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奴仆被集合在校场,男女分开排队等候,包括守门的只留了一个老仆人看门,厨房的都全部叫了过来。
秦熙站在双手叉腰看着他们一脸怒气,中间空地上躺着被掐了好几下的红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今儿有桩事要和大伙说叨两句,自打公主府建好,公主忙于正事没时间打理,多是王爷过来照看着,如今我们成亲了本该是公主打点但如今主子怀孕了,你们就算不体贴也别给找事吧。
这个奴才大白日的就跑去书房要地勾引爷,简直岂有此理,还说什么公主怀孕我身边需要人伺候,爷需不需要人你们知道啊?你们是爷肚里蛔虫啊。礼义廉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秦熙气的火冒三丈,外面的事忙的跟头绊子,都没时间陪伴文祁,这头还有人给他自荐枕席,还真是忙啊。
周嬷嬷带了太医过来,“爷,经过太医诊断,汤水里有补药还有一些春药是烈性的,查到了是去楼子买来的。秦立的饭菜里被人下了泻药了,所以……这会子我让秦立下去喝药休息了。”
周嬷嬷有条不紊的禀报着调查后的结果。
秦熙在原地转了一圈,气笑了,“真行,挺看得起我啊。还有谁给帮了忙的,包括门房在内给我打二十板子,现在就去。”
“是,这个奴才怎么处理。”
周嬷嬷微微低头请示驸马爷,这奴才咋办。
“来人,给我扒光她的衣服,摁在凳子上打,给我狠狠地打,乱棍打死!”
秦熙突然扬高声音,用手指着红秀下了一道残忍的命令。
“你们给我记住,下次再想自荐枕席先把小命给爷预备着,爷随时要你们的命。”
秦熙表情冷酷坚决,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周嬷嬷叹口气站了出来,“爷,这个奴婢死不足惜,可公主正怀孕,会不会坏了运道。”
“我们征战沙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还怕多一个死人么,嬷嬷疼爱长宁的心我能理解,但这种贱婢决不能留下,行刑!”
秦熙厉喝了一声,上来两个粗实婆子,来拉扯红秀。
“啊,不要,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您……”
红秀嘶声裂肺的哭嚎着,挣扎着,被人拖着强行扒光了衣服,像褪了毛的白斩鸡一样。
被侍卫摁在板凳上,毫不犹豫举起军棍狠狠地轮了下去。
“收着点手劲,别那么快死,爷要看着她一点点的咽气,忘恩负义背主的东西就这么痛快死了,便宜她了。”
下人给秦熙搬了个凳子过来,端了一杯茶,他坐了下来端着茶冷笑一声指挥侍卫轻点打,慢慢地把人给我折磨死。
这些侍卫有的是从骁骑营和守备军挑选出来的,虽然身上有伤不能打仗了,但依旧是个中好手看家护院绝对绰绰有余,这手上的功夫可是不弱的。
军棍打在身上没有太大声音,闷闷的,却力道十足。
“啊!爷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
红秀一开始还能哭着求饶,后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身上逐渐开始有血迹了,但不是一下子就有了,而是一点点的从皮肤下渗了出来,直到屁股大腿全是鲜血,开始嘀嗒往下流淌着血迹,这景象更是惨不忍睹,让人不禁有点胆寒。
一群下人丫鬟婆子看的是手软脚软,脸上露出不忍的神情,有的丫鬟吓得更是几乎要软倒在地上,不得不彼此搀扶着互相扶持,摇摇摆摆打着晃,脸色吓得蜡白一片,跟鬼似得。
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掌事太监福贵,都吓得两腿发软,头皮发麻了。
半个时辰,红秀被活活打的疼死了,这种刑罚也是极其残忍的,让你疼却不让你痛快的死,一点点折磨你,让你最后活活疼死去。
周嬷嬷都吓得脸白了,饶是她一生浸淫宫廷,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也被秦熙的狠辣手段吓得手都有点抖了。
“拉下去扔到乱葬岗喂狗,记住了,爷瞧不上你们这些奴才,下次谁在自荐枕席背主,红秀就是你们的明天。
都给爷机灵点办差,公主仁善不和你们计较,宽和待人,我可不同,爷我的心硬着呢。下去吧。”
“是。”
众侍卫整齐划一的敬礼后排着队撤了,就剩下一群奴才还站在那发蒙呢,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怀疑是不是做了个可怕的恶梦,但看到地上的鲜血和一动不动被打的不成人样的红秀,才意识到不是做梦是真的。
“呵呵呵!”
秦熙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等秦立病好了去二门领二十板子。”
“是。”
周嬷嬷服了!福贵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手段这份心性,没说的,咱家公主没看错人。
周嬷嬷等着秦熙走了,才抹了把汗看了眼福贵,福贵微微点头,伸出手做了个您先请的姿势。
“都看到了吧?想自荐枕席不怕死的尽管来,背主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公主仁善可是驸马就不一定了,可别打错了主意。”
“没错,杂家这头也容不下背主的奴才,都给咱家把皮绷紧点,用心做事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若是打歪主意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来人不是说了把人扔去乱葬岗么,没听到主子的吩咐。”
“是。”
精干的小厮赶紧上来把人用草席裹了抬出去扔掉,连薄皮棺材都没有,实在太惨了,可谁让你干了不该做的事呢,自荐枕席没捞着好,倒把命给丢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