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哦了一声。
他摸着桌子上的刀叉，旋转了一下。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情啊，我答应不答应，完全取决于你的诚心。”
“哦？廖凡，你打算如何看我的诚意？”周霸天眉头微微一挑。
“我呢，从金毛哪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我想问一下，五年前，青阳市顾园老板，顾长卿忽然消失不见，这个事情，是不是你指示金毛做的？”
“还有，清香美酒假酒事件，是不是你主导的？”
“一年前，你找了个情妇，这个情妇是你下高利贷，故意让对方家庭上当受骗赚来的，然后对方父母不同意，你设计逼死了对方”
廖凡而后列举了很多关于周霸天做的或者让他手下人做的黑暗事情。
列举之后，廖凡眉头一掀。
“我想问一句，这些事情，你都敢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