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把我当什么?”无归突然插嘴,生气了。
刎:...难道我弄错了关系?
凤屠无奈:“我错了,你是我的亲兄弟,我的亲人夜溪第一你第二。”
岦桑:“...”
“爷爷并列第一。”
这还差不多。
“所以,爷爷,真的不要再提那两个人了,他们愿意怎样怎样,只要不来招惹我——敢招惹你,我砍他鸟头不眨眼的。”
最后一句,笑嘻嘻的平静无波但也认真。
岦桑一滞,我要的不是你们相残啊,真有那一天,要我怎么做人呀。
夜溪来凑热闹:“爷爷爷爷,假如他们这次重复了上一次——”
好好的凤凰非要折腾成鲲鹏又失败了呢?
岦桑看凤屠,半晌,释然一笑:“那个人,与我没关系了。”
那个人,连“孽子”也不叫了,罢了罢了,父子缘浅,这些年他不是不能回来,可一次没有回,自己倒是偷偷关注着他,可他有没有偷偷关心自己这个曾经的老父亲?
父子缘浅,各自珍重吧。
释然过后,岦桑低头看怀里的夜小凤顺眼不少,管什么真身什么血脉呢,三岁看老,这孩子孝顺,嗯,他的重孙子。对,重孙子的爹,他的亲孙子,也孝顺。
足够了,不能多求。
再次警告:“不是你们能碰的绝对不能碰。有时间就回家,我也是能讲道的。”
三人真诚的将人送走,一转身,对上刎。