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马雪儿可怜,但算来这也是马仪自找的。虽不知这马仪到底干了些什么,但被他人害点灭了全家,可见他所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何白又细细的一想,郭坚身为黑山军的一员,的确对朝庭没什么好害怕担心的。唯一对朝庭感到害怕担心的,只有表面上与此事无关,却又与马仪、郭坚二人关系密切的丁原了。
先前马雪儿也说不确定其幕后的指使人,可想而知她对丁原也是有所怀疑的,只是没有明显的证据罢了。也许郭坚只是奉丁原之命行事,又或者此事危及到了丁原。而马仪有可能会露出口风,郭坚又心向着丁原,所以暗地里替丁原除掉了马仪。但是无论如何,这丁原是跑不了的。
“嗨……”何白不由拍了脑袋一下,自已想这么多做甚。自已来此可是为了争夺天下的,可不是为毛探案。手下的兵马就这么点,若与黑山贼拼没了,将来如何与人争天下。可是看着可怜巴巴的马雪儿,何白一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马雪儿所认识手中有兵马,有能力为她报仇的,除了丁原之外就只有自已。丁原已表明不会出手,更何况他还身属怀疑之身。能为马雪儿报仇的就只有自已了,不可干脆的拒绝。
马雪儿猛然的跪在何白面前,泣道:“都尉大人,马氏一族一百七十余口尽丧,全族只余雪儿一人,雪儿无知,不知除了大人,天下间还有谁人能为雪儿报此血仇。如若都尉大人不应,那雪儿也无可奈何了。雪儿明日一早便点齐众家奴族兵,去往常山寻郭坚报仇。纵然兵败身死,亦只怪雪儿命苦。”
说完,便大哭了起来,直哭得身子乱颤,花容失色,叫何白好不心痛。何白最怕女人哭了,若是来硬的,何白会比她还硬。可是女人一哭,何白就没辙了。
何白无奈,只得身子前倾,想要扶起马雪儿来。不想马雪儿顺势一扑,却把何白扑倒在地。看着星光点点的泪眼中,带着些许狡洁之意,何白顿知自已中了美人计了。何白思道:也罢,也罢,反正你自已都不在乎什么,我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想罢,翻身便压住了马雪儿,一张大嘴在她粉嫩的玉颈上啃呧起来。马雪儿到底年幼,被何白啃得不知所措,身子也绷得僵硬。在何白已然十分老练的柔情蜜意攻势下,终于柔软了下来。在一声痛呼之中,世上又多了一名小妇人了。
良久,何白环抱着热汗津津的光滑玉人,鼻中嗅着那天然散发的,如同麝香一般浓郁的女体香,随手把玩那双修长光洁,毫无赘肉的yù_tuǐ问道:“幕后指使之人是不是丁原?”
马雪儿浑身一颤,抬头惊问道:“都尉大人怎知?”
何白一拍玉臀,笑道:“叫夫君。我与丁原有仇,只要是坏事恶事,便会往他的头上套去。所以会猜是不是他。怎么?还真是他?”
马雪儿手指在何白的胸前乱画,画得何白痒痒的,好不舒服。马雪儿低声的说道:“雪儿也不是很确定。前年郭坚贼子来寻爹爹,说丁原与人密谋,谋废汉帝,改立合肥侯为帝,命其前往冀州待命。后来事泄,死了不少人。郭坚贼子便改名郭大贤,投奔了黑山贼去。”
“去年时,爹爹又接到了郭坚贼子的书信,说丁原欲谋并州刺史一职。爹爹认为此事可成,便暗暗与之谋画。后来果不其然,前刺史因南匈奴之叛而战死,丁原在京中奔走多时,终于接得并州刺史一职。”
何白听了眉头大皱,原来丁原还干过谋废汉帝,与勾结或逼反南匈奴之恶事啊。结合历史上的两次投机举动来看,这丁原也不是一个善茬,为了自已的前程,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何白疑问道:“如此说来,你父当是丁原的谋主,而郭坚当是丁原的暗手。怎得这丁原突然会对谋主下杀手了?你父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让丁原有所忌恨?”
马雪儿也皱着一双好看的秀眉说道:“雪儿也不清楚,只是在此次前往北方贩马时,路过雁门,爹爹曾撞入丁原大帐,与之大吵了一场。似乎说什么最后一次了,之类的话语吧。”
“唔,如此便简单了。”何白熏陶的脑瓜子,立时补允了全部的剧情,“可能丁原为谋取并州刺史之位,而弄反了南匈奴人。你父见雁门百姓遭遇南匈奴人残害,而心生悔意,决意脱离丁原。丁原却恐你父日后泄密,而心生杀意,下令郭坚伏杀了你马氏一族。只是意外被你所逃出罢了。”
马雪儿抬起身子,露出胸前大片的美好,面带忧愁的问道:“如此说来,爹爹是因与丁原、郭坚二贼的内哄而亡故的,夫君,你莫不会因为爹爹有罪,便不为我马氏报仇吧?”
何白亲了马雪儿一口,笑道:“你爹爹有没有罪,我不管,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的雪儿想要杀谁报仇,我便杀了他,逗你开心,可好。”
马雪儿顿时感动的反亲了何白一口,担心的问道:“那丁原贼子官位高于夫君,兵马亦多于夫君数倍,手下的精兵猛将更是繁多,夫君可杀得了他么?切切莫要失了自身,让雪儿愈加的孤苦无依?”
何白笑道:“若杀郭坚,或者有些困难。但杀丁原,却是手到擒来。待我先杀了郭坚,一年内,我必取丁原首级送予雪儿,祭奠岳丈大人。”
马雪儿听后,顿时热情似火的运用生涩的动作,在何白身上折腾起来。弄得何白心火又起,立时翻身将马雪儿再次法办。倒底是练武之人,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