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来应该做什么?”朵琼察觉到邵雁辰话里的一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所以只能挑感觉最深的去追问。
“我是听到云鹄传来消的息,我的……亲母真正的昌平公主知道一些事情,这事情丢尽王室的脸面,也可以造成混乱。那天,我见到她了,她用早已王国的姑苏国巫语向我传达了一些东西,因为被监视,她说得不多,不过她说秘密藏着昌平帐已北的地下,现在伊雉胡而哲封了昌平帐,所以这个计划要推后了。”邵雁辰赶紧说出一个更大的惊喜,希望朵琼能转移注意力。
“那你可想好了对付多拉娜的办法?”朵琼依旧想问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没有,她行事一向滴水不漏,恐怕很难抓到她的把柄。”
“既然没想好就一定不可轻举妄动,我和她有过交锋,她的确不简单。”朵琼心有余悸。
“放心吧,阿琼,我一定会保重的!”邵雁辰宽声安慰。
朵琼又抱了扎澜太一下,转身离去,这段时间是抽出来的,她的活很多很累,今天恐怕很难早睡了。不过即使这样她也愿意,只要能想到自己已经可以帮到他了,就觉得真好……
多拉娜就着烛光再次展开这张小小的纸条,唇紧紧地抿了起来。纸条上已经有了深深的折痕,但纸面是很平整的。说明主人还是很珍惜这张纸的,只不过常常拿来看罢了。
“扎澜太,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心中所想的呢?你还知道些什么?”多拉娜的呢喃飘散在闪着幽光的帐篷里……
第二天
“咱们居次吩咐过了,你们虽说未犯错,但她的眼底下容不得吃里扒外的奴役,有些时候,你们或许猜出了什么,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些东西透露出去,这就是最大的不该!好了,一会桑其大人会来领你们,好自为之吧。”由居次手下最骄纵最信任大嬷嬷来传话,被选中的奴役十分惊心,这是否意味着居次已经彻底放弃她们,就连开口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短暂的沉寂之后她们开始呼喊,求情,表衷心。帐前的卫军迅拦住她们,但居次的帐篷还是像往常一样沉静和……不为所动。
“都送走了?”多拉娜抿了一口茶.
“是,殿下,老奴该说的也说了,一会桑其大人就来领人了。”大嬷嬷答道。
多拉娜瞟了大嬷嬷一眼,有些嫌恶却放心,她向来是这样的性子,声音也大做事不过脑子,回话从不为表尊敬而俯身轻声,头上手上脖子上带着自己赏的饰,一件件的,简直能晃花了人的眼。她是自己小时候的乳母,所以其实也是有些资本能仗着自己而骄纵的。不过有一点还是极好的,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问为什么。这也是留下她的原因,这样的人,总有些事情是最适合她做的……
多拉娜先挥手让身边的奴役都撤下了。
“嬷嬷,让您帮我找的人怎么样了?”
“殿下,老奴正要和您说这事呢!”
“怎么?没找到么”
“说来奇怪,这人是明明存在的,不过我去大和役问的时候却说没这个人,就像是凭空里冒出来的一般,十分的蹊跷。”
“哦,这样啊,本来也没什么事,那就不要找了吧,嬷嬷辛苦了”多拉娜摘手指上的宝石戒指走下来带在大嬷嬷手上。
大嬷嬷仔细看了看手上戒指的分量,立即谄笑着说,“吆~殿下说的哪里话,我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给您办事啊,我乐意!居次殿下以后莫要再赏我这些饰了,咱们最是亲近,您看看,我这就带不下了!”大嬷嬷笑得开心,晃了晃手上的珠宝玉石,拉着多拉娜的手亲切地说。
“就知道嬷嬷疼我!”多拉娜笑了笑,叫大女部送大嬷嬷出去了。
帐内
多拉娜拿出手帕擦了好几遍手,这人老了,身上总带着一股老气,可不要粘在她身上!
帐外
大嬷嬷脸上依旧带着笑,看见偷懒的女役依旧大声呼和,不过细看之下,便能现,这笑,总带有几分诡异啊。
“环狮,去查,务必将当年那个接生婆子给我翻出来。”多拉娜对着身后空空的帐篷吩咐到。
“是~”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帐内飘散的回应的。
多拉娜眼睛微阖,脸沉浸在阴影里,静静地抿了口茶,“扎澜太,清人而不杀人是给你的警告,不要试图测试我的底线……”
“如果你不是……那她是谁?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你放心,我只是查查而已,到底还是草原嫡出居次的声音更高贵些……”多拉娜握紧了拳头。
“我只是比较感兴趣生我的那个人是谁而已……”此刻她的心凉凉的,不知为什么,虽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是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安,是因为扎澜太的出现带来了太多变数么……
此刻的邵雁辰却不知道多拉娜在想什么,他正在着急忙慌地跟萧先生商议母亲提到了那个地方的事。
因为平日里萧沂廷要么待在伊稚胡儿哲的身边,要么去新任职的岗位就职,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和自己见面的机会,如今这样面对面交谈的时候可谓是少之又少,所以两人就要抓紧时间商议这些重要的事了。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昌平帐被封,肯定是一时半会儿都进不去了,现在冯絮那个女人也被你搞得直接倒了台,恐怕现在真是恨极了你的时候。伊稚胡儿哲虽然口头上对她很是不屑,但是实际上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