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何时不让你有跟我交流的机会了?在你身边安排了,那几个人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跟我传达你的意思吗!”伊稚胡儿哲感到十分奇怪。
多拉娜冷笑一声,“难道父王真的天真的以为在他们看来,一个失了宠的女儿对你来说还像以前这么珍贵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曾不把你当做珍宝过?”
多拉娜在心底冷笑,但是表面上却万分不敢表露出来,她自己最明白自己的价值,对于伊稚胡儿哲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值钱的工具,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用来联姻,可最令人恶心的是,偏偏他还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最是宠爱自己的样子。
多拉娜抽噎了几下,“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让,已经跟他们说了多少次我想见您,有很重要的话想跟您说,但他们都不为所动,有一次我以死相胁他们中的一个人才出去了一趟,但很快又回来了,我敢肯定他都没有见到你,可是回来之后却对我说,父王不想见我。”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还有这种事,你等着,我立马去教训他们,一群奴隶罢了,当真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吗!”此时不论多拉娜包装所说的是真是假,伊稚胡儿哲都只能表现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这些人身上,慢的话,两个人才可以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对方到底想得到什么。
“拉娜,你为何事急成这个样子?”伊稚胡儿哲自知理亏,只能放下自己的架子来抚慰她。
多拉娜赶紧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问,“父王,我听一些奴役说左贤王殿下失踪了?”
伊稚胡儿哲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这不是真的,是他们骗我的,可是……”多拉娜毕竟是从小就在他面前做戏做多大的,眼泪自然说来就来,她立刻开始掩面哭泣,情绪动作十分到位。
伊稚胡儿哲虽然知道,女儿可能这是在跟自己演戏以达到更高的目的,但无奈他只能顺着她的想法来,“拉娜,你先不要伤心,我真的已经派出去了很多人,相信他们马上就会带回来线索的。”
多拉娜抬起头,眼睛上挂着泪珠问,“父王,左贤王是怎么失踪的?”
伊稚胡儿哲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她,“就是以前我曾经把扎澜太送去别的地方疗养了,后来博古志突然跟我说扎澜太已经在外面待的够久了,也该回来了,所以就跟我要了一道口令,说是去亲自接他回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日扎澜太的确是回来了,但是却不见了博古志的踪影,我问过扎澜太了,他说从未见过博古志,就连知道口令也都是通过别人给他传过来的,就在我要提审那些人的时候,他们居然就在我面前服毒自杀了,想来整件事一定是有预谋的,父王一定会查清楚,然后把博古志救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那些服毒自杀的人都查清楚是什么身份了吗?”
伊稚胡儿哲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十分奇怪,但是经过仔细的检查核实,现他们就是一些普通奴役,根本就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而且也是跟在博古志身边的老人了。”
多拉娜此时正飞快的消化着伊稚胡儿哲透露的信息然后在大脑中筛选出最有用的东西。
“父王,你有没有派人仔细观察过那些人的脸?”
伊稚胡儿哲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关注他们的脸?”
“我曾在一本古书中看到过,中原人十分擅长易容,他们甚至可以取一块人皮然后化装成要装扮人的模样,最后贴在那些乞丐的脸上,造成人们熟知的一些人已经死了的假象。”
“居然还有这种邪术?”伊稚胡儿哲大惊,“不过我还真没有注意过,我这就派人去再查探一下那些尸体。”
多拉娜点了点头,“父王一定要小心,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人为的,那么就说明当时护送这些人回来的人也有问题。”
多拉娜终于说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但她提出的这个理由却令伊稚胡儿哲无法反驳。
“拉娜,你这是在怀疑扎澜太吗?”
“父王,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绝对干净的人,的确,扎澜太那刚好不久,应该不会有这么肮脏的思想,但是那也说不定啊,万一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风言风语,他当真了该怎么办?”
“可是他并没有合适的人手,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我派过去的。”伊稚胡儿哲激动之下,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隐藏已久的秘密。
多拉娜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他也没想到会偶然之间套出这么一个秘密,其实多拉娜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身边有好几个都是伊稚胡儿哲的人,但这毕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没有人会放在明面上说,也许真的是太心急了吧,伊稚胡儿哲居然直接承认了自己在子女身边安插了眼线,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多拉娜知道自己跟伊稚胡儿哲相处的时间有限,她并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所以就不假思索的点头答应。
这反应反倒让伊稚胡儿哲吃了一惊,她的反应如此之快,而且刚才脸上惊讶之色也不明显,难道自己对这个女儿了解还不够深透?他是不是早在自己猜测到之前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