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敏蓝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婚离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难。
丘勤不但在外面有女人,婚内出轨,还把婚内夫妻共同财产花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这就更过分了。
尤其是丘家二老重男轻女,想让外面的女人给生一个孙子,再扯下去,差不多丘勤还得多犯一个罪:重婚罪。
这样的婚不难离,还有什么样的婚能容易离的?
“爸,你放心,我说的都是实话。爸,那我赶紧去办了,早了我早安心。”有了施老爷子的这个承诺之后,齐敏蓝也不再浪费时间。
正好电话结束,昨天她约的那个律师约来了。
诉讼离婚书,律师昨天就已经拟好了,今天拿来齐敏蓝过目一下,只要没问题,俩人可以直奔法院。
齐敏蓝对法律也不是那么熟悉,看了一下主要内容都跟自己之前说的一样,马上带着律师去法院。
本来,像这样的小官司,打起来也是有一定程度跟时间的。
不过,施老爷子打过招呼之后,齐敏蓝一进门就有人带路人,然后简了不少手续,当然速度也快了不少。
三天后,丘勤就接到了法律的传唤,说是要上庭判这个案子。
丘家奶奶不太懂这个,所以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的恶作剧呢,但还是拿进屋里,给丘老爷子和丘勤看。
丘勤看到上面的公章以及钢戳,他当然不会犯跟他妈一样的错误,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这可是真的:“齐敏蓝这个女人真要跟我离婚,今天还开庭,有这么快吗?”丘勤表示,他没离过婚,但是什么时候,法院的人办事手脚这么快了,才三天,都开庭了。
不该诉讼书递上去之后,一召、二召、三召之类的吗,为什么直接开庭了。
“看来是老施管这事儿了。”丘老眉毛一皱:“能让施老这个时候出手,丘勤,不会是你那儿事瞒不住了吧?”
齐敏蓝年纪一把,跟他儿子又有一个女儿,要是离了婚的话,施家多了一个离异带着孩子的老女儿不说,施家得不到半点好处。
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施家的那个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爸,不成,我得现在去一趟平城。我要是不出席的话,按你的说法,我那个丈人一出手,我跟齐敏蓝的婚就这么莫明其妙地给离了!”丘勤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只是这会儿反应过来,真的不是晚了一点点。
“赶紧去吧,好好跟齐敏蓝说。不管我们的担心是不是真的,小心一点肯定不会有错的。这个婚,暂时千万不能离。”眼看着施鹏在平城干得越来越好了,他前几天还在打算,让儿子哄好了齐敏蓝,到时候他们家再跟施鹏多走动走动,指不定儿子在施鹏的提携之下,就有出头的机会了。
现在丘勤的手里正抓着事儿,万一再跟齐敏蓝离了婚,施鹏这棵大树,他们丘家是绝对就靠不上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齐敏蓝想跟他离婚,别说门,窗都没有。
除非古墓那事儿,他平安无事,除非施鹏把他弄回平城去,否则,这辈子齐敏蓝就只能是他丘勤的老婆。
开着车一心这么想的丘勤也不用脚指思想一下,要是他文物的事儿能瞒得过去,还能调回平城,齐敏蓝又折腾什么,跟他离什么婚?
毕竟是开庭审,丘勤还聪明地临时带上了一个律师。
当然,他跟这个律师还是比较熟的,当然他还在平城工作的时候,跟这个律师有过一些接触,知道这个律师有点本事。
在一路开往法院的时候,律师仔细跟丘勤了解了一下情况:“丘主任,你确定你说的就是全部事实?在此之前,你有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或者是做了什么违犯中国婚姻法的事情?”
作为律师,他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过。
像丘勤这样的人,不管外表多衣官楚楚,一副为政清廉的模样,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嘴脸,谁都不知道。
作为官夫人,好端端的,哪个女人愿意闹离婚,至少他接了这么多的案子之中,从来都是男人为了外面的女人硬要离婚的,还真没老婆因为老公出轨就用这么强势的态度非要离婚的。
像那种老公没有出轨老婆要离婚的事儿,律师就更加没有遇见过了。
他相信,丘勤的这桩案子,也不是会例外:“丘主任,你最好是老实告诉我。要不然的话,等一下到了法庭,你不说,我不了解情况,等对方一一列证的时候,我就没办法了。丘主任,你不会是特意想考考我的临场反应吧?”
律师这么说了,加上丘勤知道,齐敏蓝这会也是真的要跟自己离婚,理清关系,丘勤没办法,只能老实交待。
一听这个情况,律师差点没想直接下车,这官司还有什么好打的。
一般这种官司,法院再没事儿干,那也得拖一、两个月,才有上庭这一说。
他打的这官司不是普通官司,丘勤原本是城官儿,现在变成了乡官儿,但是丘勤的老婆也是高官子女,同样有背影,有后台,两人是硬碰硬,就看道理在谁那儿了。
现如今,硬碰硬,丘勤硬不过人家,讲道理,道理还通通在别人那里,律师表示,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连法律的漏洞都没的钻了。
“丘主任,我实话实说啊。你这官司,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要是不想离婚,只能跟你太太好好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要是真用打官司,等法院判定的话,你不乐意,你们这个婚,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