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之前。”李茹确定道。
“恩，我知道了。”
廖凡眼神阴沉，瞳孔更是骤然一缩。
暗自攥紧了拳头，廖凡心中思忖道：“黄豹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虽说没有证据，可廖凡怀疑黄豹子的嫌疑很大，很大。
“好了，我先回去处理点事情，这个下午就让人把监控器修理好。”廖凡走之前吩咐李茹道。
李茹哦了一声，对于廖凡询问的话，她不是很理解。
但相信廖凡一定能处理好这个事情。
……
“豹子，出来一下，我请你吃个饭。”
“额，廖凡，怎么忽然想起来请我吃饭？”黄豹子笑道。
“叙叙旧，喝点酒，心里有点烦。”廖凡拿着手机苦涩一笑。
“哦，行，那我过去。”
……
约莫二十来分钟，黄豹子到了廖凡约定地点。
上了车，廖凡一直开车朝北。
“恩？不是去大排档吗？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没什么大排档的。”黄豹子好奇道。
吱呀一声。
车子轮胎在地上产生，刹车声非常尖锐。
廖凡推开了车门。
冷声道：“下车。”
黄豹子诧异不已，苦涩笑着。
也没多说什么，一脸迷茫，从车上下来了。
只是，他刚走下车，便是被一脚踹中。
嘭。
黄豹子身体倒飞出去，砸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
被廖凡突然一脚踹的，黄豹子有点愣神，有点迷茫。
廖凡没说话，走到他身边，接着又是一脚，踹中了黄豹子胳膊。
黄豹子惨叫一声。
他眼睛瞪着廖凡。
廖凡眉头一挑，从自己兜里拿出来一根香烟，看向了西方的太阳。
太阳将要落下，黄昏显得肃杀无比。
风，从北面吹来，吹起了一层灰尘。
廖凡抽着香烟，没有看黄豹子。
黄豹子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廖凡背后。
他忽然间，抱头痛哭起来。
廖凡转身，看向黄豹子。
这家伙，此时正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正在哭泣呢。
廖凡冷笑了一声。
“哭什么？是男人，就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脊背能顶天也能顶地，哭是懦夫的行为，如果哭可以解决事情，早几年前，我就天天以泪洗面了。”
廖凡叹息一声，扔出去一根烟。
烟掉在地上，黄豹子伸出手，把香烟接住。
“你不怪我？”黄豹子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听着黄豹子的话，廖凡笑了笑。
“给个解释吧，不给个解释，今天我打断你的腿，跟你绝交。”
廖凡眼神阴冷，说话很严肃，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听廖凡这么一说，黄豹子沉默了良久。
他没说话。
“你难道没什么可说的吗？”廖凡靠在车子上，乐呵呵一笑，但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自嘲味道。
“事到如今，连跟我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了吗？还是你没有这个勇气？”
黄豹子依旧沉默。
“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
廖凡叹息一声，准备打开车门，朝着远处离开。
他要抛下黄豹子一个人。
见廖凡这么做，黄豹子忽然间，伸出手，拉住了车门，拉住了廖凡的手臂。
“我说。”
廖凡眉头一挑，转身，继续靠在车子上，打火机在手里啪嗒打开然后收起来。
“燕子被抓了。”
黄豹子这句话说出来后，廖凡哦了一声。
“对方是谁？”廖凡问道。
“不知道，对方很神秘，来历不知道。”黄豹子苦恼摇头。
“呵呵，是来对付我的吧？我的敌人。”廖凡苦涩笑道。
“恩，是，那人要我对付你，然后搞乱你的计划，甚至把与你交谈的场面，弄成视频，给他们随时观看。”
黄豹子叹息道。
“怪不得，你放心，这个地方，他们找不到的，这里，任何信号都不存在。”廖凡之所以把车子停放在这个地方，就是考虑到了这个事情。
他觉得黄豹子很可能是被人给威胁了。
不然的话，凭借黄豹子的脾气，他怎么可能随意就范？
对方一定拿了他不得不就范的东西。
既然抓走了燕子，那就很正常不错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廖凡眉头一挑，看向黄豹子。
黄豹子眼中有愧疚。
“我担心对方会害死燕子，而且对方很强大，貌似没任何希望，我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
“愚蠢。”廖凡轻笑一声。
“看来你对我的实力，还无法达到死忠般的信任啊。”廖凡无奈一笑。
“不是，对方实在是太厉害，而且手段很阴狠。”黄豹子解释道。
“希望，是什么？希望是你做了之后，才会有，如果你不做，就什么希望都没有。
你不挣扎，不告诉我，那么你就只能被对方轮着玩，我跟你说，你真是鬼迷了心窍。”廖凡叹息一声。
“担心我救不回来燕子？呵呵，你给我好好看着，我把燕子能带回来。”廖凡拍着黄豹子肩膀道。
“这就跟赌博一样，如果输了，燕子就会死的。”黄豹子担忧道，嗓音有些嘶哑。
“你不赌？就能赢了吗？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死了，那也是你害死的。”廖凡的话，宛如一根利剑，直接扎入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