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兄弟,我看这位童小友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最好还是先离开这里吧”,王奡安清晰的感觉到,在童虎按下按钮的瞬间,真的有一层无形的障壁把对方的气息灵气彻底隔绝,马上学着样子按下了按钮,同时向余沚低声询问了一句。
“啊?哦!好!走吧!”,余沚迷茫的向王奡安点点头,自顾自的向一旁走去。
“沚!等等”,童虎喊住了他,快步跟了上去。
“啊?”余沚应声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童虎,这时对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并伸手按了一下他手中的那个东西。
这时余沚才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壁灵器”,不过他却根本没有加以理会,见童虎没有其他动作,再次转过身继续前行。
童虎则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后。
而王奡安看着失魂落魄的余沚,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警惕的环视四周后,又摆弄了一下手里“壁灵器”,喃喃自语了一句,“师尊,你说的没错,修仙界的革命已经开始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右手把壁灵器紧紧的握在手心,快步跟了上去。
……
与此同时
狂风暴雨无情席卷的凡俗世界的没一个角落,地狱岛当然也不例外。
但,无论是狂风、还是巨浪、甚至那倾盆而下的大雨,似乎都对这座孤岛无可奈何,岛上笼罩的五色云霞就在这狂风暴雨之下,竟然没有一丝紊乱的迹象,就好像这座岛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而此时,一个被黑色帽袍包裹着的人影,弓身抵挡着风雨,举步维艰的来到雾气边缘,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三角形的令牌,令牌通体乌黑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除了在正中位置上三个蚕豆大小的圆形凸起再无他物。
黑黑袍人把令牌举过头顶,径直的向雾气中走去。
当他踏入雾气,狂风暴雨巨浪竟在一瞬间止息,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而那些浓浓雾气,竟如活物一阵翻滚后自行向四周褪去,为黑袍人让出一片足有一米见方的洁净空间。
黑袍人俯身看了一下脚下遍布奇怪纹路的青石地面后,猛然起身朝着某个方向极速飞奔而去,那些五色雾气则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许久之后,黑袍人便出现在了一个足有三米多高的手里的三角形令牌镶嵌在石门正中位置上的凹槽之中。
只见令牌上的圆形凸起忽然泛起一片黑光向石门荡去,而石门在一阵黑光流转以后,从中间分开一条裂缝的向里打开,而那令牌则仍静静地悬浮在原处。
黑袍人见状一手把令牌抓住,同时一个闪身窜入到门后的黑色空间,而那石门则再次闭合如初。
就在黑袍人进入石门的同时,某个巨大洞穴之中,四个同样身穿黑色帽袍的人影,两两一组的相对而立,围着一道仅有手臂粗细却直通洞穴穹顶的五色光柱低声交谈着。
“咦?人族的小家伙终于也到了吗?”,四人中,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率先摘下了兜帽,显露出隐藏在下面的一张肤色惨白的苍老面容,此人竟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翁。
站在老翁斜对面的黑袍人,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慢慢取下罩在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娇媚容颜,掩口轻笑道:“呵呵,好像还只来了一个,挺有胆量的嘛!你说,他就不怕你们蚩尤殿的人发起疯来把他吃了吗?”。
“是啊,听说当年你们蚩尤殿就一直惦记着除掉炼心堂,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女人旁边的黑袍下传出一个男人附和的声音。
这次没等佝偻老者说话,他身旁铁塔般的壮汉一把扯下兜帽,露出一个恶鬼般虬须大汉的狰狞面容,那人声如洪钟的说道:“哼!除掉那群杂碎,我们蚩尤殿绰绰有余,你们削魂洞除了做那种勾三搭四的事情能帮上什么忙?要我说,要除就连你们也一起除掉,由我们来执掌魔道,哈哈”。
“你!”,对面的男子刚要反唇相讥,却被身旁女人出手拦住。
女人似乎一点也没为对方的言语而动怒。
与此同时,一个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大汉的耳边响起:“哟!没想到蚩尤殿的新一辈竟然都这么英明神武了,小女子我向来仰慕那些胸怀大志的英雄豪杰,毕生夙愿就是与英豪厮守,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道侣,你可愿意?”。
“啊?…愿…愿意!”,听那女人这么一说,那虬须大汉竟一口答应下来,缓缓的向对面走去。
“糊涂!”,就在这时,那大汉身旁的老翁意识到不对,一手猛的拉住大汉黑袍下的手腕,大声呵斥了一声。
而就是这一声在外人看来普通至极的呵斥,在大汉的耳朵里却犹如雷鸣一般,只听他啊的惨叫一声竟双手抱头的跪倒在地。
许久之后,那黑袍下的大汉才缓缓放下双手慢慢直起了身子,他哪还不知道,刚刚分明是中了对方的魅术,要不是老翁及时出手,他恐怕已经落到对方的手里。
想到这里,虬须大汉心中不禁大为恼怒,“你个臭娘儿们,竟然敢戏耍大爷!我……”。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老翁没让大汉继续说下去,只见他上前一步一把薅住大汉的脖领,略一用力就把那铁塔一般的大汉丢到了身后,微眯着双眼向那女人说道:“小辈说话不讲分寸,确实该教训一下,可身为三教中欲教之主的醉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