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林眼高于顶。平常女子啊,大家闺秀啊什么的,入不了他的眼,一直未有婚配,可是看了眼前这女子不由得色与魂授。眼睛都挪不开了暗道,老天有眼,不负我虞某人啊,说着一整衣袖,拿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啪一声打开折扇,语气恰到好处的柔声道,姑娘芳名?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
那女子回眸看来,虞世林只觉得自己脑袋中轰的一声,惊的目瞪口呆,眼前女子细眉雪肤。柳眉下一双明眸如水一般,紫纱轻盈下,依稀可以看到面纱下的雪白肌肤,乃至于面容轮廓,惊心动魄的美艳,如此美貌的女子,虞世林出娘胎以来就没见过,直看得目瞪口呆,当场给愣住了。
血童子看虞世林愣住的样子,心里大喊苍天助我。直盼的那不知来历的女子趁机杀了虞世林,如此一来,事情可就好办多了,虞世林那曾料到血童子心里却是这番勾当。女子也不理他,转过脸又痴痴的观看河里的鱼,神情似有几分恍惚。
血童子失了如意算盘,十分恼怒,手臂一伸,银鳞蛇如电光一般嗤的就向那女子袭去。虞世林没反应过来,待察觉时已然晚矣,正痛心疾首的哀叹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女子就要命丧黄泉时,更是痛不欲生,一瞬间,许多感觉纷纷袭来,便如一生,他所经历过的所有画卷,谁知时间却是安静下来,十分的安静,他正茫然不解时,却看到银麟蛇在地上不住扭动,被人拦腰斩成了两段,血童子跟着大喝一声,好个妖女竟害我爱畜,今日本尊定饶你不得!
虞世林连忙大叫,万万不可,奈何血童子侏儒身躯依然纵跃而起,如同大鹏展翅一般飞来,双掌青黑当头朝女子发间拍落,那女子眉头一皱,似是不悦,纱袖轻裹葱白玉手,轻描淡写的朝来人挥去,一股大力,不可抵挡一般,血童子在半空的身子如同遭了重击,噗嗤一口吐出大口血来,直整整摔了十几步远,捂着胸口疼的目疵欲裂,动弹不得,虞世林可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女子一击,噗一声,直把虞世林震出了好几步远摔到地上,张口就流出一股血来,浑身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这六人的队伍里,就数他和血童子武功最高,却实在没想到在这神秘女子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直把旁人瞧得目瞪口呆。
阿鬼暴吼一声,双手猛然卸下流星锤,大步朝女子冲来,女子长身而起,众人这才看清她身材高挑修长,不说绝美身段上穿着一袭浅黄纱裙有说不出的仙气,便是及腰缎黑的秀发也是令人感到一种惊艳的美来,只是如此娇美的女子,虽说气质冷如冰雪,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可那阿鬼声势浩大,铁手中一对比脸盆还要大的流星锤呈龙虎盘斗之势,耳中竟能隐隐听到风雷之声,华婉本来觉得阿鬼必败无疑,可是那女子眼睁睁看着阿鬼冲来,竟也只是冷冷看来,缓缓举起一只葱白纤细的玉手,阿鬼暴怒异常,血童子是他忠诚的主人,眼下竟被这女子伤的如此之重,他要,他要一对铁锤下去,把这女子砸的一点都不能剩!
胜负转眼之间既能分晓,那女子眉目之间颇多清冷,葱白玉手简简单单的对着阿鬼脚下,一团紫光在她指尖凝聚,纯粹的紫光如同大雨里的雷电,给人恐怖的心灵触感,阿鬼怒目瞪视,高举双锤,风雷之声大作,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直欲把人的耳朵都给震懵了,紫光大作照的整片空间如同白昼,眼里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待能看清之时,眼前银蛇四起,残虐的力量依然在空气中刺出点点火花,赫然是阴阳谷的无上绝学《指间惊雷!》
华婉和曲凌,耗子们都给震懵了,华婉低头一看,只见阿鬼庞大身躯整个被炸的血肉模糊,一双大腿粗的胳膊都在那身不由己的不停颤抖,明眼人一看就是两条胳膊不及时治疗的话,八成便是要废了,耗子机灵,大喊一声打不过就跑啊,说着撒腿就跑,华婉和曲凌一看,血童子早已是强行提起真气,不顾自伤筋脉,亡命飞奔而去,远远看去那侏儒一样的身材早已没有了嚣张和暴戾反而是落荒而逃!
虞世林大骂血童子丢尽了圣堂数百年的威名,竟在强敌面前落荒而逃,亡命飞奔,他骂归骂,手也机灵撑起自己身子,就喊道,曲兄还等着干嘛,跟着兄弟一起逃啊。
曲凌和华婉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跟着虞世林跑,只剩下阿鬼可怜兮兮的倒在原地没人救他,那女子从容不迫冲几人追去,路过阿鬼身边时,只听的她唇中冷哼一声,妖魔歪道,何谈威名。
阿鬼听到这句话两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余下的他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血童子一路亡命飞奔,嘴角鲜血直流,恐怖而狰狞,听到后边虞世林对自己骂声不绝,他干脆头也不回,反正谁能活下来才是硬道理,虞世林骂着骂着,突然听到耗子鬼哭狼嚎的叫道,娘阿,她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啊。
声音害怕到了极点,虞世林回头一看,果然看见那女子不近不远的从容跟在自己身后,她也不跑,相反看样子她脚步从容,反而是闲庭散步一般,只是眼光冰冷,显然是动了杀心。
虞世林知道这女子修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