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这等高超绝伦的技艺,绝不可能出自白家!
如果白家能有这等绝技,怎么可能声势渐微,沦落到如今连一个接班人都没有的境地!
不知是谁拍案而起:“白家欺人太甚!”
“陆子安这般绝技竟能如此坦然在所有人眼前展露,这是何等胸襟,他们竟然还敢这般污蔑他,不觉得羞耻吗!?”
“太过分了!”
“……”
一众人脸红脖子粗,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激动的:有幸亲眼见到这样的绝技,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回去好好琢磨,有很大的机会能让自己有所突破!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不激动!
陆子安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以刀就笔,体势灵动,婉转自如,让观者忘了自己,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正在他全副心神都投入在创作中,眼看一幅惊艳绝伦的浮雕作品即将完成的时候,众人忽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陆子安房间的窗户,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