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东南亚粮食集团安排阮氏家族对付许氏集团,阮铭武就更加不满了,凭什么只是用一个虚无缥缈的大米收购商的身份就要阮氏家族出人出力?
阮铭武想的是做大买卖,买卖军火、经营赌场,只要是来大钱的生意,他希望这样的生意,从他本心就不喜欢这个大米收购商的身份,如果他阮大少出去碰到了朋友,朋友说他是个买大米的,那岂不是很跌份儿,所以就领头带着一些头目劝说阮国祥放弃东南亚粮食集团的这个任务。
阮铭武并不担心阮氏家族会拿不到那个收购商的身份。
在三大家族中,阮氏家族的人手是最多的,根据东南亚粮食集团说的,哪一方势力对许氏集团造成了最大的损失,那么就会获得明年的大米收购商的身份。
阮铭武相信只要他认真做这个事情,那么肯定会胜过东拿家族和太松家族,但是阮铭武实在是丢不起那个脸,不想当一个买大米的,所以就坚决不同意替东南亚粮食集团做事。
阮国祥想的却不是大米收购商的名声好坏,而是其中真真切切的利益,每一年东南亚粮食集团的大米收购商和其他的收购商都赚的盆满钵满,这是正当的生意,也没有什么风险,如果是能够当上这个大米收购商,那么以后就有可能把这个收购商的身份一直做下去,那样的话,挣钱就容易多了,而且还有可能从东南亚粮食集团身上赚取其他方面的利润。
阮国祥想着参与竞争,但是阮铭武暗中使坏,拖延了准备的进度,阮氏家族的进度就相比于其他两大家族慢了很多,这也就引起了松鸡的不满。
阮国祥接松鸡的电话的时候。阮铭武就在旁边站着,虽然对于通话的内容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的意思也清楚了。知道是松鸡打来的电话,于是阮铭武就不屑地说道。“父亲,松鸡那个王八蛋说了什么?”
阮国祥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既高兴又伤脑筋,阮铭武真像是天生混黑道的人,十几岁就开始在道上混了,一直到现在三十多岁了,也是创下了不小的名声,阮氏家族的很多头目都对阮铭武服服帖帖的。
阮国祥看到儿子的能力这么强,也是很高兴。但是让他有点头疼的是,阮铭武的性子太傲了,面对一些强势的人物的时候,阮铭武总是不想着低头,而是要硬碰硬,这一点实在是太让阮国祥头疼了。
松鸡现在是东南亚粮食集团保安部的副部长,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对付这样的人,要么一棍子把他打死,要么就干脆别得罪他。否则到最后只能给自己招来祸患。
阮国祥瞪了一眼阮铭武,然后就说道,“以后对松鸡客气点。他现在是东南亚粮食集团保安部的副部长,虽然东南亚粮食集团的势力比不上以前了,但是也不是咱们阮氏家族能够对付的,人家拿钱砸都能把咱们砸死,以后不要再王八蛋王八蛋的叫,否则出了事情,我可保不了你,给家族惹了祸,别看你是我儿子。老子也饶不了你!”
阮铭武私底下对于松鸡很是不屑,不过私底下叫也就是了。在阮国祥面前,阮铭武还是收敛一些的。刚才只不过是说顺嘴了,所以才暴露了出来,现在听到了阮国祥的训斥,阮铭武也忙低头认错。
认过错了以后,阮铭武陪着笑说道,“父亲,松鸡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让咱们做了?”
阮国祥看了一眼阮铭武,阮铭武也是笑呵呵的看着阮国祥,阮国祥知道要想让自己的儿子改变性格,那真是太难了,于是就放弃了改造的想法,淡淡的说道,“松鸡通知我们下午五点对许氏集团开始动手,东拿家族和太松家族也是下午五点动手!”
阮铭武一听这句话,心里面就来气,不高兴的说道,“咱们阮氏家族是他的一条狗吗?凭什么他通知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东拿家族和太松家族想要当他的狗,我没意见,但是我是不会动手的!”
“你啊!”
阮国祥瞪了一眼阮铭武,淡淡的说道,“这个事情你决定不了,你这就去安排人,等五点的时候就动手,咱们决不能让东拿鬼和太松一抢在了咱们的前面!”
阮铭武把头一扭,闷声说道,“这个事情我是做不了,你还是另外安排人吧,我看你女婿就不错,让他打头阵吧!”
阮铭武的妹夫高平一直以来都执掌着阮氏家族明面上的生意,很受阮国祥的看重,阮铭武要钱的时候,都要得到高平的同意,否则财务根本不会把钱交到他的手上,不能自由的使用钱财一直都是阮铭武不爽的地方,所以现在也就借着这个机会撂挑子了。
阮国祥猛地一拍桌子,瞪着阮铭武说道,“你小子还有脸说高平?要不是高平管着钱,咱们阮氏家族现在能是三大家族之首吗?要是把白道上的生意交给你,你能挣得比高平多吗?只要是你敢立军令状,老子就让你管钱?你说怎么样?”
其实阮国祥很庆幸自己有高平这个女婿,在八九年前,阮国祥给了两条路让阮铭武和高平选择,继续在黑道上混,或者接掌阮氏家族白道的生意!
当时黑道上的收益是阮氏家族收入的大头,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阮铭武抢先说要在黑道混,高平对于干什么都没有什么意见,见阮铭武要混黑道,高平也就接掌了白道的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阮铭武过的挺舒服,每天都有美女陪着,美酒喝着,高平则是起早贪黑的经营企业。
阮国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