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外面吃了一顿午饭不是午饭,晚饭不是晚饭的饭,才回依云居。
车刚驶入依云居的门口,施伯带着佣人已经在恭候了,这一次跟以往的每次恭候不一样,更正式讲究。
“少爷,少夫人!”施伯打开车门,两侧的佣人齐刷刷行弯腰礼。
“浅浅,你先进去休息,我去一趟副楼。”席墨骁说。
云浅仰着脸看他,“好。”
她并没有往深了想,更不知道储婉君来看过司徒静。
席墨骁看着她乖顺温婉的模样,心里一软,他随即俯身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主楼,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里,又极其迅速的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乖乖在这里等我。”
席墨骁大步去了副楼。
副楼里因为饲养了毒蛇和鲨鱼,所以怀孕后云浅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司徒静看到席墨骁,眼前一亮,“墨骁——”
席墨骁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那个女人的嘴里出来,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和狠绝。
“你叫我什么?”席墨骁瞥向司徒静。
淡漠的视线,冰冷的声音,配上他喜怒难辨的神情,司徒静不寒而栗。
她呆呆的看着席墨骁,“席……席少。”
几秒后,司徒静便开始哭,哭的楚楚可怜,“席少,求求你放过我,我当时太冲动了,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母亲腹痛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席墨骁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哭哭啼啼的样子简直让他不胜其烦。
人人都说他冷情冷性,这话没错。
他的温柔,只会给他爱的女人。
如果是他喜欢的女人掉眼泪,他不仅不会烦,反而会心疼,至于他不喜欢的女人,就算是哭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我……”司徒静瑟瑟发抖,心一横,道,“除非你答应放了我,放了司徒集团,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威胁我?想好了,威胁我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席墨骁黑眸微眯,目光一凛。
“我有什么办法?是你们逼我的,我不得不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后路?”席墨骁冷哼一声,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整个房间的气压瞬间无限降低。
只有她自己觉得这是后路。
在他看来,她是在自寻死路,自掘坟墓。
“施伯,把今天的监控调出来!”席墨骁命令道。
“是。”施伯早就准备好了,一眨眼就今天的监控视频掉了出来,自动连接到了席墨骁的手机上。
看完视频,席墨骁的脸一片黑沉。
真是低估了司徒静,在有些事情上,她还是带着脑子的。
视频里,只看到储婉君给司徒静带了牛奶和面包,至于两个人的对话,都无关痛痒,根本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如果母亲听到了行车记录仪的录音,就应该知道她腹痛的事是司徒静做的手脚,可她为什么要给司徒静水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