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心中再也难以忍受,秀袍卷动仰天大笑道: “哈哈哈!数十年的苦修啊!如今终于修的正果!在场诸位目睹今日之盛事,须知整座天下落子的棋盘也是时候有我古海的一席之位了!”
他这么一嗓子吼出来,顿时便坐实了之前的传闻了。
石台之下众人均是炸开了锅一般,望着那石台之上肆意fēng_liú,双手负背高深莫测的低头背影,均是心中震惊无比。
杨旭听着四周地传言,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本来还想着再用这老头子的攻势来锤炼自己的身法,很不巧听到对方竟然要突破大天象的消息。
难道说这古海派的掌门竟也有这等天资,能够跻进天下真正高手的行列?
兵家的凉棚之内,齐观涯也是一脸不解的望着上空,他本以为是古海真的引动天地大势,要在此处晋升天象境,不过他曾探查过此人的底子,即便是机缘福泽也是离天象境差之甚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高人在暗中做了手脚,勾动了这一方的天势?
孙晏此刻额头豆子大的汗珠滚滚滴落,神情格外凝重,死死地盯着自己掌中的一枚已经失去光泽的金鸣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金鸣子被偷了?
齐观涯也是第一次看见孙晏如此失态,摇了摇对方的肩膀将其唤醒,皱眉开口问道:“孙师弟,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这突然出现的乌云是否和你有关?”。
孙晏被齐观涯这么一晃,也立刻清醒了过来,脸色却是格外难看咬牙说道:“我的金鸣子被人偷了”。
金鸣子被偷了?此事可不是小事,金鸣子不仅是那位神秘人赐给孙晏的宝物,更是锤炼了兵家大量的气运,如今被偷了,那岂不是兵家的气运流失在外?要是被其余三家获得,那么趁此消彼长之势,那兵家的底蕴极可能受损。
齐观涯心中思索着,凭他如今贵为兵家六道道主的修为,也无法察觉是何人能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孙晏的金鸣子偷走,而不被自己发觉?首先一点此人的修为要远远高过自己,甚至有可能是老祖那一级别的不出世的人物。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样的人物又怎会为了些许兵家的气运,而自降身份前来欺负一个后生晚辈?
究竟是谁?齐观涯目光开始凌厉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正洋洋得意的古剑派掌门人古海。
然而依旧是石沉大海,无任何踪迹可寻。
孙晏突然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欣喜道:“对了!师尊曾经传授我一门秘法,能够召回金鸣子!”。
话毕,他旋即二指并拢捏住那剩余的一枚金鸣子,一滴鲜红的血滴从起指尖处缓缓溢出,形成一道细小的红线,那红线仿佛拥有灵性一般,在孙晏的周身徘徊了许久,最后便选定了一个方向正想要朝着那处而去,不过却是突然不知为何却是瘫软在地面,化成一缕青烟。
“怎么会如此?”孙晏见此脸色顿时难看至极,这秘法本是师尊传授的,只要对方没有中断两枚金鸣子的联系,便能够通过一枚金鸣子找到另外一枚,难道对方已经中断了二者之间的联系?
这不可能!师尊说过这世间没有人能够中断金鸣子的联系!
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也不由得孙晏自己不相信了,他手掌无力垂了下来,摇了摇头绝望道:“没用了,对方修为境界太高,直接斩断了金鸣子之间的联系,已经找不到了”。
齐观涯身躯顿时飘飞而出,悬立在石台上方,目光扫向四周,大喝道:“前辈如此行事,就不怕挑起整个兵家的祸劫?此事我兵家不会善罢甘休,不管你背后究竟是何人,兵家的东西不是你说取就取的!”。
兵家的道主?古海看见齐观涯悬立在自己上方,备受瞩目,心下不禁有些恼火,我马上便要踏入大天象之境,到时也无需顾忌你道主的颜面了,还有那个臭小子,今日我非要亲手宰了他不可。
他此刻又想起了自己之前想要杀得男子,看见对方似乎毫不在意,依旧悬立在那石剑之上,仰面抱天双目紧闭,似乎正在感悟着什么。
“狂妄!这等天地意境也是你能触碰的!给我死来!”古海脸色一寒,大手猛然一抓,顿时一股吸力从其掌心传了出来,登时一柄长剑出鞘,旋即方向急转朝着那道身影呼啸而去。
杨旭眼珠微动,似乎有了些许感悟一般,并没有理会即将到来的危机,身躯稳稳挺立在石剑之上,自他后背的黑匣之内,似乎传来一道淡淡的微波,开始扩散出去,那疾来的长剑被这一道微波触碰瞬间便被震成粉末掉落在地。
什么东西?古海敏锐地目光察觉到少年身后所背的黑匣有些古怪,竟然能够无主自通的抵挡攻击,难道是通了灵性的宝物?
想到此,古海的心霎时间便沸腾了起来,简直是天助我也,这宝贝我要定了,然而就在他刚想要出手去抢夺少年后背的木匣之时,只见那上方乌云之处,一道巨大的银色闪电呼啸而下,直直朝着他门面劈来。
这是什么情况?古海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来不及多想便一个闪身躲了过去,饶是速度极快那道闪电也擦着自己的耳边而过,顿时一缕肉香味冒出,回过头来时自己的耳朵已经烧焦如黑炭了。
如此奇怪的一幕发生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