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裾反应过来胡神医是想干什么以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之后在门外的有皇子殿下见状也是吓了一跳,他赶紧向着胡神医离开的那个方向追过去。
“神医,这是怎么了?”
“哎哟,年纪大了,不好意思看小姑娘白花花的肉了,不行不行,你找别人给她换药吧,反正我是做不了了。”
六皇子也是一脸无奈,“可我这宫里可没有给别人有话要经验的人啊。”
胡神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谁说没有,我不是教过你吗?”
六皇子脸上一红,然后煞有介事的干咳了两声,“我不行,我可是皇子……”
“我知道啊,可是那又怎么了?”胡神医一脸天真。
六皇子叹了口气,刚才要跟他讲身份有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可能他也听不懂,于是就作罢,然后就“认命”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拿上胡神医手中的药朝那个袭裾所在的房间去了。
袭裾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姿势,可怎么都觉得尴尬,后来就直接保持着胡神医尖叫之后离开的那个姿势呆呆的坐在那里了。
六皇子一进门就看见她“衣衫不整表情呆滞。”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袭裾脸上这才有了表情,然后赶紧一掀被子,把整个人缩了进去。
六皇子笑着走近,“胡神医年纪大了,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你就来了?”时漪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
六皇子脸色越来越红了。
“他太不懂规矩了,不知道殿下身份贵重,居然让你来给我换药,还请殿下恕罪。”
六皇子连忙摆了摆手,“这没什么,胡神医救了我母妃,而你又救了胡神医,我不过是来帮你敷个药而已,这实在算不上什么,你大可不必在意。”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
“你给我看看伤口,我来给你换上吧。”六皇子怕她还想拒绝,直接堵住了她的话头。
袭裾躲在被子里想了一会儿,然后探出头,一把掀掉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刚才就已经扯开的衣领,和衣领里面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这是六皇子第二次看见她这样半裸的样子,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他小心的拨开袭裾的衣服,手在碰到伤口上以前贴上的药膏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肌肤,瞬间尴尬的弹了回来。
袭裾没有说话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六皇子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鼓足勇气又揭了一次,但这一次却因为他太迫切,以至于把伤口都揭坏了,连带着肉皮一起露出了血丝。
袭裾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转过头看着六皇子,“殿下,你和我有仇吗?”
六皇子连忙摆手,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起袭裾刚才被自己弄疼了,就把脸微微贴近伤口开始吹气,袭裾却扑哧一声笑了。
她慢慢的穿好衣服,“殿下,这本不是您应该干的活,为何不拒绝那疯老头呢?”
“那是因为你……”
“不要再用那套报恩的说辞来敷衍我了,若真是报恩的话,也不该是用这种方式。”
六皇子愣了愣,然后他搬了个凳子坐在袭裾身边,“你听我说,其实从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就对你有种特殊的感觉。”
袭裾听到这里突然笑出声来,六皇子见她如此不认真,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转身走了出去,还撂留下了一句话,“我会等到你肯认真听我讲话的时候再说给你听的。”
袭裾躺回原来的位置,盖上锦被,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仇人的儿子居然对我动情了,这天下可真是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
见六皇子出来了,胡神医又露出猥琐的表情,但是见六皇子不愿搭理他,就直接跑进了屋子。
袭裾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来了,所以也没打算睁眼。
“怎么样怎么样,我灵机一动的效果还不错吧,不过好像刚才看六皇子殿下出去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呢?”
袭裾依旧没有睁眼,“你的计划失败了呗。”
胡神医不干了,他坐到袭裾的床头边,“我说丫头,你这是在执行任务呢,能不能给我认真点,你现在最主要的目标就是勾引成功,你瞅瞅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羞涩的正在经历第一次爱情的小女人吗?”
袭裾掀起一个眼皮瞅了他一眼,“那你说应该是什么样的?”
胡神医站起身,两个胳膊往里挽了一个花,然后对在胸前,两腿合并,脸经过了一阵抽搐以后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然后撅着嘴对袭裾说,“快看我这眼神,这才是处于热恋中的样子,瞅瞅你那死鱼眼,一点儿精神都没有,都是包含着杀气,你这样什么人敢接近你啊。”
袭裾睁开眼,看着他的样子后捂着肚子笑到抽搐。
胡神医眉头一皱,小碎步走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袭裾头上一点,“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啊!亏你还是这宫中的一等女官,怎么活得跟个糙汉子似的,连点小女儿姿态都没有。”
袭裾憋着笑,“老胡,既然你那么在行,你去演吧。”
胡神医瞪了她一眼,“若我还是如你这般青春年纪,再给我个女儿身,这种事还轮得到你?”
袭裾立即拱起手,“是是是,您最厉害。”
胡神医傲娇的伸出手指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女儿态,呸了几声后,才逐渐从这个状态中解放出来。
袭裾又是笑的一阵抽搐。
“丫头说真话,我是觉得那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