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而已,老子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嗖!”
“啪......砰”
黑衣人正在得意忘形,自己的轻身功夫竟然可以和邪神媲美。
可是,乐极生悲,只感觉一阵劲风袭来,快捷的让他想躲都来不及,就这么中了招,掉落在地,如同一只死狗般,摔得龇牙咧嘴。
坏了,下身发麻,脚上无力,竟然被金钱镖打中了环跳穴,真是倒霉。
他暗自想着,但萧正已经飞掠到了近前,微笑看着他。
“嗖嗖嗖......”
“唰唰唰......”
黑衣人逢此变故,眼中厉芒一闪,带着寒光,当机立断,故伎重演,甩出了一把铜钱。
萧正如同探囊取物般出手,闪光腾挪间接住了所有的暗器。
“哈哈哈......雕虫小技尔,也敢在老子面前献丑?”
“啪啪......”
萧正伸出手来,指间赫然夹着几枚铜钱,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云淡风轻。
“你,这不可能!”
黑衣人终于说话了,在地上哧溜着往后退,眼神中带着震撼。
萧正走到近前,借着月光打量着这个黑衣人,穿着很是考究,带着古武的风格。
一身黑衣不是棉质,也不是绸缎,竟然是黑羊毛的,厚厚的一层倒也轻灵;打着绑腿,带着护腕,脖颈上竟然也套了一圈乌黑的围脖,看不出具体材质。
脚下穿的不是快靴,也不是棉底鞋,而是用头发编织的一双乌黑的套袜。
尤为显眼的是,他的胸口竟然别着一枚小小的白布材质的梅花,很是突兀。
萧正的眼神微眯,冷笑着摇头,淡淡的抽着烟。
“下九流的玩意,也敢觊觎黄金骨?不自量力。”
“什么?”
黑衣人一惊,没想到邪神的眼神会是如此的毒辣,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他强制让自己平静下来,眼中精光一闪,色厉内荏的辩解道:“邪神,你先是杀了魔青云,而后又暗中弄死了魔有氏,用心之险恶,昭昭然世人皆知,老子是魔家在江湖上的朋友,誓要为魔家讨个公道,报仇雪恨。”
“梁上君子而已,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想要黄金骨就明说,遮遮掩掩的,小人一个。”
萧正不屑的笑,抽着烟戏谑的看着黑衣人。
令他好奇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躲过天网情报的组织,倒是不可小视。
这时。
黑衣人已经黔驴技穷,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梗着脖子硬气道:“萧正,要杀便杀,若是哼出一声,就不是个带把的爷们。”
“吆嗬,小子,盗门中人也如此的大义凛然吗?”萧正诈了他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黑衣人直接傻眼了,脱口而出的质问。
萧正转过身去,仰头望天,一轮明月当空,皎白圣洁,照的整片林子都是影影绰绰,树影婆娑。
“cǎi_huā不戴花,戴花不cǎi_huā,这是你们盗门的规矩吧?”
“额......邪神果然了得,倒是我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了。”
黑衣人叹息了一声,好似瞬间苍老了很多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凄厉的笑了笑,躺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嗯?”
萧正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查探,发现他已经气息皆无,死的不能再死了。
竟然服毒自杀了!
倒是一个刚烈的汉子,不过,像这种看淡生死的江湖中人,不可能孤单一人。
想到这里,萧正掏出手机,给天网情报人员打了个电话。
......
黎明时分,天光破晓。
萧正还处在迷蒙中的时候,却感觉一阵香风袭来,带着清纯的气息。
不用想,必是楚小然无疑,因为冷若冰没有这份淘气。
嘿嘿,这妞神神秘秘的,也不知整什么幺蛾子,索性戏耍戏耍,就当是晨练了。
想到这里,萧正干脆翻了个身子,继续装睡。
“窸窸窣窣......”
一阵蹑手蹑脚的声音响起,接着萧正就感觉到那簇温热越来越近。
我勒割草。
莫非楚小然要偷吻老子?好事啊。
萧正嘴角轻轻勾了勾,臭美的继续装睡了。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一种事情叫做想得美!
果然,如同一阵炸雷般的姣喝传出,打破了这份静谧,就是那么的突然。
“大懒虫,起床了!太阳嗮到屁屁了。”
萧正惊的一激灵,猛然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刺穿了。
这妞年龄不大,嗓门倒是不小。
萧正揉了揉迷蒙的睡眼,擦掉眼屎,不满道:“小妞,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你晓不晓得?”
“嘻嘻嘻......”
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楚小然恶作剧的一笑,扭了扭身子,讨好道:“阿正侍卫长,这个叫-床服务暖心不?惊喜不惊喜?”
我勒割草。
这踏马的也是叫-床?明明是午夜凶铃,吓得老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嘛,声音倒是娇脆欲滴,这妞很有叫-床的潜力。
萧正故作惊喜状:“哎呀,能让小然公主叫-床,真是本侍卫长的无上荣幸。你的婉转娇啼就像是一记春雷,彻底的击穿了我保守多年的贞操之心。”
“切!”
楚小然立刻昂着高贵的头颅,嗤之以鼻道:“甜言蜜语的哄谁呢?告诉你,你就是开直升机撒鲜花表白,本公主也不会动心的。因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