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嗷嗷”的一嗓子,可不得把整个小住院都惊动了。
其实上,这一嚎叫音刚落,原本只留下一盏小油灯的客房就应声明亮了起来,且亮如白昼,将客房的情状照的一清二楚。更有原本只该有这两个人的客房,却诡异的多了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如花似玉的易小娘子,另外一个则是个年轻隽秀的道士。
他们俩自然就是蜥蜴精易想容,和林宁了。
易想容身先士卒的冲上前,将那嗷嗷痛叫的淫贼一把擒住,接着就给卸了臂膀,不仅如此还回头问林宁:“道君,可要缴了这淫贼的‘械’?”
林宁却把目光转向“受害人”:“这才是我们在追的淫贼。”
易想容:“啊?”
“当然了,此人也是个淫贼。”林宁这次说的是后来潜入院子的男人,这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个sè_mó。
至于他为什么会嗷嗷痛叫?
以及林宁为什么会说那个遭受丈夫家暴的妇人才是连环强-奸犯?
关于这两个问题,其实可以一起来回答。原来这个妇人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本名叫任茂。这个任茂看起来不仅长相姣好若好女,更有他的声音,甚至体态都很像女子,便是青天白日下走在路上,怕是没有谁认为这其实个男人,相反他看起来就是个举止袅娜的少妇。也正因为如此,当任茂来投宿时,主家不会有所防备,更因为他所说的遭遇而同情他,让他进来借住一晚,却不想这样就等于引狼入室。
那后来偷偷潜入的男子,名叫赵管武,是胶州城本地人。他亦是见色起意,潜伏进来偷摸来到了客房,趁着月光瞧清楚了客房中的人面容姣好,哪里还忍得住,自然是要霸王硬上弓的。
任茂自然是要激烈反抗的,就这样这两个淫贼展开了殊死搏斗。
只是赵管武是一家镖局的镖师,长得人高马大,又身强力壮,而任茂为了能更好的扮演女子,身量自然更倾向于清瘦的,再有他平素学的都是女红。这样两个人武力值不对等,因而片刻后,赵管武就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接着猴急的赵管武就把任茂按在床上,扒掉他的衣裙,急吼吼的就要拔枪入洞。
结果就是他洞没入着,却是撞上了另一杆枪。
尽管那枪杆子是软的,可谁让赵管武太过猴急,这一硬碰软下,竟然遭遇了反噬,导致他自己的命根子遭到了重创,这哪里能忍?当即赵管武也不顾他是偷潜进来行奸-淫这等恶形的,控制不住的就痛嚎了起来。
如果有什么能让赵管武觉得有所安慰的话,那任茂的命根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他忍得住没有痛叫出声而已。
话说回来,易想容闻言,便再仔细瞧了瞧任茂,见他果然是个男人,有那么惊奇,待转过头看林宁时便问道:“那道君我们眼下该如何做?来个一箭双雕吗?”她作为一个蜥蜴精,倒还很会一语双关嘛。
任茂:“!!”
赵管武:“!!”
林宁:“……报官。”
不过在报官前,林宁还先审问了下这两个人。赵管武先不说,但就来说那个男扮女装行不轨事的任茂,他起初牙关倒很紧,咬死说自己是逃难的,扮成女子实属不得已,也不想就是这般自己也遭了大难。事实上是任茂觉得他从前作案很是小心翼翼,那些被他奸-淫的女子是绝对不会将他供出来的,那就只能说他如今是倒了血霉,才被抓住并非女儿身的事儿。
林宁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我们俩这般快就出现在你的房间中,还没有给你什么启示吗?”
任茂死鸭子嘴硬:“谁知道你是不是也见色起意?”
易想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就你这等姿色吗?道君就是瞎了眼也看不上!”
任茂淫者自-淫道:“你们一个小道士,一个妙龄少女,孤男寡女的怕也是不干不净吧?”
林宁双眉微微上扬:“所以这就是你得出来的结论?”
任茂道:“不然呢?”
林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任茂迟疑了下,他左瞧瞧丰神俊朗的林宁,右瞧瞧鲜润明媚的易想容,“难道你们想和我来个三人行?”
林宁:“……”
易想容则是啐了任茂一口:“你想得美,都说了道君是不容你玷污的!”
林宁:“……叫他瞧瞧你本来的模样。”
任茂:“??”
易想容揉捏了下,这才变回了原型,但见地上多了一条有尺来长的蜥蜴,那蜥蜴还开了口:“道君,不知这是为何?”
任茂:“!!!”
这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吓一吓任茂了。
效果自然是拔群的,任茂被骇得差点丢了魂,等到易想容变幻回人形后,都不用林宁再给予其他威慑,他就忍着下-体疼痛把什么都说了。除了说了他的本名,以及他的籍贯乃是山西太原府石州外,任茂还交代了他的其他六个师兄弟,以及他们的师父和师祖。
原来任茂这男扮女装,暗行奸宿的本事是师传的,他的师父名为桑冲,在多年前跟着一个叫谷才的人学得这身本领。桑冲学成后,就66续续收了包括他在内的七个徒弟,他们先是把脸上的汗毛须髭绞剃干净,眉毛也做了修整,接着蓄起长,扮作妇人的头脸;接着等女子身姿学成后,就学习各种女红,如刺绣荷包、缝帽纳鞋、烹调菜肴等等;再然后就是学习如何混进闺房、挑逗哄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