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了这话也是后也是满脸诧异,“怎么可能?我给您出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被人提前觉!殿下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怕!”
博古志冷笑,“我开玩笑?刚才若不是有父王护着,我早就被那个一直在装傻的彻底清理出这片草原了!”
女子愣了愣,“那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办法的话,您为何还会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博古志笑了笑,“我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难道你还盼着我被他赶出去吗?”
“不,不,奴婢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左贤王殿下你听我说。”
可是这一次还没等女子说完博古志就直接让她住了嘴,“够了,你不用再说了,因为是妹妹派来的人,所以我没打算杀你,到现在我都已经不敢确定妹妹到底是想帮我还是想害我,你告诉她,如果他真的还想帮我的话,那就请她安分一点,如果再制造出什么事端的话,我绝不会帮她收尾。”
女子就这样被狼狈地丢了出来,脸上带着不甘和愤恨跑开了。
多拉娜在了解了整件事的情况以后,也甩了女子一巴掌,“我已经教过你了,我说过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一句话都不要多说,一个动作都不要多做,可是你呢,居然敢自作聪明代表我的意志!以博古志的脾气,把你丢出来都算是轻的!”
女子带着满脸委屈垂下了头,轻轻捂着被打的脸,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好了,你先下去吧,等有事再叫你。”多拉娜此时也十分烦躁,如果现在一旦失去了博古志的信任,那接下来自己就很有可能永远都要活在邵雁辰的压制之下了。必须要想个别的办法重新联络上博古志才行!
就在多拉娜和博古志这边出现信任危机的时候,邵雁辰那边也同样不好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伊稚胡儿哲突然就放逐了自己,因为不知道原因,所以连补救的方法都没办法想出来。
就在他已经收拾好行李即将离开的时候,一个云鹄突然从远方跑过来递给了邵雁辰一封信。
邵雁辰一看信上的笔迹就知道是萧沂廷写的。他神色几经变幻,然后吩咐人在旁边看着,自己真的后面仔细打开来阅读了一下。看完以后整个人不能说豁然开朗,但也属于茅塞顿开了。
邵雁辰没有再急着走,而是借了笔墨,然后扯下自己的一块衣袖,在上面写了一封信的量,把衣袖交给身边的云鹄,仔细叮嘱好了以后独自牵着车马缓缓而去。
云鹄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拿着信跑去了王帐。
“扎澜太给我留了信?”伊稚胡儿哲放下手中的羊皮卷抬起头来,疑惑地问。
“没错,现在站在门外的就是大孤涂身边的奴仆,他说是在大孤涂临走之前写完了交给自己的。”
“要这么说的话,扎澜太已经走了?”
男官点了点头,“是的,已经走了很久了,你也知道从这里到王廷草原的最南端相对而言比较近,殿下现在怕是都已经快要出王廷草原的地界了。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把他找回来?”男官平日里也没少从邵雁辰那里拿好处,此刻终于派上用场。
“不必了,先把他的随从叫进来,把信给我看看。”伊稚胡儿哲此刻疑心未定,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不过再怎么说扎澜太也一直是他最看重的孩子,不愿意马上就这样放弃,所以此刻也只能允了他的要求。
男仆很快碰着那截衣袖走进来,“我尊敬的王,这是大孤涂殿下让我过来转交给您的。”
“哦?他的这次为何要用衣服写?”伊稚胡儿哲看了看那截衣袖,不解地问。
“大王,这就是大孤涂殿下的衣袖啊,在临行前,殿下说这是他曾经承诺给大王的,但是刚才在堂前却忘记了没有说,这是他的失职,但是应该让大王早点看到真相,所以就让我把这些东西拿了过来。只是当时迫于没有纸,而且也十分不好找,所以最终殿下就扯坏了自己的衣袖,写好了书信,让我给大王乘过来。”
“那他自己为什么不过来了?”
“殿下说了,想法和行动都是大王特批神准了的,如果大王是因为看了这信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我岂不是成了混淆视听之徒。”
“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封信呈上来吧,我会看的。”
云鹄就是要眼见着伊稚胡儿哲就直接把信放在了一边,并没有即时阅读。他虽然很想催一下,但并没有敢实际付诸于行动,因为邵雁辰说过,永远不要把你自作聪明的过度主张表露在上位者面前,他可以根据你的很多动作猜到你的想法。所以这个云鹄同样不动声色的退下去了,并没有多说什么。
吃一堑长一智的博古志回去之后就立即派一个人专门守着王帐,此时见大孤涂扎澜太的人从王帐里面出来,他就立即跑去报告博古志了,像这样不大不小的消息往往会得到一小部分赏金。
果然,博古志在得到消息后也是一脸惊讶,“你说他的仆人去了王帐?这究竟是所为何事呢……”
博古志并不属于聪明人,只是从小就拥有更多的资源,长大了以后就拥有了更多的人力,此刻跟在他身边的就是从中原而来的专门为他出谋划策的幕僚。这位先生可以说是学识广博,神通广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很多事上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从大烽来到这个地方以后逐渐得到了很多人的赏识,因为当时伊稚胡儿哲就只有博古志这么一个年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