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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巩朗念叨一句,并未再去深究,他看着杨启峰浮现敬佩之色。
洞悉之后,果断下令,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他说的简单,可做起来就难了,此事生在多久,一切就已经的安排妥当了。
“臣有罪!”韶温明此刻跪拜在地面上,却是连连的磕头,到了此刻他再也不敢坚持。
“欺上瞒下,革去所有职务,”严厉的话语在杨出,他看着浑身颤抖的韶温明,这样的惩罚不可畏不重。
当初需要他费心拉拢的人物,如今命运如何,都被他一言而决,这就是权力的妙处,怪不得能够引无数英雄豪杰争相竞逐,倒了一批又一批,却是源源不断的踏入权力场。
“但奉献并州鼎残片有功,暂不革职,允你戴罪立功,”
“谢主公,”韶温明心中一宽,语气轻松不少,戴罪立功,往往形式大过实际,只要他立下功勋,就能够摘掉这个罪帽。
“此事不怪你,是有人设局引你入套,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以后遇事不可妄动,”杨启峰敲打了韶温明一句。
严惩韶温明并不适合,到底的刚刚献出了并州鼎残片,这东西在获得的第一时间,杨启峰他就晓得有异。
他可不相信自己乃是真正的天命所归,他不是《仙道》大世界的世界之子,天帝的儿子,他那天帝子乃玉皇,这是昊天,双方是什么关系?
那是上代天子和下代天子的关系,岂能和睦了?
他有如今的成就,全部都是如履薄冰自己辛苦谋划而来,并州鼎残片来的太快了,正在他犹豫到底攻并州还是幽州时就出现,这没有问题才是怪事?
他心中有迟疑,但这只是一家之言,所以他召集群臣商讨。
果然不出他预料,崔丞还有巩朗,全部都不赞同攻并州,皆认为攻幽州,这崔丞他有一些陌生,但巩朗很熟悉,这可是孙青重臣。
其一番话,也无愧于他的看重,自古争天下,岂能步步求稳,而未有冒险,这一句倒是引他心底赞同。
争龙,不是游戏。
不可能一直稳稳当当的夺取天下,他一心求稳,最后就是和南方爆一场连绵多年的大战,这恰恰乃是不能接受的。
这一次大劫,关乎天庭,由凡间而席卷天庭,要是一位南方雄主打上几年,最后就算德胜,却也是失去了锐气。、
巩朗看的是天下上百州,而他看的是九天之上的天庭,他必须要保持眼前这气势如虹的锐气,唯有此才能凝聚人道洪流。
他日九鼎加身,冲上天庭,高居于九天之上,为那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
心中有决断,他必定要攻幽,先把燕龙斩了,哪怕付出一些代价,可只要能够换取时间,却也是值得。
巩朗和崔丞都表态,王建也未曾反对,其他大将都较为沉默,要是有意攻并州,肯定会有不同声音,当然他也晓得其中肯定也不都是赞同,只是攻取并州和幽州,在他们看来都一样。
大部分人都是此种想法,可也有赞同攻取幽州,可赞同攻取并州者,却是寥寥,这样的形势他岂能看不出来。
这大运提示的太明显了,他要是看不出来纯粹的乃是傻瓜了。
想要谋划欺瞒他这手持冀州鼎,雄踞冀州立下天柱的雄主,光是一个并州鼎残片还做不到,除非是一尊并州鼎在此。
气运不是万能,可无气运万万不能。
他有冀州大运,还有《经》在手中,关键时刻定会预警,不然真当《经》是摆设了,此处不得不提他看过的一些小说中主角获得了什么神剑,多么多么厉害,又是什么先天跟脚出身,又多么多么牛逼。
可最后无吊用,一个有名有姓的反派都打不死,看的他肝癌都犯了。
看着韶温明离开,杨启峰这才郑重的讲道:“孤意已决,攻燕!”
“主公!”崔丞再一次起身,他朗声讲道:“攻取幽州,这并州鼎残片可做文章,主公可陈兵于幽州一侧,做出虚张声势之状,暗中谋划攻并州,做出一番举动来。”
“届时那位有心人,肯定会认为主公要攻并州,殊不知这虚张声势的大军,货真价实要攻幽州,而不是并州。”
“妙计,”王建赞同讲道,他缓缓开口讲道:“幽州赵广仁,此人将门出身,哪怕自幼读书,可也是为了争夺权力家主之位,行事向来专横,”
“主公可散播留言,要攻幽州取其级,此人听闻之后,肯定震怒,但被有心人提点后,肯定晓得主公是虚张声势,”
“不过此举都要建立在主公和并州世家秘密联络,必须做出事实,才能让赵广仁相信,”
“主公无忧,此交付给臣,论处理政务和攻城拔寨,我王显臣远不如诸位大人,但拉拢关系,寻找门路,此乃我王显臣长处,”王显臣却是起身,他大包大揽起来。
杨启峰高坐主位,他对着王显臣赞许讲道:“此事暂且不急,还需仔细斟酌定计,之后才要劳烦显臣你前往并州,”
他目光环视,看着商讨中的群臣,他如今班底已成,在座皆是大才。
要是换成气运能够显化色泽世界,如巩朗和崔丞,这怕不得都是气运深青。
他必须要承认一件事情,这崔丞是有真本事,此番暖阁议事,这位连番表现,已经让杨启峰记下他了。
清河崔家,上天也是钟爱,这崔丞一人,可保家业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