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境内,日本陆军大本营。
“阁下支那人太过顽强,皇军几次突袭都功亏一篑。”
一名日军参谋低着头如实汇报战况。
此时,日军第十五军中将司令官牟田口廉也的双手紧紧捏着军刀,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牟田口廉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道:“八嘎呀路饭桶,一群饭桶!”
“哈伊!”
“哈伊!”
日本缅甸派遣军作战室内的日本士兵立即低头说道。
“空军进展如何?”牟田口廉也问下方站着的参谋长。
闻言,日军参谋长一脸凝重,道:“支那空军十分狡猾,帝国航空队屡次败北。”
说着说着,日本参谋长脑门的汉不停的流下,显然是被压抑的气氛给吓到了。
然而,牟田口廉也却没有怪罪于他,因为出战的航空队隶属于海军,陆军巴不得海军出洋相呢?
但是,陆军战事不利,与海军是一对难兄难弟,谁都拿彼此没有办法。
不过,无耻的陆军大臣东条英机可不怎么想,他先下手为强,在御前会议上怒骂海军无能,连累陆军北进失败。
“八嘎呀路你滴血口喷人!要不是陆军提供的情报错误,海军航空队已经在支那西部上空扬起了军旗。”
海军高层立即反击,彼此间不留一点余地,犹如泼妇骂街。
本岛发生的一幕,牟田口廉也并不知晓,但身为陆军人,不待见海军像是烙在基因里了。
“无能的海军必须要为此负责。”牟田口廉也沉声道。
“阁下当务之急,攻克怒江防线。”
日军参谋提醒闭目养神的牟田口廉也。
“呦西!”
牟田口廉也睁开双眼直视前方,道:“命令陆军航空队即可出击。”
“哈伊!”日军参谋长领命退下,前往无线电室传达军令。
昆明机场,无线电室,一派繁忙景象。
嘟嘟嘟电台声响个不停。
这时,一名无线电操作员暮的站起身,随手拿起电报冲出无线电室,直奔塔台指挥室。
此时此刻,高天翔正与陈纳德吵得不可开交。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怒视对方,谁也不肯服输。
“高你应该冷静一下。”陈纳德怒气冲冲,道。
闻言,高天翔冷笑一声,道:“哼!克莱尔!是你需要冷静。”
而此刻,夹在中间的刘长生里外不是人。
“高,中美联合大势所趋,你我无法改变。”
陈纳德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真诚的说道。
然而,高天翔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毫不动摇。
就在几人陷入僵局之际,指挥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吱嘎一声响
无线电操作员踏进指挥室,张嘴就说:“日寇密电!”
话音刚落,一个人猛地站起身飞奔向无线电操作员,此人就是高天翔。
“有没有破译出来?”高天翔问无线电操作员,语气急促,表情激动。
“没有!”无线电操作员摇了摇头,道。
“拿来!”高天翔一脸郁闷,道。
闻言,无线电操作员将截获的电报交给了高天翔。
“下去吧!”
高天翔看着手里的电报,随口一说。
然后,高天翔就独自一人研究起日军的密电。
此刻,陈纳德与刘长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无奈之色。
片刻之后,陈纳德打破沉默,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闻言,刘长生一点头,忙从椅子上起来,跟在陈纳德身后,走到高天翔身旁。
“高!可看出什么来了?”陈纳德问高天翔。
“暂时没有。”
高天翔回头瞥了一眼二人,道。
然后,他再次埋头苦干,破译日军密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高天翔还没有一点头绪。
“到底什么意思?”
高天翔盯着手中的电报,喃喃自语。
于是,高天翔挑灯夜读,不眠不休,彻夜研究日军新启用的密码。
与此同时,日军第十五军蠢蠢欲动,正准备进攻印缅边境中英防线,企图一举入侵印度。
接下来的几天里,牟田口廉也时常发言:“说起大东亚战争,那是我的责任。在卢沟桥下令开第一枪的是我,因此,我必须设法尽早解决这场战争。”
因此,牟田口廉也决定偷袭印缅边境的中英防线。
然而,第15军小畑参谋长以后勤为理由,反对发动此次作战。
没想到,牟田口廉也的回答是:“没有补给,就不能打仗?那怎么能行!日本军队能够忍受任何艰难困苦。粮食可以从敌人那里夺取。”
见司令官如此坚决,参谋长无言以对,被迫同意牟田口廉也作战计划。
于是,在进行作战计划讨论时,牟田口说道:“关于此次作战,我们已经详细地讨论过各个细节,并全部解决了。因此,成功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这时,他的部下相内祯助大佐讽刺道:“军司令官阁下讨论的细节里,似乎没有把敌人的抵抗计算在内。”
话音刚落,日军十五军指挥室内气氛已经彻底凝滞,整个房间都是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八嘎呀路!你滴是懦夫,愧对天皇的信任。”
牟田口廉也黑着一张脸怒斥部下。
“哈伊!”相内祯助双手紧贴着大腿,双脚并拢,低头认错。
就这样,在牟田口廉也威严下,众部下不得不接受作战计划。
随后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