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
这三个字一出,便落在了七音的心头上,极轻极缓的敲击她的心头。
接着,脑袋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头。
“嗯……我的脑袋,好疼!”
梵澈见状,顾不得其他,直接将女孩拦腰抱起,“房间呢?!”
“不要……澈哥哥我的头好痛……”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见了那道俊朗清秀的背影,是梦先生吗?
很多个晚上,她都会在梦里遇见一个看不见脸都男人,她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于是就称那个人为梦先生。
掌柜的很识相,匆匆忙忙的就带着两人来的他们的上房。
期间,七音一直在不停的喊头疼,直到最后疼晕了过去,额头上不停的冒出豆大的汗水。
梵澈垂眸看见女孩难受的样子,心里竟泛起一圈圈酸涩,酸涩中还伴随着抽疼。
他们明明只相处了不到半个月,他竟然会有这种涩涩的感觉?
不,一定是他的同情心在泛滥,他对她不会生出那种感情。
“怎么会这样?”
他快步走进房间,将女孩轻放在床上,将指腹搭了上去。
脉相有些乱,但凭他这么多年的医术,轻轻松松就将脉相理清了。
这脉相……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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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离前脚刚溜出去,后脚就被某男抓到。
她一转头,便对上男人阴森冻人的目光。
他这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兵同志……啥也没做?
兵同志:这锅我不背。
韩若离搓了搓手,有点心虚,“咳……我失忆了,出来思考思考人生。”
说完还虚伪的笑了笑。
男人如墨的眸色深邃而犀利,俊脸上表情淡淡的,将女孩揽入怀中,“失忆也不影响我是你夫君的事实,听话点,亲我一下。”
“我……”
她刚想说些什么,便发现男人的目光有点色色的。
她刚刚出来的急,刚起来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
帝墨谦深深的凝视着她优美的身材曲线,喉结不住滚动了两下。
韩若离下意识的护住胸口,“流氓!走开!”
“现在才护,离儿不觉得晚了吗?”
意思就是,你身上那里我没看过,那里我没摸过?
韩若离:“……”
男人低沉的嗓音又幽幽传来,“乖,亲我一下。”
韩若离愤愤的吸了吸气,抬头踮着脚也够不着他殷红色的唇,“你这么高,我怎么亲啊!”
“可为夫要是不高,怎么压得住你呢?”
“……”
靠,什么人?开口就是yellow段子。
说着,他俯下身,将自己俊美的脸朝她凑近。
“不害臊!”韩若离低声娇骂了一句,在他白皙的脸上印了一个口水印。
帝墨谦满意的勾了勾唇,跟她谈起正事,“方才士兵来报,父皇突然病重,要我们赶快回去一趟。”
韩若离狐疑的看着他,“父皇病重?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重?”
帝墨谦挑了挑眉,反问她:“你猜猜?”
韩若离摸了摸下巴,紫眸中划过一抹精明,“事出蹊跷,可能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