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菲利尔德聊的很愉快。
至少思远是这么觉着的,挤兑人的感觉非常好,非常非常好。看着一方豪杰脸色铁青的站在那却自知理亏无法反驳的感觉更是好上加好。
虽然早就说好了三天,但思远决定每天去找菲利尔德三次,上午吃了早饭去一次、中午睡个午觉去一次、晚上散步的时候再去一次,他不是说期待自己的拜访吗?不是扔了一堆小吸血鬼的头过来吗?不是警告自己不得插手吗?
思远身边什么人都不缺,有悍不畏死的战士也有人精似的老油条,光是那几个参谋就足够让菲利尔德喝一壶的了,要知道那几个家伙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人精,经天纬地不说,一个个还蔫坏蔫坏的,毫不夸张的说随便把这几个家伙扔到任何一个朝代去,不说封侯拜相吧,想要把朝堂搅合的一团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要是铁了心去造反恐怕都没有陈胜吴广刘邦项羽什么事了。
就这么些祸害,愣是把一贯沉稳刚健的菲利尔德给逼得当着思远面就把桌子给掀了,这还是第一天的晚上,思远也只是拜访了他第三次而已。
后头还有两天,代表还有六次……
最后菲利尔德实在是没招儿了,居然给思远指派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家碧玉,虽然名义上是生活助理,但那些参谋一直认为这是打算送个姑娘给思远玩的,那姑娘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超级尤物,虽然不算绝美但光看身段绝对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狐狸精,更可贵的是她还没有欧洲女性经常有的重汗毛和重体味,温温软软的还能说上一口好中文。
“查出来了,是u的间谍,十九岁。”
一个参谋玩味的把女孩的身份当着她的面汇报给了思远。u机关就是驱魔人的情报机构,但这几年却被猫爷给渗透的跟筛子一样,虽然这个女孩是4级保密级别,但想查出来还是简单到只是一个招呼的问题。
当天晚上。菲利尔德就开始清洗u机关,这导致u机关里的四个本该互相监督书记官偷摸着开了一个小会,然后把仅有的十三个不是天守门情报组的人给推了出去当替死鬼。
当思远听到过程的时候,实在是憋不住笑了。根据参谋部发来的情报,晚上的时候在u机关里发生了这样的一组对话:
“书记官先生,我有一件事要向您坦白。”
“说吧。”
“我在三个月前被中华区天守门的情报部门策反了,他们给了我不可以拒绝的条件,虽然我只是个外围成员。但我还是知道有几个人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梅森、迪卡瓦和卡迪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他们也是间谍,甚至比我的等级更高。”
“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吗?”
“没有了。”
“好的,你走吧,我会处理的。”
在那个双面间谍喜滋滋自以为立功的时候,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一把锋利的利刃刺穿了心脏,而被他汇报的那个书记官则冷着脸在本子上记录了一圈,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哪一边我都是你的长官。”
之后还要一系列各种各样类似的桥段在晚上的时候反复发生着,这次大清洗之后。几乎所有没有被天守门策反u机关间谍都消失了,思远甚至恶意的觉得现在u机关外头的金属牌子上完全可以写上“天守门情报六处驻欧洲办事处”了。
第二天思远带着无比的好心情见到菲利尔德的时候,他的样子很疲惫,一晚上抓了十三个间谍,让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隐私,更没有安全感。
“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齐。”菲利尔德破天荒的没用那种高傲的神态跟思远说话:“你这样渗透我的情报部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你看,其实他们早已经是多面间谍了,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们供出来。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对了,那个姑娘还不错,很温柔。不过我们还是要谈谈失窃的设备,它一天没被找到就多一分危险。它是一台能够激活人类潜能的机器,如果一旦被我们的敌人使用,我完全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菲利尔德对思远早就烦不胜烦了,他知道那台设备重要,非常重要。但那些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都快把整个德国每一寸土地都翻了过来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那些人影子。
“菲利尔德。你看,虽然我们曾经有过不愉快,但这件事算是我的恳求,请务必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菲利尔德一听到“快一些”三个字,脑袋顿时大了好几圈,感觉不会再爱了。可偏偏还不能对面前这个讨人厌的东方猴子动粗,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黑着脸眼观鼻、鼻观心。
“对了,这段时间似乎没什么事,晚上我们办个联谊会吧,我们手下的小伙子们可是看着你的姑娘们蠢蠢欲动了。”
“办办办!只要你能离开我的视线,你说什么都可以。”
“作为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好了,中午吃什么?我对你的厨师非常满意,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光吃香肠都已经吃得反胃了。”
菲利尔德再次掀了桌子,但随后在思远笑眯眯的眼神下又让管家把桌子扶了起来,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意大利肉酱面好不好?”
“好的,加两个蛋。”
而就在他被思远烦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无忧宫的地下密室里,李然正冷冷看着那些对她不服的变种人,一言不发。
她作为新人,没几天就掌控了这个组织,不服她的人其实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