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意味深长的笑道。
“侯爷放心,廖某接管矿山,不管是交给官方,还是给你的,廖某保证一分不少。”
“从今以后,廖家大门永远为侯爷敞开!”
廖大军心再无顾虑,大喜过望,赶紧向秦羿举杯致敬。
“好好干,不要步钟家的后尘!”
秦羿叮嘱了一句,放下茶杯,孤冷而去。
“爸,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没想到矿山这么落咱们手了。”
“有侯爷罩着咱们,廖家以后在西州怕是要水涨船高了。”
廖恒原本还因为一句戏言丢掉水榭懊恼,却不曾平白得了这等天大好处,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侯爷仁义、公正啊,他要了水榭,却给了咱们这桩天大的顺水人情。”
“小恒,你给我听好了,此后一定要谨慎行事,端正做人,否则这个饭碗端不长的。”
“咱们这位侯爷眼里揉不得沙子,认事不认人,翻脸无情啊。”
廖大军满脸肃穆的感叹道。
秦羿走出大厅,看到林梦栀在长廊,局促不安的咬着手指甲踱步。
“小栀,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秦羿笑问。
“他们已经在雨里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嗓子都喊哑了呢……”
林梦栀指着大雨依然跪地背诵信条的吴旭辉与孟超,眨巴着眼小声问道。
“无妨,让他们清醒、清醒!”
秦羿淡漠的往窗外扫了一眼,冷冷道。
“其实,我过来是想请你救救朱少,他伤的很重。”
“你知道的,他人并不坏,这回也吃了亏,肯定会……”
林梦栀撇了撇嘴,想要给朱子南求情。
“你开口了,当然是无所不从。”
秦羿抬手打断她,了然笑道。
到了朱子南的病房,这家伙由于受伤过重,失血太多,面无血色,如同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