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的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
席墨骁倾身过去,伸手去拿床头柜的药箱。
男人倾身压过来的时候,云浅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鼻翼间全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
席墨骁手里拿着一管药膏,“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云浅红着脸,扑上去抢席墨骁手里的药膏,“不用,我……我自己来!”
席墨骁身姿挺拔颀长,他想要躲开云浅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云浅起身扑过去,没抢到药膏,反而一头撞到男人精实的胸口。
好硬。
真疼。
云浅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小脸微微皱了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
“我哪有!”云浅小脸爆红,反驳。
席墨骁一手压着她的腰,将她禁锢住,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沿着裤腰处往下扯。
他没想到昨晚后来有些失控,害得她身下受了伤。
他早晨竟然没察觉出来,她走路的姿势虽然有些怪异,但他没往受伤那方面想。
席墨骁有些生气,生自己的气。
他年近三十,这个年龄是男人最黄金,最沉稳,最好的年龄,她不是放纵的人,可他却因为她失控,失了分寸,还弄伤了她。
男人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滑过腰侧白皙细腻的肌肤,云浅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放手,你自己上药不方便。”
“我自己很方便……”
“考验我的耐心?”席墨骁微微眯起幽深狭长的眸子,嗓音魅惑人心。
席墨骁向来霸道,他决定的事完全容不得拒绝反抗。
云浅闭了闭眼,妥协,“那你让开,我自己脱。”
席墨骁看到她身下撕裂的伤口时,瞳仁骤然一缩。
“都这样了你还在梅蒂亚忙了一整天?”席墨骁声音沉沉的,染了一丝不悦,“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还不是你害的,你那样谁受得了!”
云浅红着脸跟他呛声。
席墨骁低着头,先将手指消了毒,然后直接把药膏挤在指腹上,轻轻的探过去。
“唔……”云浅惊呼一声。
腿本能的,夹紧。
席墨骁强势分开她白皙修长的腿,慢慢的,尽可能温柔的把药抹上去。
触感黏腻腻的,凉凉的。
男人的指腹触感又有些粗糙,痒痒的,简直就是……折磨。
云浅双手紧紧揪着被单,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着,就像在海上飘摇的一叶孤舟,而席墨骁是掌舵者。
席墨骁口干舌燥,眸色一片深沉,下颌紧绷着,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上完药,他下腹有些难受,紧绷的厉害。
云浅忙把黑色的小内和牛仔裤拉起来,穿好,她始终低着头,也不敢看席墨骁。
气氛尴尬极了。
席墨骁除了身下绷得难受,并没有其他异样,他们可是夫妻。
他说道:“应该很疼,都这样了还能忍一天,就那么喜欢调香?”
“喜欢。”
调香陪了她过了一段最无助的岁月,就像她亲密的朋友。
“我支持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你是我席墨骁的女人,没必要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挤破头争一个后备设计师的名额。”席墨骁说着递给她一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