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师在家待了一星期,他从老胡那里回来没过俩天祖洪志就又出了门,连带着几个家里的好手一起出去。
看来又是去倒斗去了,祖天师也没说什么,只是临行前给他做了一顿丰盛大餐,倒让祖洪志有些莫名。
今天他准备到郊外走走,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打定主意之后便收拾好行装,出门去找刘三关。
他倒不是需要人陪,只是要是他一个人出门,依刘三关的狗鼻子,到时候也是能轻易的寻到他。
说不定那时候还要挨对方一阵数落,还不如直接去找他省事的多。
只是刚想着这些,一踏出门口便见到一个熟人站在门口,高大的身材将一片阳光遮掩的结结实实。
“高原你怎么来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祖天师有些开心的问到。
俩人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感情自然是有的,当天祖洪志和刘一手来得急,走的也急,那时高原还躺在病床上,祖天师见他那些同学朋友都在,边没有去打扰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
“早好了,你们怎么样!”高原也是开心,笑呵呵的挠了挠头。
他醒来的时候得知祖天师等人离开还失落了一段时日,毕竟胡海的仇还没得报,始终如一块疙瘩一般膈应在他心里。
只是那一段生死经历也让他生不出气来,无论两边抱着什么目的,毕竟人家已经尝试过了,还差点丢了命,他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没想到还没过几天,就有另一批几个人找上他,说是祖天师的师兄弟,奉了师门的命令来这里驱鬼。
高原这才反应过来,带着那群师兄弟东奔西走了两个多星期。
不过这里还是要说一下,人多真的好办事,祖天师和刘三关忙活了几天也没有解决那些鬼东西。
他们的几个师兄弟仅四五天就把小镇上的鬼怪清理的七七八八,还将一只流窜到镇上的厉鬼给除了。
只不过令他有些遗憾的是,在清剿那些幽魄和行尸的时候,其中的俩只似乎见势不妙,遁逃了。
那余后的时间,通通用在找寻这俩祸害身上,直到差不多了,众人觉得对方应该是远遁逃散了去,再找也是浪费时间。
在帮胡海几个受害者超度亡灵之后,这些人也都离开了。
高原就是在那时候从他们口中打听到祖天师和刘三关的住处,再和童笑笑等人分别之后,又帮忙胡家办完胡海的葬礼后,想着暂时也没地方可以去,便打算先过来这里和祖天师道个谢。
祖天师知道了前因后果,只能闻言安抚了几句,俩人正说着话,刘三关这时候也找了过来,又是一阵寒暄。
刘三关对朋友没的说,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对待高原也不像之前那般势力,只是说话间隐约会不自觉的提醒高原记着自己人情,被看不下去的祖天师敲了一顿后才消停下来。
俩人将高原安顿下来,祖天师的屋子和祖家还有一段距离,当初祖洪志大概抱着保护人的想法,和祖天师搬离了祖屋,只有平时有事的时候才回去。
这时候祖洪志出门了,家里还略显的冷清,祖天师收拾好房间,就拉着高原住下。
三人捣鼓了一上午,肚子老早就顶不住了,祖天师见这情况,又把早上决定的事情说了一下,其余俩人当然不会有意见。
出了门,吃了东西之后,三人兴冲冲的朝市外郊区赶去。
刘三关有车,年前磨着老爹给他买的路虎,平时都是跟这祖洪志到处跑,回来的时候也就在市里遛圈,祖天师这个提议倒是开了这车出行的头胡。
刘三关嚷嚷着要试着车子的性能,挑了一处地方就踩下油门。
祖天师看了一下方位,便猜到刘三关想要去的。
他们居住的安市原先只是一处荒地,附近就只有一俩处小村子,当地的小孩子经常在这里玩耍。
有一次,暴雨冲塌了一处山壁,露出一片墓葬群,金银瓷器散落的到处都是,被那些村里人发现。
那时候穷的只差吃土了,哪里有人管得了其他,蜂拥而至的哄抢器物,还有的人带上工具开挖。
渐渐的就聚集起来不少人,人一多地方就开始热闹起来,慢慢的将这个小地方发展起来,祖家也是那时候迁到这里来的。
市郊区北面有一处荒地,就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那里到处被挖的面目全非,还有的地方因为错综复杂的地下脉络被挖断挖空,塌陷下去很多处,平时都没什么人去那。
只有一些极限运动爱好者会去那里耍,刘三关想要遛车也只有那一处比较适合了。
祖天师幼年时候跟过刘一手去过那里,不过时过境迁,沿路的事物大多都已经陌生。
只不过到了地方之后,那处荒地依旧没有多大变化,说来也奇怪,安市近几年发展迅速,周围可以用到的地方全都填的满当当的楼盘,唯独只有这里一如即往的荒凉。
不过想想其实也很正常,祖天师曾听刘一手说过,这里地下的土石结构早已经崩裂,根本承受不住大型的建筑,有没有那个冤大头愿意花大价钱怼实这地方,空出来也就成了必定的结局。
荒地上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几部越野在那里撒丫子跑,祖天师看刘三关心痒,便拿上东西拉着高原下了车,祖天师有些遗憾,他本想让哥们见识一翻他的车技,没想到祖天师这么不识趣。
“呜”..
一阵沉闷的马达轰鸣,刘三关驾着路虎狂飙而去,激起一阵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