说了,他也有些了解宇智波斑,没想到对方突然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
萨卡斯基目光一沉,倒是不惊讶,他眼中的宇智波斑就是个邪恶的男人,说什么都属正常。
“看来不会呢!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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