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事已至此你还狡辩?你别忘了少夫人怀孕了,她顾忌肚子里的孩子不敢有任何大的举动,行车记录仪的录音清楚的表明,是你说要杀了少夫人,然后就是一阵枪声!”
站在一旁夜冥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
司徒静忙说道:“我说说还不行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开的枪?明明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人躲在暗处开的枪,你们算在我的头上,是何居心,杀人灭口吗?”
司徒静见自己难逃一死,干脆把责任推到打来匿名电话的那个女人身上。
储婉君听了,觉得司徒静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你还狡辩?别以为龙尊死了就能颠倒是非,任意妄为的往他身上泼脏水,如果不是龙尊挡着,当时中枪的就是少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司徒静,枉你还是个医生,真的太恶毒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枪了?”司徒静抵死不认,甚至一副据理力争的架势。
她的行车记录仪连带那把枪,都被她扔进了大海里,龙尊又死了,一切都是死无对证。
夜冥沉声道:“你这句话也就只能糊弄那些没发现你真面目的人!”
“我没有糊弄谁,我说的是事实,你们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我也无话可说。”
“你……”夜冥闻言,被气的额头青筋暴突。
司徒静浑身无力,感觉骨头也被摔断了,她艰难的爬向储婉君,“阿姨,我真的没有杀云浅,杀龙尊,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腹痛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为了得到席少,是因为我爱上了席少,所以才犯了弥天大错!阿姨,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两害相权,取其轻。
给储婉君下毒的事罪不至死,她认了。
但是杀害云浅不成,反杀了龙尊的事,她抵死不认,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席墨骁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静,你……”储婉君看着司徒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席墨骁忽然冷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保命?司徒静,你真的太天真了!单凭你诋毁云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足以致死!”
司徒静把全部的希望都压在了储婉君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储婉君,双手拽着她的裤腿,“阿姨,我没有诋毁她,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云浅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席墨骁的?
司徒静拼死都不肯改口,是不是就说明真的有问题?
如果说储婉君以前是不相信的,那此刻,她反而半信半疑起来。
“妈,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你和浅浅的婆媳关系不会恶化到这般田地,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自己很清楚!”
储婉君看向席墨骁,说道:“如果龙尊的死要算在她的头上,也可以,但要拿出让人心服口服的证据,而不是模棱两可的物证。还有,如果证明她确实诋毁云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就说明她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