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柯很痛。&..
全身都在痛。
那种痛,从骨头里,一直蔓延到每一根神经,细细的,一点一点地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灵魂。
就像是冬天里被刺骨的水滴到脖颈里,每一滴都冷地透彻骨髓,却偏偏,没办法移开,只能任由那冰水,一滴,一滴,不断地滴落着。
“啊——”他低声吼叫着,却没有办法做任何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被吞噬,被这种疼痛利用着,然后,以更加痛苦的方式,加诸到,他的身上。
他想死。
可是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了。
明明,他差点就要登上这一片大陆最高的地方了,明明,他就要娶到这个大陆上最让人渴求的女人了。
可是,现在呢?
“啊!!!”他犹如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般,用力地想要去砸些什么东西,来证明,他还是有力量的,他还有力量愤怒。
可是。
可是,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都已经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他什么也没有砸出去,反而因为过度地用力而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沉闷地笑了起来,笑的那么阴沉,那么狰狞,那么歇斯底里。
没有人来扶他。
所有的人都在躲着他。
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着他即将失势。
每一个人,都在暗地里计划着逃离这里。
他无力阻止。
他只是在心底,默默地发狠着,要在以后一个一个折磨那些敢于背叛他的人。
只是,他真的,还有以后吗?
以后……
杰里柯吃力地翻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仰面翻躺在了地上。
他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呼吸着。
“咳咳……”
“咳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再一次从他的全身上下传来,他忍不住咳嗽,剧烈地咳嗽。
鲜血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从他的嘴里,鼻子里飞溅了出来。
他却没有去擦拭。他只是笑。
放声大笑,直到,再次咳出血来。
真是……
“咳……”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在彻底死去以前。
必须,做一点什么。
他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他摇晃着自己昏沉的脑袋,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去做什么了。
乐芙兰。
“哈哈哈……”杰里柯无比狰狞地笑了起来,一想到那个故作高贵的贱女人,他的下体就剧烈的膨胀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那种**让他的脸整个潮红了起来。
他喜欢这种**,这种**让他暂时忘记了疼痛。让他感觉到了,生命力,他还活着。
他要去干了那个女人,乐芙兰。
狠狠地干她。
说不定,干完了她,自己就复原了。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他近乎偏执地这样想着,居然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
他神经质地笑着。推开了门,跌跌撞撞地开始朝着乐芙兰的住处走去。
因为诺克萨斯已经被陈森然占据。乐芙兰,这位黑玫瑰王系的最后血裔,也就一直住在杰里柯的府上,没有走。
杰里柯很容易地就来到了她的住所前。
一幢独栋的别墅。
没有任何的遮掩,也没有任何的假惺惺的试探。
杰里柯直接了当地踹开了门,由于太用力。他整个人,都随着那破碎的门滚了进去。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兴致。
他近乎病态地在地上一边挣扎着爬起,一边大声吼叫了起来:“乐芙兰,你给老子出来,老子要干你。快出来!!!”
“我要干你!!!”
“干你……”
“哈哈哈哈哈哈……”他无所顾忌地笑着,像是条丧家之犬一般,跌倒了又爬起。
而乐芙兰,被他在脑海里无限暴虐了无数次的女人,此刻就坐在他的面前的一张椅子上,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在向她吱吱的乱叫。
“哈哈哈哈哈哈,过来,过来,老子要干你。”杰里柯的整张脸已经被**的血液充满。
他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乐芙兰的面前,贪婪地伸出了一只手,要去抓住她的脚踝。
这个时候,乐芙兰总算是有了一些变化,她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要伸出一只手,像是掸一只苍蝇一般,将杰里柯这只苍蝇给掸走。
但是下一刻,她整个人愣住了。
然后,整张脸开始迅速发白。
因为,杰里柯如愿以偿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没有能够掸开这只苍蝇。
她动不了了。
全身上下。
用不出一点力量。
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种绝望的神色迅速地在她的眼眸当中弥漫。
而杰里柯的眼中,则恰恰相反,是一种无比汹涌的**和兴奋在肆虐。
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抓住了这个可恶的贱女人的脚踝。
他真的……
“哈哈哈哈!!!”他放肆地笑着,伸出了舌头狠狠地舔舐了一下乐芙兰的脚踝。
然后,他用尽了力气,将乐芙兰,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从椅子上拽了下来。
现在,他们都在地上了。
“咳咳……”杰里柯兴奋地咳嗽着,早已经忘记了全身上下的所有伤痛。
他吃力地,全身颤抖着,将乐芙兰压在了身下。
他开始粗暴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