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命。”
名勿幸淡淡一笑,一伸手,名勿忧头皮微微刺痛。
“看清楚了,两根。”
“你!”
名勿忧眨眨眼,回不过神,发生什么了?
名勿幸不看焰心,对名勿忧道:“你我恩怨,今日了结吧。”
名勿忧怔怔,轻轻一笑:“你我有什么关系。”
她恨,但说不出口。
可她说不出口的话名勿幸已经了解。
“去擂场,你敢不敢?”
说完,名勿幸当先出去,飞起。
三人忙跟上,交换眼神,有好戏看。
名勿忧皱着眉思索。
焰心却是冷笑一声:“故弄玄虚,怕你不成。”
一揽名勿忧,也飞了出去。
擂台,比试场,有人的地方就有它们的身影。
名家擂场有个很显著的特点。
背靠削得笔直的山崖,中间的地方凌空支着一面大鼓,竖着,直径两个成人那么高。
名勿幸飞到擂场附近速度不减反增,整个人小炮弹一样撞到鼓面上。
嘭嗡——
空空:“她要召集所有人?”
真的要做了断,众人为证。
连接三撞,也不知那古铜色的鼓面是用什么做的,闷闷的响并不震耳,却在远远近近的山峰间回荡,经久不停。
焰心带着名勿忧飞过来,停在半空中,与名勿幸对峙,极不耐烦。
“名勿幸你发的什么疯?”
名勿幸不想理他,只看名勿忧。
“勿忧堂姐,我知道你恨我,当年试炼之事想不到你还未放下,我们今日堂堂正正来比一场,不管谁输谁赢,都放下吧。”
名勿忧唇色一白,讥讽:“是啊,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早放下了。不,你是根本没上心吧。”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